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生理性反胃,止不住干呕,然而反倒舒服得喉咙里的鸡巴抖着又喷出一股腥膻的腺液,龟头肿大了一圈,撑得他呼吸困难——
“那么娇气,小妈妈怎么伺候我们三个人呢?”宇文林轩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脸色晦暗不明“以后骚逼每天都要吃鸡巴,除了上厕所每时每刻都要含着鸡巴,把小逼小屁眼都操松了,就可以两根一起吃,把小妈妈的子宫、肠子、胃袋都灌满精液,身上用精液按摩,闻都闻得出来是宇文家的人,省得有眼瞎耳聋的再撞上来···”
宇文林轩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掰住他的臀肉,让那只小屁眼慢慢对准宇文林瀚高高竖起的鸡巴。
上官夏脱力得撑不起身子,腰部完全塌了下去,反而显得臀部更加挺翘,白软肥嫩的臀肉颤抖不已;而他口中的巨物,已经一半龟头塞到喉咙处,把他的喉管都撑大两圈,食道里沾满浓烈的前列腺液。
宇文林轩喝完了甘甜微腥的淫水,怜爱地吻了吻穴口一圈红肿的软肉,这圈外翻出来的软肉活像是红色的山茶花,他喜欢得亲了又亲。
这轻轻的呓语听得上官夏既迷茫又心惊肉跳,但下一秒宇文林轩就对着他阳光灿烂地一笑,“小妈妈,我的鸡巴涨得好痛,你不能光疼哥哥,也要帮我吃一吃!”
“没有裂没有裂,乖,不怕,小妈妈的小屁眼很有弹性。撑开了,就像花园里的山茶一样漂亮···”大男孩在他耳边诱哄,一只手压着他战栗的腿跟往下坐,慢慢的,将最粗大难捱的龟头都吞了进去;后面的柱身就轻松许多,顺利地就着滑腻的淫水冲进肠道。最后龟头抵入了直肠尽头的拐弯处,上官夏说什么也不让剩下的一截捅进去,宇文林轩无奈作罢。
后穴,宇文林轩总算抓住了窍门,一个使劲将那条触手抽了出来;他用的力气大,触手也竭尽最后的一点精神力拼命撕咬着穴肉,每处敏感点都被不要命地撕扯,恨不得将肠肉都拖出来。二十二公分的触手猛然脱出,强劲的快感冲得上官夏翻起了白眼,嘴里无意识地嘬着圆润膨大的龟头,将黏糊糊的腺液都咽进肚子里;后穴也到达了高潮,涌出一大股水液,宇文林轩连忙张开嘴,将整朵菊花、包括周围细密的褶皱都含进嘴里,像喝水一样刺溜地吮取淫液,吮吸的力度就像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终于遇见绿洲!
上官夏欲哭无泪,这前后短短半个小时左右他已经喷了两次,这是他的问题吗?
上官夏终于能说句话了。“不,我不行了···嗯啊,我受不了了······”
抗不过父亲的精神力的,但是这么点精神力难道自己还取不出来吗?
上官夏哭着,咬着嘴唇压制下身极限扩大的痛楚,两只手在宇文林轩的马甲上抓弄。
宇文林轩起身,亲了一口上官夏合不拢的嘴巴,“哇!妈妈好棒!居然能让老哥那么硬,他醒来一定会震惊死的。”
“哼嗯···”有了刚才的经验,上
上官夏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男孩把下跨往他脸上一顶、锐利的深邃眼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顿时忘了奇怪的感受,无奈地解开他的腰带。少年已经完全勃起了,把浅色的平角裤高高顶起,上官夏总感觉那阳物微微跳动的样子像是蕴含着生命力。他慢吞吞地扒拉下裤沿,却被跳出来的鸡巴拍到了脸上,不疼,但很羞耻;宇文林轩刚刚骑马归来,味道要比宇文林瀚浓烈许多,雄性的味道让他身体发热。
这可苦了上官夏,那些吸盘牢牢咬住他的敏感点,宇文林轩两三次用精神力抽离触手的行为激活了触手储存的能量,触手的吸盘猛然嘬吸起来,敏感点和肠道都被强烈地刺激着,吸盘死死咬着g点、肠壁的褶皱,上面的汁水被抽榨着,结肠袋被嘬吸得抽搐,整条肠道被强制的快感镇压得皱缩!但这只是更方便了触手吸盘的施虐!
宇文林瀚一向自诩清高禁欲,宇文林轩非常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反应。
上官夏分不清吞咽的声音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宇文林轩,用尽全力吐出了嘴里的大龟头,便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一边,脸颊肉贴着滚烫的肉柱,下巴上全是混乱的水液,呼吸紊乱。
屁股下,那根肿胀热烫的阳具已经被夹入股缝,他的臀部比胸部发育得好多了,肥厚的臀肉能夹住半根鸡巴。巨大的龟头对准小小的菊穴,外翻的软肉紧贴在温度最高的马眼四周,上官夏呜咽不已,在被强行推入后更是尖叫出声,“啊!好大,不,太大了——要撑裂了!!呜呜····”
宇文林轩笑着,握着鸡巴往他脸上戳,前列腺液涂在他的脸蛋上——接着,戳进了他红艳的嘴唇。
“不许说不行,我和哥哥都没有射呢,小妈妈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了。”
他尽力撑起上半身,让那根卡得死紧的阳具从自己喉咙里吐出来——龟头上凸起跳动的青筋摩擦着他脆弱的喉管,冠状沟剐蹭喉咙口的嫩肉,沉甸甸的大龟头压在舌根难以吐出,只能被迫用舌头上的味蕾仔细地品尝着少年浓烈强劲的前列腺液,任由那种味道冲击着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