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折腾我,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把我搞下台的原因?我一下台,群龙无首。我和你、还有你那小团体,全部完蛋!”
"我……没有价值?"
“我真的以为自己该死,只是我啊,后来越想越奇怪,最后我想出来了。”
“施恩,如果你不利用我的话,现在也不会这样。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不是吗?”
就在他思虑的时候,师益晟抓起他的头发,狠劲踹向他的肚子。翻天覆地的呕吐感带着新一轮的痛苦涌上,让施恩的口腔一瞬间溢满酸味。他想要躲开,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抓着他的头发往房内拽去,轮番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心中警铃大作。刚想要逃离,那人却欺身而上,把他困在了身形的阴影之中。床上是一层乌黑的床幔,隐约透着卧室顶上铁艺吊灯的形状,惨淡的白光轻微地照下,将师益晟不动声色的脸照得像午夜的鬼魂。
原先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陷入了缄默,但施恩知道,这是暗流激涌的时刻。光照亮两人的一侧,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听见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道: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施恩的呼吸再次破碎起来,但此刻他却挤出一个挑衅般的笑容,
“自从我们见面起,我一直觉得您是好人。我是一条多忠诚的狗啊,结果到头来你还想把我杀掉,甚至——”
施恩几乎是吼出来这番话的。吼完后,他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眼睛却仍警惕地观察着师益晟。师益晟面无表情,仿佛一尊木偶,良久才开口道:
施恩没有回答,只是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你,没有价值了。”
过了一会儿,师益晟挪开了脚,坐在了施恩的扶手椅上。施恩还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就被他抓住小腿拉向椅子。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足踝已被男人的两只手分别抓住、动弹不得了。
“等等……”
“所以呢。”
“施恩,你真的好傻”
“那是……因为……”
“你不敢让我降职,也不敢让我死,只敢这样发泄一下你那可悲的情绪。但是,我依旧可以让你垮掉、让你去死!”
“我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施恩。”
嵌了钢板的鞋跟带着向下的冲击力、恶狠狠地踩向他的那只手。那一刻施恩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便是疼痛,巨大的疼痛,沿着胳臂扩散开来。
师益晟看着面前人挣扎的模样,倒是缓缓开口道:
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他挣脱后坐起,接着说道:
而就在连心跳都要停止的瞬间,师益晟突然扯开了他的领带。
施恩下意识躲开,却被对方单手扼住了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让施恩直直地仰起头来,师益晟则咬着他的领带,一手抓着端头,似乎是想要捆住他的双手。
他在地毯上被拖行着,订做的西装粘上了毛屑,随后便被粗暴地提起,扔到了一处软软的地方,施恩定睛一看,是自己卧室的床铺。
闻言,师益晟歪了歪头,然后慢慢牵动起嘴角,一个扭曲的笑容像气球那样膨胀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响,随后就如玻璃杯破碎一样,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声音仿佛走调的钢琴。
“你这是干什么!”
接着他突然伸出手,轻轻蹭着施恩的脸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闪躲着、任由师益晟的指腹划过,紧张的汗水在掌心里分泌。
意识到这点后,施恩抬腿踹向他,虚弱的身体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闪过他的攻击
“我得救的那一刻还想着,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呀,我惹你生气了。”
师益晟自嘲地笑道,
师益晟突然松开手,施恩重重摔在了地上。头部再次受到创击,他顽强地抬头,目视着那人错愕的表情,接着煽风点火道:
“……师益晟。”施恩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他的手抓住床单,试图将身体往上移,却被固定在原先的位置、动弹不得。
领带又被拽高了一截,
“混……混账——额啊!”
望着踩在脚下的人,师益晟露出一种悲天悯人式的慈悲,装作人畜无害:
“所以,现在,出去。”
“我也不想伤害你的。”
他突然俯下身,拽起施恩的领带,把他拉离地面,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
看着男人前仰后合的怪异模样,施恩原先的底气荡然无存,只是手足无措地看着这场疯狂。
“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施恩的双腿打开着,同时由于对方位置过高的缘故,两腿之间几乎被看了个干净。尽管还穿着刚刚参加宴会的正装,心里的羞耻感却已成倍地增加。
被这句话刺激到后,施恩本想骂他一顿,结果踩在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于是忍不住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