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用帕子大小的细棉布将身子一点点擦洗干净,这才爬上
炕。
被褥里很快钻了个人进来,男人拥住庞六儿,将她肚兜和亵裤给扯去,小妇人浑身肌肤娇嫩,全不像庄户家的:“六儿,二婶
一向都是如此,你莫气坏身子。”
郑荀知道她心里憋着气,却不只是对乔氏的。
庞六儿背对着郑荀,干涸眼眶里涌出晶透的泪珠。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庞六儿没念过书,也知道百岁姻缘难得:“明天我约了翠萍去镇上,县令之前那话,我应了。”
郑荀未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要个崽子
“六儿。”郑荀只觉手背蓦地被烫了瞬,“我也应你,绝不会让庞家绝了后。”
不管怎么样,两人成了亲,他也要了她的身子,他会对她负责。
庞六儿默着,一室静谧。
两人其实没什么话好说,庞六儿言语粗鄙大字不识一个,她听说郑荀如今不止是举人老爷,还是什么解元,庞六儿不懂,总归
就是举人里最厉害的那个。
他与她成亲时候,她才13岁,没多久庞老爹过世,郑荀在州学读书,一旬才回来十天。
这样聚散,也就月前他过了秋闱,两人圆房后方好些。
小妇人被他抱在怀里打了个颤,郑荀搂紧她:“冷?我下去把炕烧热些。”
“不用,家里柴火不多了,恁的再去麻烦大喜哥。”六儿摇头。
大喜哥?
郑荀在暗处抿紧了唇。
六儿身上衣物早让他褪尽,露出娇嫩的rou体,胸前一双硕ru在他的揉捏下几乎变了形。
她咬着牙,任由郑荀在她身上摩挲。
郑荀很快倾身覆住了她,欣长而滚烫的身躯将她牢牢固固压制在炕间。
庞六儿只维持着沉默,便是看不见,她双眸视线不知落在何方,如同具失了魂魄的躯壳。
六儿身子娇软,翘ru抵着他的,郑荀转手摸向小妇人双腿之间,那处芳草萋萋,仅长了些许杂毛。
郑荀就着那处搓揉探弄,两瓣肥厚的xuerou夹紧他的手,她脸儿长得姣好,这处尤甚。
他比庞六儿年长三岁,以前她还没长开时郑荀就有了欲望。
亵裤夜里弄脏,庞六儿不知事抱着他的衣物跟着一堆成亲的妇人去溪边,最后倒闹出笑话。
屋子里未上灯。
郑荀脑子里尽是身下这小妇人开着腿,手勾缠着他脖颈,粉嫩花rou尽张裹着他的硬物,扭着腰娇喘哭求的模样。
似山Jing,似花妖,比书中勾勒Jing致的避火图要美上许多。
那股子风sao劲儿,半点不像是刚破瓜的妇人。
郑荀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腹长物肿胀欲裂,早挺直了身高昂起头,怕只要是个洞它都能不管不顾立马钻进去。
“你快些进来啊。”庞六儿不知怎突然变了性子,夹着他的腰轻啼。
六儿听那些成婚生子的妇人讲过,这事做多了就能怀上崽子。
重生后的六儿想了一天,她要,也需要个崽子。
有了崽子,乔氏也不会再以此为借口,将庞老爹留下的几间屋子都给霸占去。
至于她这男人,六儿不想再扒着了。
郑荀听得头皮发麻,略弓起背,捏住她的腰肢猛然俯身,沿着肥xue口直接将长根抵了进去。
庞六儿身子敏感,xue内渐渗出水珠,花rou被粗壮的硬物挤压得见不出原来的样子,甬道似受惊过度般,搅得他更紧。
他若不是使了力,几乎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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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爽利
郑荀被她吞咬住欲望,他摸索着扶住了她的腰,开始急促地抽插起来。
他是荥阳郑氏第三十四世孙,高祖乃沛国公郑广元,光复数百年的家族荣光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他肩负着的,是这从小与鸡鸭作伴的乡下小妇人所不明的。
然而手抚着身下丰ru翘tun,郑荀呼吸渐重闭阖上双目,这会儿唯一的念想竟只是,要是能上盏灯便好了。
夜里上灯对庄户来说太过奢靡,油膏价钱并不便宜。
可他想看看她,看这香艳妖媚的小妇人在自己胯下辗转呻yin,看她如沐雨露的娇海棠,袒胸露ru,毫无顾忌地仰起脖颈。
“郑荀。”小妇人溢出娇软声态。
郑荀黑暗中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揉搓两番温和道:“荀哥,六儿,唤荀哥。”
庞六儿捏紧了掌心,一声不吭。
“六儿,你等着我回来。”郑荀将她的手整个裹住,跟她身上不同,庞六儿手很粗糙,到处都是厚厚的老茧,天渐冷,甚至又
开始gui裂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