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扩胸锻炼。
策子抬头,这是第一次,她见到赤裸上身的申屠权。
极具视觉的压迫感,可对她而言,却不再无所畏惧。
“出去,把门锁了。”
“是。”巴隆退出了门。
然后策子听到了掏钥匙声,锁插入锁孔的声音。
门被落锁的瞬间,申屠权冰冷的声音:“我说过,你若是摘下铃铛,我就强jian了你。”
从这个女孩走在那长长走廓上时,那轻灵如山猫镇定的脚步声,透着沉着和冷静,令人赞赏。可本该随着女孩走动间那悦耳清脆的铃铛声却没有同步。
“我也说过,我会杀了你。”策子冰冷的眸子,有着不输给申屠权的气势。
申屠权从机器上站了起来,光脚的男人在黑色的武二裤下随着每一步的临近那浑身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你来,想干掉我?用你那根筷子一样细的手?”男人从不轻视敌人,不管对方是否早已是阶下囚。
比别人更快更稳地爬到如今的地步,他懂得珍视每一个敌人。
而眼下,显然他的小奴隶想造反,也顺利地使双方处于敌对面。
“我想和你公平地来一场对决。”策子冷静要求着,抬起自己被铐的双腕。
申屠权走了过来,那巨掌落到女孩的手铐上时,那看似结实异常的链子仅片刻功夫被男人从中扯断。
单单就这样的力量,便不是策子能对抗的。
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是要战。
为了自尊。
“我的小野猫,今天你的膜会留在这里。”男人在扯掉女孩的手链后,冷声宣布。
“那可不一定——”女孩的反应是在男人扯断的瞬间,抬起了一条腿扫过去。
那条纤细却充满力量的笔直长腿以着让人恐惧的劲力向男人空门大开的下巴处弹踢而来。
而男人的单臂也完全不落人后的往前一挡,让那脚背的腿劲直接扫在他那恐怖的肌臂上。
策子只觉脚背如同撞上了一块坚硬的钢板,微微的疼痛感还未散去。便是双手一伸,意图抓住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她柔软的身子也在瞬间作出跳跃的准备,想借着抓住男人肩膀的瞬间让自己借力从他头上跳过,然后双腿会在下一瞬间夹住他的脖子。
可是男人的速度和他那看似笨拙的身子完全不同的灵敏,他以轻松的速度双腿一退,拉开两人的距离的瞬间,他的手臂如吸铁石一样牢牢抓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然后反手便是一甩,将女孩无情且残忍地重重甩到铺垫了专用软垫的地上。
女孩只觉一阵天眩地转的同时,一只屈起的手肘狠狠砸在她绷紧的腹部肌rou上。
咳——
女孩重重摔落的瞬间,那屈起的粗壮手肘也紧紧砸在她肚腹上。
“太慢了!”男人冰冷的陈述声。
剧烈的肚腹疼痛,若是有孩子的话想必就不用进行堕落手术了。
手肘带来的强大冲击力将肚皮下的器脏压迫到仿佛要裂开般的巨大疼痛感。让女孩只能干呕和因剧痛而产生的晕眩无力感……
这就是差距。
她可以在阿怀手上斗数十回,却在这个男人手上不过一招。
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军中格斗术学得很正规,可你的养父无疑是个天分不高的人。可惜了。”
在她心中那像山一样高不可攀的强大形象,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却如此不堪一击。
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屈辱,甚至来不及发怒,男人又一拳重重砸在她肚子上。女孩瞬间痛得额上冷汗直冒,整个人蜷成了球状。
再无反击之力。
赤裸上身的男人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在尽可能将她痛晕丧失战斗力之际,又不致于将她打成内伤。
不过即便这样,怕也是没能力能走着回牢房了。
“小东西,你的第一次喜欢在这里,我本来想给你一张柔软的床。”
他说过,他会强jian她。
语气中毫无情绪起伏,他很轻易将那脆弱的布料撕裂,露出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娇美rou体。
然后把女孩给翻过来面朝下趴在软垫上。
做这一切女孩都是虚弱无力的,两次拳击,每一拳足有上百斤的力道重重砸落,她还有力气的话也不用瘫在这里了。
他把女孩面朝下后,一条腿屈着,一条腿跪着落在她身后。
女孩挣扎着屈起手肘抬起上半身。
男人的手有力地扯下那碍事的裤子,雪白而充满弹性的小小tunrou被包裹在廉价的棉质内裤里。巨掌在那圆润的tun上重重一揉,五指并拢掐上那丰腰的tunrou。再粗鲁而略显急促地把那内裤扯下来,却只是卡在腿根处便不再继续了。
等待是最可怕的,尤其是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动接受强暴的命运时。
策子呼吸微微急促时,是在男人一指顺着那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