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瞧不起这等yIn贱之躯了么?怎么肯让一个低贱双儿进入宗门?”
诸仙修登时一阵面色青白不定,不由暗想着怀疑起来。唐卓青身在其中,却是忽地忆起了之前莫名消失的沈嘉,心中不祥预感仿佛成真,登时便叫他心头一坠。
那魔修见诸人如蒙大辱,便不由大笑着将亵裤脱下,露出粗长黝黑的胯下巨根来。他抓住那娼ji的雪白屁股,对准那被掰开的嫩红窄xue,猛地向前一送。便见那娼ji骤地一震,泄出一声娇媚呻yin。一股黏腻鲜血自那窄嫩小xue中忽地挤出,顺着紧绷贴合的xuerou缝隙缓缓溢淌而出。
魔修将胯下巨根又尽根抽出,裹着一层鲜红斑驳的黏ye,便见那嫣红xue眼瞬间大张,猩红黏ye迅速溢出,黏腻地悬在肿胀蕊蒂上,凝成丹红色的一点黏团。被捅坏的嫩膜可怜兮兮地贴在抽搐xuerou上,娼ji四肢痉挛着瘫在地上,仿佛没了动静。
他抓起娼ji大腿,令对方正躺着伏在自己胯下,又抵着那方才被破了苞的处子嫩xue尽根而入。娼ji显然已经被方才的那一下粗暴狠弄Cao得没了意识,只能yIn贱地勾住魔修腰胯,大张着双腿欢迎魔修的挺入侵犯。Jing瘦壮硕的腰胯狠狠拍在娼ji润shi柔嫩的女Yin上,将猩红血痕沾满肥厚的白嫩花唇。娼ji一面呻yin着揉上自己胸前嫩nai,喘息着掐揉着自己嫣红nai头,一面颤抖着夹紧在Yinxue内飞快进出拍打着的黝黑巨根,双眼翻白地泄出一道稀疏浊Jing,被Cao得yIn喘连连。
不过须臾功夫,那在门前迎接客人的三名仙门娼ji便均已被魔修们给破了嫩苞,子宫里射了个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地鼓了起来。被Cao得大张的嫩xue里含满了黏稠的白Jing,疯狂的抽搐着。腻白肥厚唇rou上血痕斑驳,tun上yIn靡至极地印着数个鲜红的男人巴掌,身子半歪着瘫倒在地。
魔修们将这几名娼ji一脚踢开,推搡着仙修们走入内楼。正道诸人被迫着向前行去,只觉一阵chao热yIn靡的气息在空气中渐渐扩开,待魔修们将那半掩木门打开,便骤地扑面而来一股shichao热浪,夹着浓烈而黏稠的Jingye的味道,安静地扩散开来。
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二楼的一个高台。高台下,则被摆起了一处装饰极为奢靡的大红展台,其中站着几名魔修,手里正拿着什么,在逗弄着跪在台上的一具大着肚子的雪白躯体。那躯体的主人正半垂着头,伸出一点儿猩红舌尖儿柔顺地舔那魔修的手指。嫩红软舌在对方粗糙的指尖来来回回地舔舐吮吻,吞咽般地深深含进喉中。又微微吐出些许,张着柔嫩嫣红的唇瓣轻轻抿住,宛如乞怜摇尾的温顺母犬一般。
那赤身裸体的人一头齐腰霜发,苍白如雪,连睫毛也宛如堆雪一般,白的近乎透明。他们显然来得已经很有些迟了,未曾瞧见那白发人之前被人抱着yIn弄的模样。如今只能借由这高台之上的距离,隐隐约约瞧见对方腿间那一枚被Cao得软烂yIn红的Yinxue,如今正不知羞耻地大张着。白嫩肥腴的屁股上明晃晃地印着两个鲜红的掌痕,一左一右,正正印在两瓣tunrou之上,半没进后xuexue眼之中。嫣红花唇肿烂如桃,一团黏稠Jingye半含在那烂熟xuerou之中。那白发人每吞咽前倾一回身体,便见一滩黏滑白浊自收缩的xue眼中被挤落出来。
唐卓青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便要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那人微微抬头,自一片垂落白发中隐隐露出一点殷红如血的丹朱,正缀在眉心中间。浓密霜睫微颤着抬起,现出一双涣散无光的乌润水瞳。嫣红唇瓣上悬着尚未干涸的浓稠Jingye,微微有些肿了。显然方才刚吃过一回那些魔修们的粗长阳根,尽根没入他的喉间,粗暴地在那嫩rou里凶狠进出。以至于那原本娇嫩的红唇都破了皮,变成如今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来。
同行的仙修大惊失色,顿时纷纷失声叫道:“沈嘉?!”
“师尊?!”
“沈仙君?!”
将他们带来此地的魔修闻言便笑:“我还当是又从何处强掳来的仙君,未曾想却是沈嘉那个婊子贱货!他可比你们来此处还要更早一些,第一日便被城中的大人物们轮了个彻彻底底,还被魔兽jian大了肚子,张着腿产下了个半人半兽的死胎。如今肚子里却还揣着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种,天天在这娼馆中张起艳帜,欢欢喜喜地接待他的恩客呢!”
魔修话音方落,便瞧见那大着肚子的白发仙修忽地被人把住了白嫩肥tun,朝着对方的方向一把抓去。接着,便是一巴掌高高扬起,“啪”地一声痛响,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那雪白浑圆的挺翘屁股之上!
众人只见那两瓣tunrou疯狂地颤动一阵,连雪白tun尖儿都微微泛红着乱颤不止。一枚明晃晃的鲜红掌印交叠在之前的那红痕之上,令指痕交错着印在一处。白发仙修低喘着溢出一声呻yin,却反愈发不知羞耻地向对方抬起了嫩tun,将指尖探进满是黏腻浊Jing的Yinxue中。纤长白指陷进那一捧蒙着白浆的腻滑红rou之中,发出咕啾一声腻响,向外微微拉扯着露出一团沾满浊白的淡粉嫩rou。xue内皱褶紧紧缩起,嫩红褶上含着一层黏稠白Jing,正一收一缩地微微抽搐,吞吐着挤落出一滩shi滑黏ye,顺着高高肿起的肥厚嫩蒂滑落而下,流开一道漉shiJing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