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兽乃魔门豢养多年之物,本为征战而生,嗜杀成性。只是如今正魔两道在鬼城对垒,谁也未曾先一步出兵,这些魔兽便被圈在兽牢中日日养着,以待他日出战。不想如今爪下尚未见过修士鲜血,反倒要先尝一尝仙修腿间的那一处嫩xue了。
沈嘉昏昏沉沉间,被几名魔修抱着绑到了一处铁架之上,剥去身上蔽体衣物,赤身裸体地被迫袒露出腿间秘花。他不由羞耻得耳尖儿沁红,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不堪受辱地闭上了双眼。而另一旁,昏迷之中的沈玉则被魔修们丢入兽圈,玉体横陈着倒在几只雄性魔兽之中。
那几只魔兽早已被魔修们喂足了丹药,如今欲望正盛,却无雌兽缓解,个个俱是眸光通红。粗大性器自腹间硬挺挺地沉沉坠下,每一只都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狰狞可怖,还带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银亮倒刺,叫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魔兽们缓缓凑近那具毫无反应的雪白身躯,伸出鲜红长舌,一点点地舔舐着昏迷仙修的细腻娇躯。
那魔兽舌上生着密密的倒刺,裹着一层黏滑shiye,很快便将仙修原本细白肌肤舔的shi亮水润,柔柔地泛着一层浅淡chao红。宽大的兽舌卷过昏迷仙修的秀美下颌,一点点地舔到他的雪白额间,又渐渐下滑到酥嫩雪ru,舔着缓缓淌nai的ru首拨弄不止。大量的洁白ru汁滴答着涌出,自红肿艳丽的ru尖儿处缓缓落下。魔兽们一边舔舐着他的rurou,吸吮着他失控喷出的nai汁,一面用爪子拨开他的大腿,令仙修毫无遮掩地露出腿间秘花,这才又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覆裹住那巴掌般大小的肥厚女Yin,以舌苔倒刺一寸寸地舔舐着花唇内里嫩rou。
沈嘉身体微微一颤,只觉得那些密集倒刺有如实质般在他腿间缓缓蹭磨,几乎勾进烫软shi滑的娇嫩红rou内。肿胀不堪的蒂蕊被那密刺缓缓地扎入柔软嫩rou,仿佛抵入花心的利针一般,登时叫他浑身绷紧着死死抿了下唇。压抑呻yin自喉中低低闷出,他喘息着仰起头来,腿间嫩处既酸且痛,却又饱含着一股涨热chao烫的逼人水意。空荡荡张着的嫩xue骤然紧缩,大量yInye自xue腔chao喷而出。诸魔修只听咕滋一声,便瞧见那被绑在铁柱之上的清冷仙修竟然大张着双腿,女Yin剧烈痉挛。一枚嫣红xue眼疯狂抽搐,狂喷出一股清亮水ye,宛如喷尿似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而不远处被魔兽们舔舐的那乌发仙修,竟也尿孔舒张,自被舌头抵住的地方喷出一股透明黏ye,shi淋淋地浇在兽舌之上。水ye斜飞,yIn声渐响,魔兽们在他腿间舔吸半晌,这才放开那处已然被舔的肿胀发烫的yIn红唇rou,露出不断翕动的透红xue眼,正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ye。
诸魔修不由看呆了眼睛,万万不曾想这来自名门大派的清贵仙君竟然也有如此yIn态,竟还是被个下贱魔兽所弄出的放荡模样,便不免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纷纷yIn笑着注视那被摆在台上的霜发仙修。他一头白发如今浸饱了yInye,正shi漉漉地贴在颊上,倒愈发显得那张面孔是如何勾人夺魄,美艳万分。他似是用尽力气了一般地微微低头,积雪般的长睫柔软地垂落下来。嫣红唇瓣微微张着,仿佛失去了意识,只微微坠出一点儿润shi舌尖儿。大量透明唾ye自齿间流淌出来,凝在微微肿红的柔美唇珠上,汇聚成晶莹透亮的一滴,又在他身体小幅度的细细颤抖下缓慢坠落,啪嗒一声滴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之上。
“果真尊上不曾说错,这如何是一个名门仙修的模样?分明就是娼门里被恩客狎玩惯了的ji子,才会这般的yIn荡下贱,连被魔兽舔了一回嫩逼,都能这么敏感地喷出汁来!若是等那些魔兽的阳具插进他的身体,还不得被Cao到失去意识,整个人都变作yIn娃荡妇,只恨没长在这兽屌之上,好日日被魔兽用roujing通一通下身yIn窍!”
“这你可便说差了!这些魔兽的那话儿如何粗长,到底比不过咱们人能插会捅!他被这么几根生着倒刺的阳具插进xue里,将娇嫩xue腔全部Cao开之后,还是得来寻男人才能解他欲望之苦。否则日日被这般粗长的roujing插弄,怕是不出半月,他那腿间嫩xue便要被Cao得松垮不堪,连夹都夹不牢了。届时若是再被情欲所制,却还如何用他那松了的rou逼去吸吮吞吃rou具,怕是连魔兽都不啃上这废品娼ji!自然是只能被这魔兽给结结实实地Cao一回,把人Cao到老实了,再送入娼馆之中,让那调教师父令他好好享受一番人间极乐!”
“不错不错!若是日日都摆出这样一副高人一等的恶心态度,倒不如先让魔兽狠狠将他羞辱一回,将一身傲骨碾碎压垮了。否则上了床榻还要去瞧他那一脸清冷脸蛋,事事顺着这低贱娼ji的想法,实在是令人作呕,心生不快!”
魔修们忍不住在台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那污言秽语遥遥传入沈嘉耳畔,不由叫他又羞又愤,颇为狼狈地垂下眼睫。只是奈何浑身修为被制,连身上所束缚绳都难以挣脱开来。双腿间更是yIn水横流,放荡不堪地张缩着艳红透shi的rou洞,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ye。饶是他如何将Yinxue紧紧缩起,xue眼仍是sao浪不已地吞吐收缩,坠出些许靡红软rou,泛着亮晶晶的shi光,任人臆想打量。
魔兽的舔舐愈发的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