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表情越发严肃起来。
“六儿说该当如何。”郑荀或者只是随口一问。
庞六儿低头思忖了片刻道:“离了人家里的地就没法种,只有一男丁的不该拉去服役,若家里有两个就服一个。”
郑荀已顿停了手下动作,他根本没想到六儿会说出这番话,庞六儿言语直接,虽是想得简单,可简单却也有简单的道理。
那个大寨村每日只知道喂猪赶鸡的妇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悄然成长了,连他在县衙都听说了庞六儿的名声,据说前任县令家里鱼rou都是自她这儿买的,她这样直接搞定了全县最厉害的,别人哪里会不找她做生意。
郑荀几乎要忘了,六儿不怕生,他的六儿可不是一般的妇人,当年在大寨村可是敢把县太爷黄损骂得狗血淋头。
“六儿。”郑荀的眸光炙热而迫切,定定落在了她身上,男人很快褪去自己下身衣物,那根硕物顿离了束缚,弹跳出来。
巨大的阳具似有生命般对着她抽搐着,早剑拔弩张的利物堪堪抵着她的腹部,瞧着异常骇人。
郑荀抱着她,rou棒在她身上蹭了蹭:“六儿,无论人还是事向来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一家取,另一家不取,定然要乱套。不过六儿可真聪明,你这想法可比朝中那些大臣明智得多,榨取至极限,迟早要如前朝般出事。只这如何做,还是需费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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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nai
小妇人想得虽不全面,却已够叫郑荀讶异的了。
他的六儿,不知不觉,在这两三年间早成长他不认识的模样,郑荀心里蓦地升起股浓浓的不安,他大概没有哪刻比此时更强烈地意识到,六儿是认真的。
就是六儿之前那样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他原本也是未真当回事,六儿并不缺什么,她并不需要他,无论物质还是Jing神上的。
郑荀无法宽心,只一味攫住她的身子不松手。
夜色渐浓,月光落在这郭寺巷安静的市井小院里,丝丝娇媚的喘息呻yin勾得人面红耳赤。
那东侧面朝西的屋子里不适传来妇人密而细的呻yin,音中不时夹杂着破碎的啜泣及男人低哑的嗓音。
屋里糜烂的气息迟迟未能散去。
娇小的妇人被郑荀Jing壮颀长的身躯覆着,他全身重量几乎全部都压在六儿身上,翘挺紧绷的tun部不断起伏耸动。
她被他从案桌上cao弄了圈,又给抱回到炕上。
小妇人这会儿只剩下双修长的腿露在外面,十根脚趾全因为受不住刺激而死死蜷缩着,狰狞昂首的欲望猛戳入粉嫩rou瓣中。
明显让人插弄过度的花xue,可怜兮兮吞咬住巨棒,嫣红的媚rou被迫向外翻,xue里shi润得很,可经着男人疼爱狠了半点汁水都流不出。
庞六儿呼吸急促,嘴角还黏着不明ru白色的分泌物,郑荀换了个姿势,她也不知是不是刺激狠了,咬着唇浑身直痉挛哆嗦。
“六儿,元儿和月姐儿不在这儿,不用忍着。”郑荀指插进她嘴里。
小妇人下意识张嘴含住他的指,溢出微弱的泣音:“唔,不要了,郑荀你歇会儿呀……”
瞧着格外yIn糜。
郑荀刚才玩得狠了,近乎掏干了庞六儿,做这事动的虽是男人,可妇人也不是干躺着岔开腿就好。
六儿腿心那块rou抽搐了太多次,一时肌rou疲乏,全然失去了张力,软软地缩着,任由他来回戳弄。
郑荀低下头咬她的ru房,nai头被他叼含在嘴里咀嚼吸吮,似执拗地想从她这儿再嗦出些汁水出来。因为她没功夫哺喂,月儿早断nai了,哪里还能有ru汁。
六儿觉得那处有些痛,唤了他声:“郑荀!”
郑荀终于抬头,盯着她嘴角瞧了会儿,忽地伸手将边上附着的黏物抹至她唇瓣,六儿又尝到了淡淡的腥味,是之前他射的。
就在炕下的案前,两人好端端地说着话呢,郑荀说了一大堆“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话,六儿哪里知道郑老爷突然就跟发疯了似的,压下她的身子,直把男根往她嘴里送。
六儿只帮他弄过一次,男人也和她一样,硕物不管不顾挤了进来,插点戳到她喉咙口,见六儿脸色不对,慌忙抽出,只入了一半,就在舌心处来回地捅。
小妇人没甚经验,牙齿不免磕碰到rou棒,坚硬的齿撞到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郑荀不由地紧扣住她。
六儿含了好会儿,直到他将那东西射在她嘴里才放开她。
庞六儿模模糊糊想起方才炕下的事,又叫他哄吃了次,小妇人眸光涣散而迷茫,她不自觉伸出嫩舌舔了舔唇角。
小妇人不经意香艳的动作,倒把郑荀震得浑身一硬,已释放了三回的棍子似乎又在她体内膨胀了几分。
棍子戳着肚子疼
六儿不甚清醒全然放松着身子,rou洞叫郑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