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耐心做更多前戏,将怀中美人一把推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无情地攻占了城池。
“唔……”
“贝儿。”他忽然这么叫她,那不是她的r名,但以前父亲常常这样唤她,然后抱起她,吻她的额头。现在他也这样叫她,虽然声音和父亲完全不同,语调却该si的相似!
凶恶巨兽将她撕成两半,她痛得面se惨白,但他控制着她的双腿,b迫她接受,无处可逃。
好吧,她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还挺可ai的。
剩下的就顺利许多。
他很快破译了她身上所有的密码,将她吃的渣也不剩。
她想着,她总是自作自受。
她愣了一瞬,被戏弄的酸楚酝酿出怒意。
她的身t最禁不起撩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喜欢说她“好水,落落是水做的。”
“贝儿。”他又说,这次带上些许调笑意味。
“别当真。”她笑,汗ye顺着发际线流下。
他真是个下作的流氓啊。他捏住她的把柄了——她最后的尊严。
她自以为已经对他的粗暴做好了准备,但她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视野中只剩天花板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场噩梦。
眼角热了热,终究有泪滑下。
处子。
他本以为她是因为要和他在一起才会如此紧张,可她竟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nv。
压抑的绵软的sheny1n和粗重的呼x1声溢满了房间。
她挣开他的手,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潦草地吻他。
他停下吻她的动作:“这样就没那么疼了。”
“啊!”她被他带走,jia0y出声,仿佛是主动求ai的邀请。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角挡脸。
迷乱之中,她听到有什么轰然崩塌。
她是被惊醒的。
“你骗我。”
像个玩笑。
睁眼发现
杜青默天然深棕se的头发很好看,也很好0,与他拥吻的时候,程落予0了个爽。
再加入一根手指,缓慢g勒着她的形状,少nv终究还是太娇弱,忍不住痛呼出声。
少nv柔软的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刚刚洗过澡,草草用毛巾擦过的头发还有点sh,毛刺刺的,不如吹g以后那么软。
男人没有给她更多思考时间,后退之后又一个挺身,速度渐快。
【自作自受】
下的那朵花开放。那根x器突然凶狠地一顶,少nv惊喘一声,低低的哀求∶“不要……那里……”
啊……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吻最后还是由他主导,她忍不住躲闪,却还是被他探及深处,肆意撩拨神经。
“那你做好si的准备吧。”
“唔……”梦呓一般的声音逸出,少nv的sh滑温软包裹着手指,甜腻香气萦绕。
他开始烦躁,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绝不是一个驯服的nv孩,然而不多的第三次见面——他们已然在床上。
床单sh掉是难免的。
在她惊异的目光中,他微笑,欺身压上她柔软的身t,深入之余,搂着她的脖颈,轻柔地吻上她的眉心。
“要的。”男人断言,ch0u出,又狠狠顶入,撞击着少nv的敏感。
身t真是。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ai心的人,或许这个nv人和别的有所不同,记忆的积淀让他没法把她当做一顿普通的夜宵。
她呜咽一声,小腹涌起一gu热流向下蔓延,甜腻的像她的声音。
真是迟来的战利品。
但她顶着一个令他不愉快的姓氏,她有着让他不得不忌惮的冷静与疯狂。
男人没有继续,留在她t内没有退出。
“一开始不是很主动吗?现在怎么好像是我在讨好你呢?我要是不高兴的话……你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她只顾喘气,觉得他压在身上好重。
“我听到了。”迷蒙之中,他的声音在她耳中像远远y唱的魔咒。
“贝儿,怎么不答应啊?”
手腕被他一把扼住,动弹不得。
“再深一点啊。”她在用自己犯罪,不去想以后,“你想让我怎么si呢?”
撕开成熟的假面,他看见她最真实的模样。
心情似乎一下子痛快起来。
这场游戏,他并不打算输。她的痛苦能够达到他的目的,况且她是那个人最宠ai的nv孩……
这个没有ai的夜晚,她注定是痛苦的,她无法不痛苦,谁教她拒绝ai任何人。
彼时冷漠疏离的孩童,现在用她撩人的少nv身姿和轻佻诱惑的言语g引他。
她从sheny1n到只能努力呼x1最后疲惫地睡去,而他始终jg力旺盛,以至于她在梦中仍然沉浮不止。
床单……床单s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