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然要起身去找。
彭嬷嬷连忙拉住她,说道:“大少nainai切勿声张,这....这事关表小姐清白,岂可大张旗鼓地找,还是慢慢寻着更妥当。”
慧珠理也不理,跟孙氏说:“夫人,有人欺负表妹,怎能佯装无事,再说过上几天,这指印消退,到时候那人不认罪,那表妹不是白白吃亏了吗?我定要为表妹讨回公道”,说完,拉着苏玉环就要往外走,她突然力大无比,把苏玉环拉得踉踉跄跄的。
孙氏喝了一声“站住”,见她们转头看她,头开始抽痛起来,苏玉环摆明了要缠住怀宣,慧珠又是个不怕事大的,要是这么一闹,众所周知,以后怀宣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都是这个逆子任性行事,如今少不得一床棉被盖过,以后等苏玉环纳进房,再找机会整治她。
孙氏佯装叹了一口气,轻描淡写地说:“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怕有人不明所以,以讹传讹的不好听,今儿个怀宣喝醉了酒,到流芳榭歇息,把玉环误当作他的房里人,故而才闹出了这一出,怀宣刚才也跟我说了,要纳玉环做二房姨nai,我已是同意了,等过完年择个好日子来Cao办这件事。”
慧珠听后,立马放开手,笑盈盈地说道:“原来是一场误会,表妹与二爷自小青梅竹马,如今又有缘结缡,真是恭喜表妹了,我做大嫂的,定要送一个贵重的贺礼才行,我现在就去库房里好好挑一挑。”说罢,不等孙氏阻拦,就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和玉瓶说:“快去拿小库房的钥匙,把我陪嫁的那个珊瑚盆景送给表小姐添妆”。
院里众人听到,都好奇地探出头来,只见玉瓶忙回“是”,又不知问了什么,听慧珠说道:“夫人作主,给二爷纳表小姐做二房姨nainai了,夫人过几天就要摆酒Cao办,咱们先把礼物送了,到时候忙起来就怕忘记了......”,说着,主仆两人走出了主院。
犹如一颗石头掉到水里,这个消息也一下子传得全府皆知,孙氏骑虎难下,只好随便挑了个日子,定在一个月后摆酒。又告知了候爷,候爷听了倒是有些不自在,这表姑娘自幼住在府里,现嫁给二子做姨nainai,说出去不大好听,只是听孙氏说,怀宣喝醉酒,与苏玉环共处一室过,无语半响,才点头,自此撂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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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一下,下章是大爷和珠珠的甜甜甜
不舍
早春时节,树枝上已长出了青青的嫩芽,风吹在身上也不似刺骨的冷,白日头也长了,但春寒料峭,人们仍是穿着厚厚的衣裳。
谢怀远早出晚归,今天回房都已经是掌灯时分,他面带劳累,容色风尘,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进了屋衣服也来不及换,便一头扎在床上,慧珠大吃一惊,连忙走近摸了摸他的脸,又摸手,皆是冰凉僵硬,焦急地问:“大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怀远醉酒,头痛得发僵,被慧珠热乎乎的小手一摸,才恢复了一点知觉,闭着眼睛,抱着慧珠的腰,蹭了蹭,说道:“无事,别担心。”
慧珠仔细瞧了瞧,身体并无不妥之处,才略略放下了心,侍候着给他擦脸擦手,脱靴子换衣裳,取来补汤喂到嘴里,又轻轻地摁他的头,让他舒服不少。
这些天他一直在忙碌外调的事情,三年考核期快到,他既已决定外放,就一直在物色合适的职位,正巧出了正五品山东泰安府同知的缺,与现在的官职相同,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遍地,正五品实在算不得什么,外放却能主管一方事务,也是一番历练,而且山东富庶,离京城也不远,京城的铺子本来就有人打理,郑源也在京城坐镇,万一有什么急事,来往也方便,因此他一路周旋,本已有眉目的事情,如今却一波三折,想着那些胡子花白的老东西得寸进尺,居然还想插手他的漕盐事务,分一杯羹,也不问他答应不答应。
如今山东济南知府李正章是他的老相识,交情颇好,早先李正章还只是淮安府的县丞,负责济南运往京城货物漕运,但货船屡屡遭到盗贼的抢劫,甚至连进贡的物品都被洗劫一空,差点乌纱不保,而这漕河上的盗贼神出鬼没,又凶狠强悍,官兵围剿了几次,只抓了几个小毛贼,自个儿倒折了不少兵进去,他经商多年,与江苏的漕帮帮主陈震林交好,托陈帮主的令,漕帮剿肃了几回,又派了漕帮的船护航,这才平顺下来,李正章甚是承他的情,从此政绩斐然,平步青云,这几年来两家逢年过节来往不断。
吏部左侍郎李正清,是李正章的族弟,此次管着外补事宜,要是李正章去打声招呼,再加上之前做的周旋,补个缺十拿九稳,只是与李正章多年未见,虽是有人情来往,但这事事关重大,还是亲自要去山东一趟,会会面,重拾起旧情,才能开口请求帮忙。想着自己要出门一段时间,留着慧珠一人在府,群狼环伺,不知何时又有算计陷害,他就不由烦躁。
谢怀远一下把慧珠压在床上,吻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