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
自背后进入的体位使两个人的结合探入得相当深,可是侧躺的姿势却让这样的结合无法从速度上将她领到最高点。
被深入浅出了许久,渴望的畅快就在前方不远处,她有些急迫地拱起身迎向他,却似乎颇不得其法地着急着、嘤咛着。
感受到她的急切,他轻笑着,两只臂膀同时微一使力,把侧位的两人转变成他上她下的位置。
即使今夜他不顾她一开始并无情欲念想地纠缠挑逗她,是想藉由二人的亲密逼走公寓里的另一个人,这并不表示他愿意那人见到她一丝一毫的衫下风光,那些都是他独享的美景。所以他用了侧位,以自身为屏,遮挡她的美好。
但是现在,这样的姿势不能满足她的渴求了,那么“体贴”的他当然理应顺应她的希望。
双手很快从她两只柔荑的背面缠上来,然后往指缝探入,最终成为他的手心贴着她的手背这样十指交扣的方式。
趴在床单上的她白玉凝脂般的颈项与裸背,无一不蛊惑着他。
被引诱的人以唇舌一寸一寸膜拜,自耳垂、游过颈线、尝过光洁的背、再顺着脊椎缓缓地往下,直到腰际。来来回回,仿佛要就此在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自己的印记才甘愿。
柔柔的缠绵让她酥痒难耐,再也忍不住地开口催促:“……快、快一点……”
笑意更深,他贴在她耳畔,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带了几分情欲的沙哑:“想要了,嗯?”
“嗯……快……”她仍眯着眼享受着,只是因为尚未得到满足而不快地嘟着嘴。
那水水嫩嫩的样子,让他很想凑上前咬一口。
而他事实上也这么做了。
一面轻吻,一面又挺动起来。浅浅深深的,密密绵绵的,一点点加重,一点点加快,仍然勾着她,仍然没有全部给她。
不管平时多么疼宠着她迁就着她体贴着她,这个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把自己想要的全部收回来。他的本性从来不是委曲求全,只是因为太爱她,因而惧怕自己霸道Yin暗的一面会使她远离。
只有在床上时不用顾及这一点,因为使再多的坏,都是为了疼爱她。
“昭、昭承,啊……快、还要……”她不禁主动往后迎向他的侵入,只想要更多的快意,只想尽快获得解脱的释放。
伴着yin阿的甜腻的轻唤,还有她情不自禁的迎合,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疯狂地朝她送入他的欲念。
“给你,哈……都、给你……”
他不能思考,不再体谅,仿佛脱了缰的马匹,只管不断往前冲。
身下的柔软将他的情、他的欲、他的整个人完完全全桎梏得彻底,只能想她、只想要她、只要有她!
退出、送入,更快地退出、更深地送入……他的灵魂仿佛也只剩下这样爱她的方式。只想这样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把自己的所有尽数推进她的最深处才能罢休。
越来越快的频率,越来越大幅度的动作,连身下的床也不能沉默地发出吱呀的抗议。
她更是已经不知道嘴里在说什么了:“昭……要、到……唔……”恍若离开水面即将窒息的鱼,张开口却无法呼吸,只能无意义地发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声音。
直到终于,那一刻到来,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涌而出的快感浇灌了两个人……
“……嗯,啊啊——”
“啊、依依,我的……啊——!!”
……
到达巅峰之后过了许久,好不容易呼吸才平稳下来。拥抱与被拥抱的两个人紧贴着彼此,安然享受极致欢愉过后的余韵。
“现在想想,其实昭诺和你长得还是有些像的。”看到他在最顶峰那一刻时双眼半眯的样子,苏依突然想到,他们的眼,长得真像。
昭承先是一怔,很快回神,有点不太痛快地蹙起眉:“在我们的床上不要提别的男人。”
苏依失笑:“昭诺是你弟弟啊。”拜托,独占欲要不要这么强?
他没搭话,只是默默在心底反驳:弟弟也是男人啊!而且还是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换谁都不会高兴的好不好?
静了好一会儿,他忽地问:“那你……觉得喜欢他吗?”
这句话他说得有些艰难,不仅因为要让他爱的人把“喜欢”这个词和昭诺联系在一起来思考,更因为他突然有些害怕听到她的回答,害怕她真的说了“是”。
如果这样的恐惧真的发生了,他可能会撑不住立刻崩溃。
“喜欢?什么样的感觉可以算作喜欢?”她反问,语气带着浓浓的慵懒的睡意。
她确实对昭诺的印象不错。这其中一开始固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昭承的关系,可他自己的优秀也多有加分。
但是……有一些好感就算喜欢了吗?她不确定。因为就算感觉不错,她也没觉得有谁能够让她日思夜想。
所以,应该是不算喜欢的吧?
听到她的话,昭承的眼底先是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