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地板上的被褥凌乱,有腥羶的味道,他摔了进去,下意识地想逃跑,又被母亲拖了回来,母亲重重搧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打得他的头都偏了过去,他的耳朵充满轰鸣,火辣辣的痛,好痛。
见黎恩特醒了,塔禄斯打开灯,光明绞杀黑暗。塔禄斯淡声问:“怎麽醒那麽早?”
附上短短一句话。
塔禄斯勾起唇角:“不好奇我去跟哪间公司谈生意?”
“你要我怎麽帮你。”塔禄斯把龟头插进去一点,黎恩特霎时绷紧身体,敏感地发着抖,“说出来。”
浴室传来动静,黎恩特循声望去,塔禄斯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黎恩特微笑:“自然就醒了。”
黎恩特微微蹙起眉毛,塔禄斯会这麽问,代表那间公司必然跟他有什麽关联。黎恩特心中闪过一个答案,而这答案让黎恩特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白龙会?”
来到饭厅用餐的赫尔迦见黎恩特脸色难看,不由一怔:“黎黎?”
──我的。
黎恩特话未说完,塔禄斯就挺胯干了进去。黎恩特的女穴又湿又热,像丰沛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热液,冲刷着整个甬道,塔禄斯没有赫尔迦那麽癫狂,一占有黎恩特就跟疯了一样把黎恩特往死里操。
“为什麽、为什麽──”母亲哭叫着,“为什麽他不要我──”
在那个小小的房间中,遍体鳞伤的母亲一直在哭,客人拿皮带抽打了母亲,母亲被打得很惨。
完事後,黎恩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淫液与精液混合着流出女穴,一副被干坏的痴样。
摔倒在地的他被母亲抓起,母亲泪流满面地看着他,紧紧抓握住他的肩膀,又哭又笑,神似疯魔:“黎恩特,妈妈好累啊,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直到吃早餐时,黎恩特依旧心神不宁。不对,不该如此的,他对白龙会还有利用价值,白龙会不可能会轻易抛弃他……更何况白龙会半年前还想窃取克洛诺斯的机密,塔禄斯怎可能轻易原谅白龙会?
痒,噬人的痒。黎恩特被磨得慾火焚身,穴里的空虚感在高潮後就急遽增加,近乎是吞噬神智的地步,黎恩特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粗暴地操干,恐惧在慾望面前一文不值,黎恩特也顾不得其他,哀声呼唤:“塔禄斯,帮帮我……”
塔禄斯掌握到黎恩特失神的瞬间,加快征伐的力道,激烈地干起黎恩特。黎恩特的眼前是一片燃烧的火焰,神经交错此起彼伏,电流火花窜过四肢百骸,他浑身的细胞都在愉悦地尖叫,他的理智轰然崩塌。
塔禄斯喟叹着,亲吻住黎恩特的唇,狠狠内射了黎恩特,将精液灌满黎恩特的子宫。
他在黎恩特身边入座,在黎恩特起身前一把揽过黎恩特的身子:“黎黎,
当初塔禄斯便是这样一眼万年,无可自拔地陷了进去。塔禄斯解开下着,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抵着黎恩特的逼口摩擦,却迟迟没有进入。
塔禄斯看着脸色惨白的黎恩特,没有多问。走到黎恩特身边坐下:“我过几天要去帝国出差。”
黎恩特哭着喊着,被塔禄斯肏到浑身抽搐,射精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什麽都射不出来,女穴被高潮鞭笞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塔禄斯拿过手机,给这般淫荡的黎恩特拍了张裸照,传送给赫尔迦。
他害怕地蜷缩在衣柜里,不敢发出声音,脚步声传了过来,衣柜的门被打开,他被母亲拽着头发拖了出来,头皮很疼,他哭喊着,妈妈,妈妈。
塔禄斯愉悦道:“你被白龙会抛弃了,黎恩特。”
黎恩特在塔禄斯身下婉转呻吟,双手放在脑袋边,被塔禄斯握住,两人十指交扣,好似恩爱缠绵的一对伴侣。塔禄斯紧紧抓着黎恩特,不让黎恩特逃跑,快感潮水似地一波波涌上,被卷入的黎恩特就要溺死。
赫尔迦又唤了几次,黎恩特才如梦初醒地看向他,但那抹眼神随即变成了惊恐,赫尔迦不喜欢黎恩特这个眼神,让他有种把黎恩特的眼睛剜出来的冲动。
黎恩特没有反应。
黎恩特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坐起身,床边没有人,身下的酸胀依然清新鲜明。黎恩特走下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破晓,黎明将至。
看起来破碎又脆弱,像一个精致的瓷偶,正睁着失神的美目遥望虚空。黎恩特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煞是勾人,透过那双眼睛,能看见黎恩特最深处的纯粹灵魂。
塔禄斯的操干极富节奏,每一次都精准地干着黎恩特的敏感带,似乎就要这样把黎恩特牢牢掌控。黎恩特在过往与塔禄斯的每一场交媾中,都被塔禄斯支配着无法逃脱,现在也是如此。
“我的下面好痒,好难受。”黎恩特泣道,在话说出口时,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深处有什麽在崩塌,“求你操我、嗯啊──”
黎恩特兴致缺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