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仰的头而激烈摇摆着,小嘴更是微张难耐无助地喘着息。
意志早以崩溃瓦解,先前想要与左砚衡划分界线的决心已然变质,现只一心想在这场情慾中得到快慰与满足。
左砚衡低头轻咬住她凸起的ru尖,引起段宴若的花径一阵强烈的紧缩,让他差点就泄了。
他有些气愤地轻打了下她充满弹力的tun部,让来不及防备的段宴若为此奔流出大量温热的蜜汁,使花径shi滑到让左砚衡更容易在里面滑动乱钻。
逼得段宴若才刚享受到高chao後的解放感,便又被左砚衡重新点燃热chao,而浑身无法控制的紧绷发颤。
对於段宴若这样的表现非常满意的左砚衡,激赏地轻抚着她陶醉却双眼茫然的小麦色脸庞。
第五十六回~失控(H)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
「真是个敏感的ㄚ头,害我差点就泄了,不过……我喜欢这样富有挑战的夹击,因为……」
说到这里故意停下,已带着诱惑的极慢速度,边啃咬着她颈项上滑嫩发颤的肌肤,一路往上,直到她微启的下唇边。
他沿着她红肿的唇边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直至两唇交合重叠。
温柔且甜蜜地与她有些呆愣的小舌交缠,直至她情不自禁发出叫男人血脉贲张的娇yin声後,他才将剩下的话,在两人交叠的唇缝间道出。
「因为会让我想更加残酷的要你。」
话落,本以坐姿与他交欢的段宴若被猛然放倒,躺回那chaoshi闷热的被褥上,一只腿被左砚衡扛上肩,一只腿被反折向外掰至最大。
炽热的硬铁不再温柔,凶猛的冲进,毫不怜香惜玉地Cao弄着段宴若。
他总是将龙阳拉至花xue口便又重重的冲入,直埋花径的深处,让段宴若近乎疯狂地尖叫求饶。
「啊啊啊……嗯……停……我受不了了……停……慢……慢些……求你……」
扭动着腰数度想逃离,却总是被慾望薰红了眼的左砚衡又抓了回来,以更加激烈的方式对待。
被他架於肩上的腿,在空中无助的摆动着,无力再抵抗的她,只能紧扣着左砚衡的肩膀,将指甲报复似的插入他如岩石般坚韧的硬rou中,承受着他失控的占有。
许是玉蓉膏有效,也许是她已习惯了左砚衡这样蛮横的侵占,痛楚不再那麽强烈,快感逐渐接手。
小腹随着快慰的激增,紧绷起来,花xue更是像是饿极而贪婪无比的嘴般,紧紧吸吮住那不断进入又拉出的硬铁,恨不得将它完全含入,理智早已破碎难以维持。
女人的呻yin越来越急促细小,男人的呼息声却越来越浓重,充满了攻击性。
身下的插入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甚至越来越凶狠,彷佛要将那花径给撞坏般。
这时的段宴若呻yin渐小,呼吸已然跟不上左砚衡占有她的速度,最後身子一个紧绷痉挛,眼前一黑,人便陷入昏迷中。
左砚衡则在段宴若昏迷後没多久,双tun收紧,一阵强烈抽慉後,便喷洒出灼热的Jing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趴伏於段宴若的身上喘息着,边享受着射Jing後的畅快,边抚着眼前再一次让他失控的女人的脸。
他将披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拨於她的耳後,细细看着被他粗暴占有後而Jing疲力竭的段宴若。
这一刻明明外表平庸无特色的她,竟美得惊人,美得叫人怦然心动,美得还埋於她体内的龙阳再次发硬,准备再来一次。
「段、宴、若。」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时他才发现,她的宴与自己的砚,发音相同,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两人注定的相遇,更注定着两人间就该如此的契合?
缓慢且轻柔地将自己已然半硬的龙阳从段宴若的花径中抽出,将她放平,让她可以以舒服的姿势休息。
自己则撑起身,支着腮,以食指划过浑身赤裸的她,在她布满密密汗水的shi润肌肤上游移,先是她细致的锁骨,深陷的ru沟,坚挺的ru尖,一路划至她依然淌流着他刚射入的元阳,与她高chao後流出的蜜汁的花xue口。
本要进入帮她将里面的汁ye掏出,却发现自己贪恋上这样yIn秽的景象,使自己的龙阳又坚硬了数分。
第五十七回-失控(H)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
第五十七回-失控(H)
糟了,他又想要了。
但他却不想在她如此疲惫的情况下再次要了她,毕竟她身子骨不如他勇健,怕又像前两回那样需卧床数日才有办法将元气养回。
可情慾未散的双眼却怎麽样也离不开眼前这充满诱惑力的女体,色手忍不住覆上在刚才的情爱中被他揉捏得如朵盛开红玫瑰般嫣红的嫩ru,将那rurou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实在是这柔软度叫人上瘾,让人难以离开。
就在他为那ru房沉迷时,昏迷中的段宴若清醒了。
果然又一身的酸痛沉重,尤其是大腿内的两侧,酸痛僵麻,但幸而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