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来的
庞六儿命硬,虽然什么活都干过,但她十七岁前,何曾真正吃过多少苦,庞家除了没儿子,其他并不比别人差,她又生得副好
样貌,小时候就招人喜欢,都说她是当夫人的命。
她走那天,西平乐镇上哪个不觉得她走了天大的好运,郑荀高中后还愿意巴着她,带她离开,这是她几世修来的福。
郑荀他只道这辈子再不会让她有事。
就连元儿,郑荀这些个日子的举动无疑都在昭告着,当个状元公的儿子,怎么都比跟着她这村妇强。
可她庞六儿和元儿的命都是她自己挣来的。
六儿没生那么个剔透的心肝,她以前多听话啊,听庞青山的话,听郑荀的话,她把他两人当天。
郑荀在家时,她心疼他念书辛苦,咬咬牙连鸡都杀了,还哄他是黄大仙咬死的。
她捞到什么好了。
假使她没在那歪脖子树上死了一次,她这会儿还能站在这么。
要不是她跟郑荀和离,那县太爷会放过她么,要不是她在田卖后,早早在村里放出声去,说银子给了郑荀,乔氏和族里那些人
能不闹腾。
还有元儿,又哪里来的元儿。
那边郑荀抱着元儿出去,男人蹙眉思虑了会儿,对院子里搓洗着尿布的喜鹊道:“喜鹊,你先别洗了,我带你去找人牙子。”
他明日便要暂时离开,总要将事情解决了。
喜鹊听闻自己这又要被发卖一次,元儿的尿布还捏在手里,竟“扑通”声对着郑荀跪下:“老爷,可是我犯了什么错,您留下
我吧,我签的死契,再回到人牙子那里,他只觉得是我得罪了您,又能有什么好?”
郑荀有些为难。
庞六儿却不知何时走了出来,默默不语,站在那儿手扶着门框。
郑荀扭头看向六儿。
喜鹊直对着六儿嗑了声响头:“夫人,您留下我吧。”
“你留下吧,只要有我和元儿一口吃的,断不会饿了你。只有一点,你以后别称我夫人了,唤我六儿罢,我比你年长几岁,你
叫我姐也成。”六儿开口道。
喜鹊名字取得好,可这样子长得可着实不讨喜,能使得起丫鬟的人家,哪个不图丫鬟长得顺眼些,买回去伺候人,又不是图力
气大让下田种地。
她在人牙子手上蹉跎了段时日,这点子眼力劲还是有的,忙从善如流唤了声:“六儿姐!”
郑荀听起来怪怪的,然而元儿一直揪着他衣襟玩很快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也不知郑荀忘了还是怎的,喜鹊那卖身契,他并没有交给六儿。
六儿让喜鹊住在西侧的屋子。
夜里郑荀又摸上六儿的炕。
郑荀明日便要离开,按着梦里那轨迹,熙和九年末,他会外放至这郾城县,而如今刚熙和七年初。
郑荀今晚有些急切,他只稍稍在六儿裆下摸了两把,便迫不及待将那根东西戳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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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儿,替我含一含
六儿心不在焉,只觉腿心小缝让人骤然塞了根铁棒进来。
她浑身一哆嗦:“郑荀,你想吓死我么。”
郑荀不搭话,抵着六儿的肩在她屁股后面蹭来蹭去,元儿大了些,六儿除了那对ru,该瘦的地方早瘦下来。
他手摸在两人紧黏着的地方,闭合的口子裹着昂扬,他伸手往两边拽了拽小rou瓣。
“唔。”六儿嘤哼了声,却不是疼的,叫他这么一扯,下体猛然升起股酥麻的快感,蔓延直尾椎骨处,小妇人背脊都僵硬绷直
了。
“郑荀。”她双眸紧闭,细语低喃唤他的名字。
郑荀咬着她耳后软rou含糊不清地应她,又拉着她的手往下探,直覆上那处。
本该软糯的地方,这会儿平白插了柱rou棍子在里面。
他引着她的指摸到他小腹根处,其余部分都埋着,她两指勾不住那儿,不由地吃了一惊,溢出声道:“这么大。”
郑荀闻言,哑着嗓子笑了:“六儿,想不想看看它长什么样。”
开过年六儿都十九了,该爽利的时候半点都不会藏着掖着,比郑荀这表面满口经纶,却常做些令人咋舌事的道德君子要好得
多。
说实话,六儿有些好奇。
六儿没怎么仔细看过男人那处,以前舍不得上灯,两人都是摸黑办事,现在全托了元儿的福,夜里要给他换尿布,喂nai,灯一
夜都上着。
郑荀强忍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男人藏在温xue里的巨物露出来,棍身上还黏着可疑的稠ye,他伸手捞过她肚兜随意擦了几下。
男人抱起怀中的小妇人转了个身,六儿脑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