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魔修站起身来,丢来一件披帛,罩在浑身赤裸的剑修身上。他冷淡扫了一眼洞内诸人,将他们瞧得讪然噤声,而后缓缓道:“先将他带回鬼城,日后再作打算。”
诸人不敢多言,只好低头称是。他们将那件披帛匆匆裹了几圈,胡乱遮在一身yIn痕的剑修躯上。随后将他抱在怀中,御起法宝,与那领头魔修一起,匆匆向西行去……
半日之后,废墟中放飘然落下一白衣身影。
沈嘉注视着洞中的一片狼藉,眉头深锁。入目可见皆是腻滑浊浆,小半已然干涸,凝结成放荡不堪的白斑。而大部分则与chaoshi洞窟内的露水混在一处,黏腻腻地自中心处晕开,向周遭扩散而去。Jingye的腥膻与yIn水的yIn咸交织在空气之中,与缓慢蒸开的chaoshi水汽一起,变作了叫人难以忍受的yIn靡气息。
沈嘉唇瓣紧抿,捏着剑鞘的手指愈发用力,指尖微微泛白。他拨开那处用以放置沈玉的洞窟,果然只瞧见了一处空荡荡的密室。不远处,他为沈玉穿上的外衫已然化作片片布帛,被yIn水浸润得透shi黏稠,yIn荡不堪地散落着。只一眼望去,便知晓那衣物主人,当是受到了何等的yIn虐与侵犯。
而就在那团烂布一旁,则被人用内劲刻下了数个大字——
欲救沈嘉,便请唐宗主孤身前往鬼城。下必倾力陪侍,以礼相待。
沈嘉呼吸微沉,那几个字在他舌尖转动一圈儿,又沉甸甸地落回心中。显然,那几名掠了沈玉的犯人已然浮出水面,嚣张至极地告知了来客的身份。只是他们想必万万未曾想到,他们掳掠走的那清冷剑修,并非沈嘉本人,而只是他以禁术分离而出的欲胎容器罢了。
沈嘉正欲将一地痕迹抹去,不料却自洞外忽地传来一声熟悉呼喊:“沈嘉,我进来了!”
他反应不及,尚未将洞内yIn靡痕迹抹除殆尽,便瞧见那熟悉面庞乍然而现。仓促间,只能堪堪将那来人所留刻字除去,而后徐徐回首,与尴尬至极的唐卓青目光相接,淡然问道:“师兄跟随至此,不知是有何事请教?”
“这……”唐卓青目光闪躲,瞧见沈嘉丝质鞋履尖端所沾黏稠白浊,眸光微沉,“只是瞧见你那般慌乱离去,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才赶紧跟了过来,免得你遭了旁人的算计。”
“嗯。”沈嘉瞧了他一阵,方松了眉心,微微颔首,似是勉强认可了他的说法。随后环顾一圈儿,又淡漠低道:“现已无事,走罢。”
唐卓青面露意外:“你匆匆赶回,这便又再次回去了?”
“一点私事,无需这般兴师动众。”沈嘉只道,“既已查明原因,便不必多加忧虑,只需解决即可。”
“一点……私事?”唐卓青拧起眉头,品了品这话其中含义,忽地恼怒起来,“沈嘉,你我同门师兄弟多年,难道连一点儿知情的权利都不可?此处乃你静修闭关之地,如今竟沦得这般模样,你叫我如何安心与你一同离开,不去胡思乱想!”
沈嘉岿然不动,只将他那些恼恨言语视为无物,淡然回道:“此事定不会影响诸门图谋,师兄安心便是。”
唐卓青气急,盯着他凝视半晌,最后只得泄气似的长出一口气来,自讨没趣地抿了唇。
沈嘉与他微微一躬,持剑先一步踏出洞外,只留给他一个霜发垂落,执剑而出的冰冷侧影。
唐卓青微微一叹,只等将心中烦乱情绪一一压下,随后踏步而出,跟上沈嘉背影。
不料,他不过方才放下心来,却忽见前方那白衣身影微微一颤,晃动着倒在山壁之上。这一次,对方再不是如之前那般隐忍冷漠的疏离模样,而是换做了雪颊沁粉的柔弱姿态。细密汗珠自额间徐徐而出,沈嘉颇为不堪地咬唇忍耐着,双腿酸软地倒在地上。
又……来了……
他恍惚地睁着眸子,只觉得腹腔酸胀如泥,酥麻不堪地微微抽搐着,连仅存的理智都即将燃烧殆尽。大量yInshi的ye体自yIn腔深处汩汩而出,不久前方被狠狠侵犯过的宫口剧烈地收缩,将一股又一股的yInye挤落出来。
不……不行……不能在这里……
沈嘉挣扎着摸到一旁长剑,颤着身体试图从地上蹒跚起身。只是他尚未摸到剑鞘,便忽地落入了一个滚烫至极的怀抱。对方将他拥在怀中,喟叹似的热气呵在颈边。暖热手掌顺着衣衫而下,摸到他腻shi不堪的微shi股间。而后微微伸指一点,抵住肿胀女Yin间的那处娇嫩蕊豆重重捏按——
沈嘉身体剧颤,只觉得一股黏透YinJing自xue心骤地喷出,shi淋淋地浇在了丝滑亵裤之上。登时将白色绸裤濡得颜色微深,汁水泛滥。他浑身酸软地瘫在对方怀里,头颅微垂着缓缓出气。濡shixue眼剧烈翕动,含着那一点儿指尖,宛如小嘴儿般地收缩吞吐。对方沉笑着重重勾过他的腿心,随后大掌舒张,牢牢托住那处黏shi不堪的Yin处,将温热唇rou捧在掌中,堪堪支撑住沈嘉下坠躯体……
而在鬼城中,则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浑身赤裸的剑修被高挂着吊在木桩之上,两条玉白长腿被迫绑起,只露出一枚嫩红xue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