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岩把药罐子归位,站起身来,去碰卢映露还捏着衣摆的手:「上好药了」,卢映露睁开了眼,男人的脸离自己有些近,怕是能清楚看见自己发热的脸颊和脖颈,愈是想就愈是燥,卢映露不敢和顾青岩对上眼,却不知装着镇定模样的顾青岩和她一样心虚。
二十三、他从没有这么无法自持过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惧怕疼痛,卢映露那藏在r0u瓣里的小小入口被自己的手指碰上时,隐约的有些颤抖,细微的抖动让那小口吮着自己的指头,顾青岩就这么目睹了整个过程,耳后根瞬间发烫,只能抬眼去看卢映露的脸,说着「放松」之类的话,假借宽慰卢映露来掩饰自己不敌诱惑的事实。
对着镜子画眉、抹上胭脂,果然镜中自己的面目,b平时多了几分成熟,卢映露是想着自家长姐卢映霞回门时的妆容给自己上的妆,这妆容不似成婚日的浓妆,就只多琢磨了眉眼和唇se,是恰到好处的点缀,卢映露满意地露出了笑,接着动手准备给自己盘头发。
正屋里,卢映露换好了早早就选定的新衣,茜se注一的旗袍,绣着粉neng的芍药注二,海天霞se注三的花盘扣,在镜子里衬的卢映露整个人泛着红粉,很是喜庆。
想着,顾青岩从昨天悬到今天的心终于落了底,动手开始给卢映露上药,和昨夜一样的流程,将药膏涂布在外头后,又再次沾了满指的膏药,想着卢映露昨天真的疼,于是格外的轻缓地将沾了膏药的手指按上了那已经完全恢复近乎闭合的入口。
顾青岩不是对男nv之情毫无知识储备的,不论是在他最一开始就读的京大,亦或是到英格兰攻读建筑的雪菲尔,都不乏对他有兴趣的异x,在英格兰时还发生过到小酒馆给即将归国的同侪饯行,结果被里头的歌nv一pgu坐到腿上的轶事,顾青岩能感觉到这些人对自己的ai慕又或是觊觎,但他并没有藉此和任何人发生过情事,如他自嘲的一样,不是他真的清心寡yu,而是那些人都没能g起他的半点心思。
重重吐了口浊气,顾青岩松下了因为快意而绷紧的全身肌r0u,看着落在浴间地上的斑斑白ye,心情复杂,但他没时间在这里做多余的思考,匆忙的舀水洗去自渎的证据,顾青岩整理好自己,再出现在小厅时,已是平常模样。
天看来是好多了,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膏药,心里暗自念叨幸好自己选了新引进的药,效果真好,这下见岳父岳母不心虚了,自己有照顾好他们的nv儿。
「快洗漱更衣吧,准备好了在小厅里见」顾青岩替她把撩开的衣摆复位后叮嘱道,卢映露乖巧的颔首,接着便听到顾青岩略显勉强的脚步声,有点疑惑的抬眼,只捕捉到男人踏出门外的一瞬,怎么走的这么急?卢映露想着,缓缓起身开始准备自己,对顾青岩为何拖着腿急急离去的好奇萦绕在脑中,一下子就把刚才上药时出现的微妙瞬间给忘的一g二净。
顾青岩以往自渎的次数不算多,因为心中没有能让他妄想的人,发生最频繁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那个时期追求的刺激更像是对自己身t的探索,长大了些后便愈发的少了。
另一厢的顾青岩就没办法说不想就不想,他走的匆忙是因为起身时注意到自己b0起了,能保持冷静的和卢映露说完话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理智,拖着脚,他走到浴间去,将门闩栓好,顾青岩着急的解自己的k头,这模样太狼狈了,卢映露出现前,他从没有这么无法自持过。
卢映露的心思被恐惧占满,在顾青岩的手指碰上那小口时皱着眉闭上了眼,所以并没有发现顾青岩的异样,也没有及时注意到顾青岩与昨日不同,是微微绕着入口r0u着,把小口r0u软了些,才把手指探进去,以致于惧怕的痛觉没等到,微妙的快意突袭而来时,卢映露根本毫无防备,手揪着自己手里撩着的衣摆,细细的sheny1n出声。
毫无防备的sheny1n出声,卢映露下一瞬就抿紧了嘴,隐忍的模样,如数映入顾青岩眼里,喉头有些发紧,顾青岩压着心里窜生的邪火,将指头在那微微开始沁出sh意的x里转了一圈后ch0u了手,压抑的深x1了口气,从小几上拿过g净的帕巾给自己擦了手,这才发现卢映露还紧闭着眼,似乎没意识到上药已经结束。
他把手在水盆里沾sh了,握住自己已经全然昂起的yan物,脑海里全是卢映露撩着衣摆,红着脸蛋,闭着眼,嘴唇紧抿,一脸忍耐的模样,把自己的虎口想做那晚造访过的秘密花园,那又sh又软的禁地,还有不算明亮的床帏里,卢映露只着肚兜的画面也涌了出来。
手的动作加快,就一如脑海中记忆里的自己对卢映露做的一样,越发的猛烈,越发的失控,出jg时,顾青岩觉得自己似乎隐约听见了新婚夜那晚的铃铛声,那件万恶的肚兜,也不知被收去哪里了?
正拿起梳子,门就被敲响了,卢映露起身去应门,才发现门外是蒋惠诗和她院里的刘妈,卢映露有些意外:「娘怎么这么早起身?」,蒋惠诗笑着去扶她的手,将她带回屋内:「昨日看你那双尖髻梳得有
二十四、看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