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近乎哭泣的低鸣,崩溃挣扎片许,自Yinxue内chao喷出一股YinJing,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他又一次的,被玩弄到高chao了。
那负责调教的师傅瞧见他这幅模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屋外将在外候命的几名奴隶招进屋中。这几名奴隶乃是由娼馆特意培养而出,用以调教yIn奴的好手,各个身高体阔,胯下的那根阳具也远远超于旁人。若是换了一般身子骨弱的yIn奴,在开苞之夜被这几名奴隶Cao上数回,再辅以丹药,无论是何等的贞洁烈女,也会乖乖沦为任人yIn玩的发情母兽。从此只会张着大腿,将自己的娇嫩Yinxue掰开,跪在男人的面前,求着他们将自己按在地上狠狠践踏侵犯,直到Jingye填满腹腔,连肚子都被他们Cao大了才肯罢休。
那几名奴隶应声走入屋中,来到这两名躺倒的仙修身边,将他们身上干涸Jing斑擦拭干净,露出细腻雪白的肌肤来。负责调教的师傅便趁机取出两枚朱红丹药,将那丹丸一一抵进仙修的透酥Yinxue之中,瞧见艳红xuerou将乌黑丸身缓缓吞入xue内,化作一滩无色无味的淡淡黏汁,被飞速吸收进身体之中。
白发仙修低低“唔”了一声,缓缓抬了眼皮,嗫嚅着张了张唇,却是溢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媚低yin。他半是惊惶地睁圆了眼,蹙着眉狠狠抿唇,却被一旁等候已久的奴隶一把抓住腰肢,掰开那两瓣肥腴tun丘,胯下一顶,轻轻松松地便将整根粗长性器插进仙修xue内。
沈嘉颤了一颤,只觉得那根性器粗如兽具,却远比那些魔兽的阳根更加滚烫有力。过长的jing身将他抽搐着的宫口瞬间贯穿,直直顶蹭上娇嫩至极的深红胎囊。本该与唇rou紧紧相贴的囊袋却仍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只随着那股冲力拍打数下,便停滞在外。显然是那阳具委实过于粗长,以至于哪怕贯穿了仙修的子宫腔口,都余下了一小节狰狞jing身在外,令他难以尽数吞吃体内。
对方牢牢抓住他的tunrou,随意地揉捏几下那两团肥嫩白rou,而后将腰胯微送,便是一股大力直抵胎囊,在柔软外膜中微微凹陷,挤得囊内shiye乱流,咕噜噜地晃荡不止。沈嘉微微恐惧地捂住痉挛腹部,手指紧收,骤地仰了颈子,睁着眼呜咽泣道:“……不……不要……太深了……哈……出、出去……会……呜……会流产的……啊啊……!”
那人却宛如未曾听见他的呻yin一般,只愈发捏紧了他yIntun白rou,用手掌“啪啪啪”地胡乱狠抽着,在雪白tunrou上印下数个鲜红掌痕,直抽得tunrou乱颤,肿红如桃,这才十分满意地在他体内飞快挺送击撞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开被束缚着紧紧闭合的宫口,将儿拳大小的gui头深深埋入宫腔。
系在蒂蕊与宫口的银丝宛如被弹奏般飞快抖动起来,丝弦紧绷着上下飞舞,一会儿随着那阳具的深深顶入而拉动肿烫嫩蒂,一会儿又随着阳具的尽数抽离将宫口挟裹着一同扯出。沈嘉只觉得仿佛有两根线同时紧系在他的宫口之上,宛如飞舞跳动的丝带一般,一下下地飞快拉动着他的女蒂与宫颈。两处敏感嫩rou一同被人拿捏在手中肆意yIn虐,快意泛滥如chao,又酸又痛地迅速溢散开来。他濒死般地喘了两下,陡然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尖叫,身躯微微一僵,竟是在简单的数十下捅弄间便泄了身子,浑身痉挛地倒在地上,开始了永无止境的chao喷!
大量的shiye自他的Yin腔与尿孔中飞射而出,溅落着流在地上,扩开一滩shi腻透亮的痕迹。沈嘉捧着在空气中沉甸坠下的腹部,子宫在对方的狠Cao下剧烈收缩,挤压着腹中rou红胎囊,他便觉得一阵失禁般的快感自宫口中流喷而出,随后便是腔rou一阵有力收缩,死死咬住对方捅入内腔的硕大gui头,宛如临盆般地开始了一阵阵的剧烈蠕缩。
“……不……住、住手……”他跪在地上,艰难护着自己被顶得不断摇晃的沉重大肚,一头白发几乎要被后脊沁出的薄汗完全濡透,化成丝丝缕缕的白绦。他困难地掀起眼皮,注视着不远处的人,低低呜咽道,“……别弄了……啊……要、要生了……呜……!快要……哈……快……嗯啊啊……!”
那调教师傅瞧见他面上恍惚神色,将手伸到他隆起的肚皮前摸索片刻,而后对那几名奴隶摇头道:“动作轻一点儿,还有人等着要他大着肚子伺候客人呢。现在就这么被你们Cao生了,娼馆之后定会被拿去问罪。”
几名奴隶听了,只好不甘不愿地缓了动作,将性器抽出大半,只在那shi滑Yinxue内浅浅捅弄。但沈嘉早已被他们Cao得连泄了数回,Yinxue松软不堪地绵绵含着性器,自宫腔内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滑腻ye。宫腔更是疯狂无比地收缩着,似乎已经彻底进入了生产前的宫缩。
师傅摇了摇头,从匣中又取出数枚乌黑丹丸,将其塞进仙修体内。只是这一回,却是一枚口含,一枚抵入后xue,直塞进尚未被人享用过的青涩嫩肠之中。
沈嘉无力地喘了一下,微微抬了眼皮,柔嫩软舌推拒着想要自口中吐出。只是他尚未将那枚乌黑丹丸抵出口腔,便被对方捉了舌尖,深深压在下齿附近,将丹丸在他口中津ye中滚了一圈儿。那丹丸便迅速化作一滩浓溢汁水,顺着他滚烫舌根缓慢滑落,流淌进了食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