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细汗的颊边。那魔修死死掐了他的腰窝,将那两瓣yIntun干得飞快晃动,仿佛两团剧烈抖动着的玉白脂膏。他一面狠狠地侵犯着沈嘉的柔嫩女腔,一面将巴掌甩在他的tun上,哈哈大笑着道:“沈嘉你这sao婊子,老子想Cao你很久了!让你天天装清冷,装高贵!现在还不是一个跪在地上翘着屁股任人Cao逼的母狗!连宫口都叫野狗给干松了,还在装模作样,装你那清高仙君呢!我呸!”
他顿了一顿,复又畅快笑道:“今日大爷我不把你干得哭爹喊娘,非抱着老子的大腿求老子把你Cao到喷nai,老子便改名换姓!”
魔修将沈嘉压在地上,只许他高高抬起他那yIn痕遍布的嫩tun,跪在自己的身下艰难含吃阳具。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对方,只见向来矜贵的白发仙修宛如临盆受孕的母狗一般,下贱不堪地敞开了烂熟红艳的xue眼,一收一缩地蠕动着xue内软rou,翘着屁股将他的男根慢慢纳入体内,痉挛着缓慢吞吃,连深处的宫口都颤抖着舒张开来,任由他一头扎进仙修含满浊Jing的腻滑宫腔,运足功法,将一囊Jingye满满当当地射进他的腹内,抵住那处宫rou疯狂采补攫取起来。
仙修自唇边泄出一声颤抖的低弱呻yin,霜白睫毛被汗濡得透shi垂软,shi漉漉地趴在眼睑。魔修将性器从他体内一寸寸地拖出来,便瞧见一截烂红xuerou抽搐着裹缠着他,自Yinxue内shi漉漉地被拖出小截。白发的仙人跪在地上低低地喘气,满是yIn艳红痕的雪白腿根剧烈地痉挛着,几乎绷成一条平直的线。大团的黏ye自松软xue口内滴滴答答地淌落而出,顺着紧绷着的大腿曲线,一点点地蜿蜒成腻白细浆,又缓缓地流到地上。
魔修轻蔑地哼了一声,将位置让给旁人,自己则走到了沈嘉面前,掐着他的脸,逼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四目相对。那双往日清冷非常的眸子已然彻底地涣散了,只余下一层朦朦胧胧的shi润水光。仙修轻轻地呵着气,嫩红的唇瓣微微地张着,晶莹唾ye自唇角的边缘淌下,凝成一条清亮yInshi的水痕,一直滑落到下颌的尖端,再一滴滴地滴在颈窝。
魔修抓起了他胸前肿胀不堪的两团嫩nai,握在掌心中重重揉捏了几下。那两只嫩ru早已在之前的yIn虐中被玩弄得yIn贱不堪,连ru孔都放荡地完全舒张开来,敞着足有毫笔大小的艳红嫩洞,咕滋咕滋地喷出nai水。魔修粗暴地揉动了几下,被那甜香ru汁溅了满身chaoshi,便颇为不忿地拧起眉来,盯着沈嘉瞧了片刻,随后再度扬起手掌,“啪”地一声狠狠扇在了那对娇嫩雪ru之上!
“啪!”“啪啪啪!”
只听一声又一声的痛响接连响起,仙修肥硕的嫩nai上登时便明晃晃地浮现了数个嫣红掌痕,清晰无比地印在雪白rurou上,直将nairou扇得啪啪作响。魔修的力道极大,几乎每每狠扇一下,便要将那两只nai子抽得一同剧烈颤晃,肥软ru头乱飞。紧接着便是自nai孔中骤地喷出一道淡白色的nai水来,随着那rurou被抽扇而去的方向,倏然激射而出,水淋淋地chao喷出来,溅开一滩拉长了的淡白水痕。
嫩ru被狠狠地抽扇着,一下接着一下,那nai柱也便跟着左右飞甩着一道chao喷而出,溅的满地都是shi漉nai水。在沈嘉身后缓慢脱裤的魔修瞧见这yIn靡场面,便将亵裤一把扯下,将阳具扶起。而后身体一沉,将整根性器尽根凶狠而入,顶进仙人腻满shiJing的娇嫩子宫,插得他低哼出声。
或许是这一下Cao得实在过于深入,白发的仙修惊惶睁圆了水眸,恐惧地微微摇了头,低泣着压抑道:“不……别……哈啊……不要Cao那里……呜……太、太深了……会坏的……啊……!”
魔修不屑地冷笑着,在他体内愈发大力地抽送起来:“会坏?可笑!沈仙君方才被那么多魔兽轮了许久,都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偏偏我一来Cao你,你就变成快要被Cao坏了?你倒是说说,哪里快要被本君给Cao坏了?若是说得好听,本君倒是可以考虑赏你一些甜头,让你好不那么痛苦,舒舒服服地张开双腿,叫诸位兄弟们jian你一通,这事儿便就算这么过去了!”
沈嘉嫣红唇瓣嗫嚅片刻,微微张了唇,腻出一声近乎哭泣的低喘,而后道:“不……不要Cao了……哈啊……!不行……呜……不行!子宫……嗯嗯……哈啊啊……子宫又被……又被……!呜——不——!”
他忽地剧烈挣扎着扭动起了身体,面上露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沉醉神色。雪白的身体胡乱地颤抖着,Yinxue紧缩着绞紧了对方阳具,急切地抽搐起来。他低泣着缓缓坐下了身体,用彻底张开的柔嫩宫口柔顺吮住魔修粗涨gui头,颤巍巍地夹弄着,自鼻间溢出轻微而柔软的低哼:“嗯……慢、慢一点……呜……宫口……哈……好酸……受不住……嗯……慢……哈啊!”
周围魔修听到他这yIn媚娇喘,皆露出嘲笑似的表情。他们拍着沈嘉恍惚出神的侧脸一面讥诮地扬着唇,一面冷冷地嘲弄道:“沈仙君,你倒是说说,你的宫口怎么了?你说它好端端的,怎么就酸起来了呢?听说沈仙君贯来性情坚忍,连受了伤都不肯多露半分软弱颜色。怎么今日只是宫口酸了一点,便要喘成这个模样?你听听你自己的声音,甜的都快要滴出水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