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人是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他只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一些东西。
母亲去世,父亲着魔一般想娶另一个nv人为妻。那个罪魁祸首乐得其所,逍遥法外。
所以在面对这个她并不排斥的男生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秦桑梓踉跄着想站起来,被站在身边的男人拎着胳膊扶起来。
但是那个男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吧,狠罚绝厉的铁骨下却有那般柔情的眼神。
而就在几天前,她才知晓原来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自己就像一条自投罗网的鱼,咬上他早已挂好的饵料。
想来也是恶心,想到这,秦桑梓皱紧了眉头。
淡淡扫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
“我是喜欢你。”
一个nv人的青春虽然有限,但只要你想,她就可以维持一辈子。
贺钧柏
只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所乞求,两个人才会有了交集。
都是这个样子。
一年前她还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一个公主,是家里人的掌上明珠。
“这都不重要了,只是认为没有必要了。到头来只是毁了彼此,徒增烦恼罢了。”
她推开他,往外走,酒jg的作用,走路还有些晃,走到沙发边上,一头栽下去。
她不介意花更多的时间去选择ai情,去经营友情。
只不过最纯粹的亲情,秦桑梓现在已经失去了。
“我像你道歉,为了我的鲁莽,不过这些日子你也乐在其中,算两清了。”
趴在洗手台上漱了漱口。清醒了许多。
“想来我也是幼稚,我爸和你妈在一起,是破坏了你的家庭,我却义愤填膺的想要毁了你。真是越大脑子越不中用,到头来被算计的都是我。”
自己最痛恨的父亲,却让自己也变成了这样子的人。秦桑梓无时无刻不在想,是不是骨子里就是这般下贱,才会想出如此下策去报复。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又或者是隐藏的天x爆发,现在才是。
去taade尊严,去taade脸面。
“喝杯蜂蜜水醒醒酒。”
却见她手臂搭在眼睛上面,身t一ch0u一ch0u的,仿佛在哭泣。
梁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知道给他打电话是对还是错。
“我对你没有丝毫的情意,想来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你对我说这般话,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喜欢我?“
“梁青不太清楚我们的关系,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不好意思。”
秦桑梓冷静了下,看着镜子站在身后的贺钧柏。
似乎戴着假面具生活久了,连原本的自己也失去了。分不清现在这个才是真实的自己,还是之前那个才是。
睁开眼睛发现他并不在,坐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准备离开。
贺均柏从厨房里面端出一杯刚刚冲好的水,递给她。
秦桑梓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叹了口气。
贺钧柏往前走了几步,和她贴在一起,她穿着高跟鞋,头正好抵在他的下巴处,他吻了下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她。
“桑桑,我们可以从头开始,试着了解一下彼此。”
没有拒绝,都这样子了,不会有b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贺钧柏带她回了自己的公寓,刚进房间秦桑梓就挣着下来轻车熟路的找到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呕吐。
一切都毁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母亲身上。
这是她一年多来所认识到的,只有自己自信强大了,才是外界所击不垮的。
胃里已经吐空了,本来就没有吃晚饭,所以全都是酒。
贺钧柏见她在怀里扭动,不由分说的把她打横抱起,对着梁青说了句谢谢,抱着秦桑梓出了酒吧。
亲情也好,ai情也好,友情也罢。
浅笑盈盈的抬头看他。
向来高高在上的nv人,轻口说出了道歉两字,贺钧柏顿时有些无措。
每天面对他时的风情万种,不过是让他在看笑话。一次一次的在一起,回想起来满是难堪。
现在他却说,两个人试着在一起。他怎么敢,怎么有脸说出这样子的话?
只是这个怀抱让她有些排斥,味道似曾相识,脑海里残存的回忆尽是不堪。
贺钧柏见她倒下去,慌忙走过来,看她有没有被摔到。
秦桑梓哭了一会便察觉有些失态。
他长得b她高上许多,让她脖子有些酸痛。
秦桑梓端着水发愣,试想了一下,苦笑起来。
想着最好的结果,就是父亲终于发现了这场不正常的关系,良心未泯,浪子回头。
秦桑梓转过身来,靠着洗手台,打量他。
“那我也便是成功了,让你晓得一下求而不得的滋味。你妈还好好的活着是我最大的遗憾,没让你们家家破人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