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经常戴的,不过最近不戴了,因为丢/了,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缎带说:“那个金色的领针是会说话的,不过会说话的不是领针本身啊。”
夏叶听得糊涂,但是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能问出口。
就听缎带继续说:“领针其实不会说话啊,会说话的是领针的卡扣!”
夏叶一听,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之前她看到了领针,却没有听到领针说话,原来并不是领针内向,或者太害羞了不想说话,可能是会说话的卡扣已经丢/了!
赵家太子爷说他是去娱乐城,喝多了,然后休息了一晚上,回家之后发现领针不见了,这才换了新的领针戴着。
领针很有可能丢在了娱乐城,或者是路上,结果还被魏显的堂/妹给捡走了,说是赵家太子爷送给她的。
领针并不是那种简单粗/暴的别针形式的,的确有个圆溜溜的小卡扣,做的很Jing致。不过卡扣一般藏在衣服里面,大家当时见到堂/妹,也根本没注意。
夏叶一听,顿时很头疼啊,卡扣那么点,比红豆还小,圆溜溜的一个金属小球球,这丢/了到哪里找去呢?就算是发动了所有的物品,恐怕也是大海捞针。
赵家太子爷还挺欢喜再见到了魏思妍,但是谁知道,魏思妍说还有事情,只是呆了一会儿竟然要走了!
赵家太子爷很不舍,但是没办法,不想让自己太死皮赖脸的,他/妈昨天拉着他教育了半天,追女孩绝对不能让女孩觉得你讨厌,不能死皮赖脸,要适度,要绅士。
赵家太子爷只好万分不舍,但是一脸微笑的把魏思妍她们给送走了。
大家坐上车去,还是罗启开车,夏叶和魏思妍就在后面密谋了起来。
魏思妍也很吃惊,原来说话的不是胸针本身,而是胸针后面的那个卡扣小球球,而现在,卡扣还可能丢/了,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夏叶说:“我去让大家打听一下,不过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找你那个堂姐还是堂/妹的问问,她不是捡到了赵家太子爷的领针吗?领针丢在哪里,卡扣应该不会离得太远,也算是有个范围。”
现在她们就是不知道,领针是丢在路上还是娱乐城了,如果是路上,是哪个地段也很重要,总不能无头苍蝇一样的找。
她们想要从魏显堂/妹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其实这个不难,毕竟她们还有罗先生呢,再说了,魏显也还是魏家的家主呢。
魏显这位堂/妹是干的,根本不是魏家人,但是在家里横着走路,当然因为有靠/山。说是干女儿,其实大家都知道,和她干爹不清不楚的,不过就是个小情人而已,讲的好听一些。
魏显不搭理她,也是因为这才当家主没多久,公/司就很忙了,也不能手忙脚乱的一锅端,怕自己吃不消。不过要是魏显知道,这位堂/妹一直找魏思妍不痛快,估计早就一锅端了,搞得天/下/大/乱也要端。
还有就是,这位堂/妹之前还得罪了罗启,把罗启当成了保/镖出言不逊。罗启碍着魏家的脸面,尤其夏叶还怀/孕了,所以不想搞什么不/孕快,但是现在好了,机会来了,罗先生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心眼不知道有多小,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罗启很愿意帮忙出力,毕竟魏显出面不是很方便,倒是他这个外人兴师问罪就很方便了,也不怕把事情闹大了。尤其还是夏叶要做的事儿,罗启当然愿意出头。
他们回了魏家,罗启就带着夏叶和魏思妍去了魏家的会客厅。他也不着急找那位堂/妹,反而在会客厅一坐,让佣人把堂/妹的干爹叫过来。
魏家人早听说罗先生来了,但是罗先生很忙,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这会儿堂/妹的干爹一听,罗先生竟然要见自己,高兴坏了,说不定是支持自己做魏家家主,手忙脚乱的就来了。
不过罗启叫他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那干爹一进来就感觉到了,因为罗先生的脸色难看极了。
他不过就养了小情人,没想到小情人不长眼的去惹怒了罗先生,而且不止一次出言不逊。这一听坚持吓得魂都没了,赶紧一连串的道歉。
堂/妹还不知道自己出了大事儿,在外面拿着金主的卡买买买,然后拎着大包小包就回来了,一回来佣人火急火燎的把她拽到了会客厅。
堂/妹还没来得及发/嗲呢,就被她干爹扬手糊了个大嘴巴/子。
堂/妹傻眼了,旁边还那么多人看着,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疼得她呲牙咧嘴,但是愣是忘了哭。
她干爹可不想被她连累,立刻在罗启面前说:“罗先生您别生气,我本来看她没爹没妈/的,好心收养她,不过看来是狗改不了吃/屎,怎么都上不了台面。我这就把她从魏家里赶出去,请罗先生消消气儿。”
堂/妹一听,傻眼了,要赶她走?平日里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跟干爹撒个娇的事情,买车买房子也是一发/嗲就行了,没想到今天被打了,还要被赶出去。
堂/妹不干了,又是哭又是发/嗲撒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