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一个沉身就全挤了进去。
被男人压在炕上的小妇人,硬生生被他捅开,撑破。
郑荀捏着庞六儿粗粝的手。
六儿,怎这么饥渴,倒像个妖Jing,非吸干了为夫Jing气不可。
六儿,以后你总会如那些氏族阀门贵女般,羊ru沐浴,珠粉敷面。
他捧着她一侧酥ru,就这样抵着她,次次入到深处,棍子近乎疯狂地戳进捣弄。
rou根被提了大半出来,xuerou几乎吞裹不住,而后又狠狠往下戳。
庞六儿但觉自己被他钉在炕间,又小死了数回。
炕上动静终于停了。
庞六儿早昏沉睡去。
-翌日大早。
郑荀陪庞六儿去了趟里正家,六儿脚尚未好,依旧是郑荀背着她去的。
村里人都觉得庞六儿这是要银子为郑荀铺路呢,怕就连郑荀也是这般想。
卖田这事竟没人指指点点,意外地异常顺利,庄户砸锅卖铁供出个童生已是不易,何况还是个举人老爷。
就单看庄子上那个吴家的吴圭,考上童生后,哪家婚嫁丧娶不请他去执笔,吃饭总归不成问题。
庞家二十六亩地。
良田十八亩,十六两银子每亩;劣田八亩,十二两银子每亩。
去除补偿佃户的二十六两,庞六儿最后共得了三百五十八两银子。
进入霜月,郑荀开始准备入京。
庞六儿如个称职的妇人,在灶房里帮他准备饼食。
灶房都是烟火气,比外面要暖和许多,庞六儿脖颈处起了层薄薄的shi汗,她将袖口稍往上卷了卷。
出了灶房也忘记捋下。
郑荀看着庞六儿光裸的手腕,忽问道:“六儿,我之前送你那镯子呢。”
白天也不见她戴着。
那镯子是羊脂玉,据说是他高祖当年赠与高祖母的东西。
庞六儿将袖口抚平,目光闪了闪道:“我这磕磕碰碰的,怕弄坏了。”
放妻书
“日后再戴着也无妨。”郑荀叹了声道,也知她整日喂猪饲鸡确实不便。
“嗯。”
那镯子前两天就让六儿给当了,死当,六儿去的隔壁镇子,没想到就那么个镯子铺子老板竟开价五十两银子。
六儿那会儿眼睛都瞪圆了。
春闱在二月中旬。
如今霜月初,路中需二十来日,腊月至京城,还要有些事宜要准备,时间已有些赶。
而郑荀因着六儿近来磨人,又额外在家多待了五六日。
昨儿竟让她勾着,白日宣yIn了整日,郑荀没见过那样的庞六儿,褪了裤儿,白rou赤条条的妇人,只身大红色鸳鸯肚兜横卧在棉
絮之上。
冬日暖阳覆在她身上,任由他轻薄抚弄。
一番云雨毕后,郑荀指着院角一簇蔷薇枯枝道:“六儿,明年这花开时候,我便回了。”
六儿不语,但往他身上坐。
那样张着腿,xue儿主动套着驴般的物什,直把他榨干Jingye,在她rou缝里泄了数回,灌得六儿缩腹撅tun,捂着肚子半跪在炕间低
声闷哼。
瞧着很是可怜。
郑荀坐在床沿,手却往她缝儿下面钻,入了根指进去:“六儿,我给你掏摸,那处容不下这么多。”
庞六儿不肯,挡住xuerou哭着让他别再继续。
“你去烧些热水啊。”
她将他支使开。
每月上旬几日是庞六儿月事的时候,这个月却一直未来。
郑荀临行前一天,六儿往郑荀囊里塞进五十两银子。
“六儿,我身上银子足够,府州那边先前送了二十两,还有抄书,帮人代写牌匾的。”
村子里不知哪谣传的,说是庞六儿将卖地的银子都贴补给了郑荀。
六儿将包裹理好,只道:“该你得的,你莫多心。”
郑荀要去真定县城拜别县令黄损。
庞六儿将当年立了契约的入赘文书取来,租了辆骡车,两人中途同去了趟府衙。
官府衙门里那媒氏正欲接过庞六儿手里的东西,这边郑荀忽地脸色骤变,伸手取过,低头细看了好会儿。
郑荀脸已黑了,对着那媒氏道:“暂对不住,我夫妇二人还有些事需商榷。”
他将庞六儿半扯出来。
那车把式见二人出来,忙上前问:“可是要走了?”
郑荀看着他,掏出两个铜板递过去:“劳烦你先去那边铺子喝口茶。”
却是郑荀见庞六儿手中书,竟写着“放妻书”三字。
立书人郑荀,乃常山郡真定县大寨村人,熙和初年请媒入赘至同村庞氏。乾为男,坤为女,初初情意两和谐,奈何收离聚
散……今遣夫郑荀讫,若本妇身孕,所生子归于庞氏,自此各自婚嫁,以书为凭。
“六儿,你这是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