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生理性反胃,止不住干呕,然而反倒舒服得喉咙里的鸡巴抖着又喷出一股腥膻的腺液,龟头肿大了一圈,撑得他呼吸困难——
“太过分了···”上官夏小声抽噎,对少年把自己当作储水容器这件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想着快点完成任务;他伸手拨开了宇文林瀚身上的被子,只见少年穿戴完好,浅白色的睡裤更衬得他安静无欲,上官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嫁到夫家饥渴难当的年轻继母,对着纯洁的继子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小妈妈这样不行哦,那么小的地方,吞下我们的鸡巴可是要撑坏的。”宇文林轩拇指按揉着穴口向两边和四周往外扩,中间开出的小口变成不同的形状,隐约能看见粉红色软肉的蠕动,吐出的淫水粘在防水的手套皮革上。
上官夏脱力得撑不起身子,腰部完全塌了下去,反而显得臀部更加挺翘,白软肥嫩的臀肉颤抖不已;而他口中的巨物,已经一半龟头塞到喉咙处,把他的喉管都撑大两圈,食道里沾满浓烈的前列腺液。
上官夏脱力地倒在了宇文明渊身上,宇文林轩像讨要一个珍贵的玩具一样抢过,横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在上官夏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下,“父亲,小妈妈前面的鱼触手,但实际上触手的扩张都是没入菊穴内进行的,对穴口的调教几乎为零;就少年现在开拓的动作,简直堪比他被妓院妈妈用最粗的玉势捅入。
这样的味道让他羞耻,但也增加了他继续舔下去的勇气;他回忆着在妓院所学的方法,舔舐上面的筋络、舌尖勾住龟头和柱身相接的褶皱。双手环住饱满的根部和鼓鼓囊囊的两个睾丸,细致地揉捏。阳物变得越来越硬,龟头时不时会顶在他敏感的上颚和舌肉,口涎不断分泌,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漉漉的。
阳具吐出前列腺液,带有浓烈的雄性气味;上官夏并不讨厌,但出于害羞的心理舌头刻意避开了那些液体,顶多只用软乎乎的腮肉去蹭蹭那吐出液体的马眼。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上官夏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舔弄龟头四周,后穴中突然袭来的猛烈刺激让他张大口,双手脱力地前倾;饱满厚实的大龟头一下子冲进他的嘴里!他害怕牙齿磕到对方,放任了阳具的莽撞,于是龟头狠狠撞进了他的口腔,碾着他的舌面闯进他的喉头,鼓胀膨大的龟头把他的嘴巴塞满了,前列腺液喷了他一嘴、甚至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喉间,将那些浓烈的气息注入他的食道···
然皱缩,夹住了不安分的舌头,潮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并在宇文林轩刻意的吮吸下一滴不漏地进了嘴巴里。
后穴,宇文林轩总算抓住了窍门,一个使劲将那条触手抽了出来;他用的力气大,触手也竭尽最后的一点精神力拼命撕咬着穴肉,每处敏感点都被不要命地撕扯,恨不得将肠肉都拖出来。二十二公分的触手猛然脱出,强劲的快感冲得上官夏翻起了白眼,嘴里无意识地嘬着圆润膨大的龟头,将黏糊糊的腺液都咽进肚子里;后穴也到达了高潮,涌出一大股水液,宇文林轩连忙张开嘴,将整朵菊花、包括周围细密的褶皱都含进嘴里,像喝水一样刺溜地吮取淫液,吮吸的力度就像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终于遇见绿洲!
上官夏
原来是宇文林轩在舔弄小屁眼时,想要舔弄更深处的嫩肉,却不料被一直放在体内的章鱼触手挡住了去路。宇文林轩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父亲的精神力存储在道具里,一时惊讶,随机升起来一股斗志。他平时肯定是抗不过父亲的精神力的,但是这么点精神力难道自己还取不出来吗?
罪恶感在他拉下男孩的睡裤,看见默默蛰伏在白色睡裤下巨物的形状时达到顶峰——他抖着手拉下了那条只有年轻男性才会喜欢穿的浅色系内裤,那根阳具很大、目测有二十四五公分,但颜色浅得很,真像是他淫乱到要去勾引这样年轻纯洁的男孩了!
这可苦了上官夏,那些吸盘牢牢咬住他的敏感点,宇文林轩两三次用精神力抽离触手的行为激活了触手储存的能量,触手的吸盘猛然嘬吸起来,敏感点和肠道都被强烈地刺激着,吸盘死死咬着g点、肠壁的褶皱,上面的汁水被抽榨着,结肠袋被嘬吸得抽搐,整条肠道被强制的快感镇压得皱缩!但这只是更方便了触手吸盘的施虐!
说罢,宇文林轩继续低下头品尝着美味的淫水;刚刚还没有完全解渴,嘴唇便又对着水光盈盈的菊洞吮吸上去。
“把哥哥的鸡巴舔得湿一些,不然等会受伤了父亲会生气的。”
他屈辱地呜咽,用手慢慢抚摸着粗壮的柱身。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以前学的技巧在这干净又天赋异禀的阳物上使不出一点,磨蹭了半天阳具也只是轻微勃起;上官夏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蘑菇状龟头上轻轻舔弄。果然洁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只有独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他尽力撑起上半身,让那根卡得死紧的阳具从自己喉咙里吐出来——龟头上凸起跳动的青筋摩擦着他脆弱的喉管,冠状沟剐蹭喉咙口的嫩肉,沉甸甸的大龟头压在舌根难以吐出,只能被迫用舌头上的味蕾仔细地品尝着少年浓烈强劲的前列腺液,任由那种味道冲击着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