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位老/爷/子Cao刀,还有赵永示和赵太太一起帮忙。
赵永示和赵太太可不想委屈了夏叶,虽然两个月很赶,但是之前也一直在准备,所以要把婚礼弄得像模像样,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夏叶笑了,伸手戳了一下罗启高/挺的鼻梁,又去摸/他的下巴,说:“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什么时候结婚都成,我没意见。”
罗启被她逗笑了,说:“宝宝说的好,宝宝以后可不能见异思迁。”
夏叶说:“我什么时候见异思迁了?”
罗启说:“之前有个小金金,现在又有个小雪球,刚才我回来了,你抱着小雪球玩,都没有看到我。”
“我看到了!”夏叶反驳说:“我还看到罗先生拿着蛋糕呢。”
罗启听了更是哭笑不得,说:“小坏蛋,等一会儿我们再算账,现在先放过你。”
夏叶简直有恃无恐,就知道罗启什么也不敢做,就说:“那你要买个厚点的记账本,我现在渴了,你快去给我弄点水来。”
罗启赶紧爬起来给夏叶去倒水,倒了水又给夏叶弄了一些水果过来。
夏叶一瞧,这待遇简直天堂级别的,别说削皮了,皮儿当然已经给削好了,核也给剃/掉了,都切了规规矩矩的小方块,还不需要夏叶伸手,罗启亲自给喂着。
夏叶感叹说:“唉,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胖的。”
罗启说:“没关系,一会儿吃了晚饭去散散步就好了。”
罗启喂夏叶吃水果,然后偶尔还偷亲一个,夏叶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看的正专注,罗启就趁机凑过去亲一下夏叶的嘴唇。
罗启凑够去的时候夏叶还没发现,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简直火上浇油。本来一个浅吻,就硬生生的变成了深/吻。
罗启也不敢太过火,不过夏叶还是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脸颊都涨红了。
罗启就笑着说:“宝宝,好吃吗?”
夏叶抹了抹嘴唇,说:“呸呸呸,一点也不甜。”
罗启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宝宝的嘴唇就又甜又美味,简直回味无穷。”
夏叶给他说的更是不好意思了,脸色通红通红,赶紧自己戳了一块水果来吃,恶狠狠的咬下去,把水果当罗先生给咀嚼了。
不过夏叶一个不注意,恶狠狠的一咬,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简直给疼死了,“啊”的一声,捂着自己的嘴巴没声了。
罗启一瞧就知道怎么了,赶紧说:“咬舌/头了?”
夏叶舌/头疼,不想说话,只能捂着嘴巴点了点头。
罗启说:“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要不要上点药?”
夏叶不张嘴,这会儿觉得嘴里都是血/腥味儿,舌/头一动就疼,一张嘴也疼,干脆闭着嘴只是摇头。
罗启又觉得很好笑又觉得心疼,幸好舌/头恢复的比较快,一会儿就不流/血了,但是木木的,感觉都不灵活了。
罗启给她一瞧,上面还真是一个小牙印,咬的还挺狠的,好在不流/血了,没什么事儿。
罗启说:“乖宝宝,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夏叶舌/头疼,还发木,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说:“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是我不好。”罗启说。
夏叶瞧他态度这么好,真是没脾气,说:“你去把望远镜它们搬过来。”
罗启说:“搬过来做什么?宝宝咬舌/头了还要跟大舅哥们告/状啊?”
夏叶赏了他一个白眼,当然不是咬舌/头要告/状,只是问问打听的怎么样了。
罗启勤勤恳恳的把大舅哥们都搬过来了,就放在床边上。
夏叶问:“你们打听的怎么样了?”
望远镜第一个说:“叶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呀!”
夏叶说:“什么搞错了?”
花瓶说:“我们打听了啊,一下午一直在打听,大家都说那个领针好像并不会说话啊,一句话都没说过,不论大家怎么跟它说话,都没说过一句话呢。”
望远镜也说:“是啊,那个领针是不是不会说话。”
夏叶一听,也觉得很奇怪了。之前她倒是看到了领针,但是没有听到领针说话。让物品们去打听,大家也都说领针不说话,怎么跟它讲话都不说话,就跟死物一样。
夏叶觉得奇怪了,那领针到底会不会说话?难道真的是魏思妍的错觉?魏思妍以前能听到物品说话,但是后来不能了,小手链一直陪着她,如果她又能听到物品说话了,那么应该第一个听到小手链说话啊。
但是如果说魏思妍产生了错觉,那也很奇怪,魏思妍很肯定自己听到了,而且听到了两次,一次是幻觉,两次也是幻觉?
夏叶说:“你们再去打听打听,没准是领针不喜欢说话。”
望远镜说:“好吧,我们再想想办法。”
望远镜它们发动了八卦联/盟的大伙们,堂姐的屋里也有不少物品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