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陵玉恶作剧完,也有些困倦了,她本来刚刚就一直做噩梦,根本没有睡好,打了个哈欠,合上眼,脑袋一偏也跟着睡着了。
梵陵玉下楼吃饭的时候,就听见一阵争吵声。
底下的梵陵玉只感觉就跟身上缠着蟒蛇一般,推了半天都没有把人推开,宛如蜉蝣撼大树,不过幸好梵擎宇只是往她身上深深地嗅了嗅,脑袋一歪就直接躺倒在她身上睡着,压梵陵玉脸se涨的通红,不仅仅是气的,还有被压得窒息,x口发闷。
梵陵玉半天挣扎无果,有些气闷瞪着搂住她的人看,越看越发现梵擎宇的面容是晒的真黑,幸好他的五官b较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偏薄,覆盖在眼帘的睫毛又浓密疏长,晒成古铜se还增添了几分x感,只会觉得这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
等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内衣内k,这下梵擎宇是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俊美y朗的面容都涨红了,耳根子红透了,一拍额头,真是喝酒误事,自己撒酒疯就算了,怎么还对自己妹妹耍流氓。
“你看你,回来连个衣服都不换,一身子的兵痞子的味儿,不甘心?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你这样走出去,简直是给我丢人,你一心想要在部队里混,你有想过家里人没有?以后我们这么大的家业由谁来接手?”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低沉富有磁x。
梵陵玉这下是真的呆了,她立马转过头去,不过她想想这样做不对,对一个酒鬼根本没有用,有些一言难尽正要赶梵擎宇出去。
所以梵擎宇没有在家的时候,有时候梵韵尘不在家吃饭,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她从来把这一份惊悸掩饰的很好。
“爸爸,公司里面很忙吗?成天都见不着你人。”梵陵玉凑到梵韵尘跟前亲昵笑道。
梵擎宇被耳边的人吵得不行,直想打人,这群王八羔子,灌了他那么多酒,竟然敢挑这时候烦人,真是皮痒了是吧?头痛yu裂,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版的鬼脸,瞬间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挪。
梵擎宇整个人顿时懵了,只有断片之前的记忆,还记得他刚从军营里不甘不愿回a市的时候,本来是要去给妹妹挑选礼物的,然而碰上以前的一伙兄弟,凑在一块吃了一顿饭,喝醉了,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回家了,还见到了妹妹,不过那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做梦。
“爸爸。”梵陵玉赶紧出声,打算两父子的拉锯战。她总觉得她要是再磨蹭一下,下来都能看见梵擎宇气的梵韵尘ch0u他。
叮铛的一声,梵韵尘把手中的刀叉拍在桌上,他显然是被梵擎宇的顶嘴气的火冒三丈,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依然保持完美威严的风度,继续喝到:“你妹妹才几岁,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指望她,我看你这一副不着调的德行,b你去军营那一会儿还不如!”
没想到竟然全是真的,顿时感觉自己在妹妹面前颜面大失。
脑袋胡乱供在梵陵玉的脖颈,一边嗅一边喃喃道:“好香啊,真香!”
“好,我知道了,马上下来。”梵陵玉应了一声。一边忙摇醒沉睡的某个醉鬼:“哥哥,哥哥,天上下刀雨了,千年难得一见的奇遇,你快起来看啊!”
梵擎宇猛地一下跟一头敏捷的猎豹生猛的扑过来,把梵陵玉扑倒在身下。漆黑的眼眸就跟锁定猎物一般,缠的紧紧地。
直到管家来敲门。
两父子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的,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
gu凌厉,多了些魅惑,宛如深潭的漆黑眼眸泛着几分迷茫之se。
梵陵玉一听这声音立马醒了,她瞧了外头的天se一眼,天se已经有些暗沉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也有些晦暗。
梵陵玉咯咯地笑,一副j计得逞的得意模样,推了推他说道:“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爸爸回来了。”g净利落的爬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换。
“是陵玉啊,快过来吃饭。”梵韵尘微微一笑温和道,他穿着笔挺的西装k和雪白的衬衫,两臂的雪白的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白皙的手臂,头发一丝不苟打理好,如墨一般浓黑,相貌俊逸非凡,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嘴唇挂着一抹迷si人不偿命的矜贵的笑容,只可惜看起来极为和蔼可亲的梵韵尘,对梵陵玉而言简直是威严的代名词,b起脾气暴躁的梵擎宇,梵陵玉莫名的心里总有些害怕他。
尤其是他不管笑还是不笑,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底下压着一双深不见底,宛如寒潭的眼眸,浑身上下不动声se透露身上令人胆寒的霸气和威压。
梵陵玉正要上手扯他的面容报复这个撒酒疯的混蛋,才发现手上还攥着写日记的钢笔,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灵光一闪,突然有个好主意,眼眸里带着几丝狡黠之se。
“不是还有陵玉?”梵擎宇冷哼一声。
“小姐,小姐,到晚餐时间了,先生也回来了。”门外的管家提醒道。
在梵陵玉出来之前,梵擎宇以在军营里集合的速度立刻把扔到地上的迷彩服松松垮垮穿起来,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