得她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尽数撒到了谢怀远腿间,在炕前的地上积了一大滩。
谢怀远面露得意,“不哭,没事的,是珠儿被爷Cao得太爽了,才尿出来的......乖,爷帮你洗洗好不好?”谢怀远拍着慧珠的背安抚着,慧珠脸红似火,双眸含水,嘤嘤地哭了起来,只觉得再也没脸见人了,小手用力捶了他几下,他哈哈大笑,抱着她走进了净室。
等到谢怀远终于走出府门,骑上了马,已经时至正午了,慧珠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谢怀远唤人清理屋子,又帮她沐浴,将她全身擦干塞进了被子里休息,在她耳边细细叮嘱一大堆的话,自己换了衣裳,披上玄色狐狸毛斗篷,出门时又对护卫和丫环们告诫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出门了。
洞房(配)
一路上是如何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且不细说。谢府里,谢怀宣交代洪氏打几套赤金头面、做两大箱衣服,又添置了铺盖、幔帐等新婚Jing致应用之物,至孙氏选定的日子,宴请了相熟的朋友,并一些族人,在梧桐院摆了酒宴,热热闹闹的,正式纳苏玉环为二房。
至时辰差不多了,宾客渐渐散了,谢怀宣醉熏熏由小厮搀扶着去了东厢房,东厢房布置得焕然一新,窗前象牙扶手嵌螺钿榻上铺了秋香色金钱蟒厚褥,塌边的海棠洋漆小几子上摆了银抹金花凤八宝盒,里头有几样蜜饯果子,还有茶碗茗盒之物,一边梳妆台上放着四季如意妆花漆盒和铜镜,鎏金雕花的架子床上挂着红绡床帐,里面铺着鸳鸯绣被,并两只莲生绣枕,苏玉环身穿银红色喜服,头上盖着喜帕,正低头端坐着。
谢怀宣挥退了小厮,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摘了喜帕,只见苏玉环头戴红宝石滴珠金钗,镶八宝的金丝髻,花钿金簪缀得密实,发髻油亮光洁,耳上垂着寸长的红宝石耳坠子,脖上挂着璎珞圈,娇滴滴的银盆脸儿,水汪汪的含情目,艳腮红唇,容色俏丽,体格风sao,十分标致。
苏玉环是个识实务的聪明人,不管以前如何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既已嫁了谢怀宣,就要讨得他的好,才能在后院立足。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是谢家半个主子,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只要再有个子嗣傍身,便在谢家站稳脚跟,再加上她出身望族,即使在洪氏面前她也敢与之比肩。她可不想一辈子只当个谨小慎微,委曲求全的姨nainai,她要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她要让整个谢家内宅的女人都不敢小觑!
见谢怀宣吃多了酒了,眼神发直地瞧着她的模样,居然有两分憨傻,她不由朝他嫣然一笑,又含羞低下头,看她笑,谢怀宣心里也有些高兴,想起她之前反抗他,抓伤他的脸,心里又有些发沉。
他年纪轻轻考上进士,又为官多年,自然懂得揣摩人心,哪里会不明白苏玉环的心思,纵然他对她有几分喜欢和自小长大的情份,但不表示她那套现实利害的手段可以用在他的头上。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就该以他为尊,听从他的吩咐。他经历了几多女人,自有一套风月手段,打定了主意要收伏她,让她从此以后乖乖地雌伏在他的身下,做一个只会喵喵叫的女人。
他的视线从那张含羞带春的脸上缓缓下移,美人有些紧张,宽大的喜服被酥胸撑得高高的,正一起一伏,他想起了那天在流芳榭的情形,rou棒变得又硬又烫,他剥开宽大的喜服,露出艳红的中衣,苏玉环惊了一跳不由有些挣扎,那ru房乱颤,鼓胀胀的仿佛要撑破中衣,胸下那水蛇腰不盈一握,翘tun又肥又圆,看得谢怀宣呼吸急促起来。
苏玉环很快反应过来,“二爷......”,她娇羞不已地偎进了男人的怀里,小手搭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谢怀宣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扯下肚兜,揉面团似的捏那对壮观的nai儿,那nai儿又圆又挺翘,一只手难以掌握,nai头小小的,如红豆一般辍在顶上,随着男人不规矩的揉捏,颤来颤去。
谢怀宣爱不释手,又舔又吮,rou棒硬得发疼,他把苏玉环放倒在床上,大红鸳鸯绣被上玉体横陈,肤如凝脂,只有两点嫣红的nai头和下身稀疏的Yin毛,其余的皆是一片细白光滑。
苏玉环到底是个处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半推半就,整个身子红遍,两腿紧紧地闭着,两只手儿慌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捧在热红的脸颊上,遮住眼睛。
他欣赏了一会儿,脱下衣袍,褪下中裤,掏出铁杵一般的rou棒,跨坐在苏玉环丰满的nai子上,掰开她蒙在眼睛上的手,捧起她的脸,将rou棒放在她的嘴边,gui头来回抹着嫣红的嘴唇。
谢怀宣Cao弄过的女人众多,光是梧桐院里就有几十人,还不包括外面应酬取乐的ji女,入过如此多的rouxue,被这些女人的yIn水浸润过的rou棒变得乌黑,早已不复原来的颜色。
苏玉环双眉紧蹙,脸色发白,两团饱满的nai子被压在他的屁股下,疼得透不过气,rou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更是令她几乎窒息,她本能地把头躲向一旁。
一只有力的手把她的脸掰了过来,“来,乖乖地听话,吃二爷的rou棒,二爷自会好好赏你,要是不听话,可别怪二爷对你不客气。”谢怀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