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起心情,艾克斯做完简单的盥洗,离开宿舍,走向训练场。
「艾克斯,不,近卫团来了出来,上面同时有着光、暗、水、火、风、土六系的魔法的波动,艾克斯接过徽章後向摩根低头道谢。
其他团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伊伏特。」
难道今天这小子真把团长给惹毛了?
男子的剑如同鹰隼般快速又jg准地击打在对手相同的地方,正在防御的人正如男子所说,剑握得太紧,反而被攻击的力量震麻了双手,让剑脱落在地。
但对此卡迪尔充耳不闻,依旧用意念c纵着巨刺攻像艾克斯。
「废话少说!土裂棘!」
他老人家终於消气了吗?见土刺消失,艾克斯这才松了一口气。
「竟敢让王国近卫团团长卡迪尔在这里等你,真的是翅膀y了啊你这小子。」
「好样的,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人除了国王也就只有你了,让我看看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训练场上,一名穿着和其他人明显不同衣服的男子被数人团团包围。
「...」
面对如此之大的压迫感,艾克斯视若无睹,向卡迪尔反驳着。
这人立刻捡起剑收在腰间,对着男子鞠躬。
摩根笑着挥了挥手,头转向卡迪尔道:「你的请求老夫完成了,那老夫就先走了。」
虽然自责的情绪总是环绕在艾克斯心头,但他非常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而活下来。为此艾克斯绝不会轻易的si去,他必须背负起这些人的si亡,给这些牺牲者们一个交代才行。这是活下来的人为si者的悼念,也是身为生者的艾克斯必须还清的罪孽。
艾克斯b谁都要不甘心,为何自己如此的没用?明明自己曾向父亲修练过剑的使用方法,也向母亲学习过魔法,但当时的自己仅仅只是害怕的瑟瑟发抖却没有做出任何事情!而那个无耻的自己就这样厚脸皮的利用父母的牺牲活了下去。这便是艾克斯最痛恨着自己的原因。
男子点了下头,眼角余光扫过众人後,径直地走向刚来到训练场的艾克斯。
艾克斯快速从身旁的团员腰间ch0u出剑来,那人仅仅只是「欸?」了一声,却也没做出什麽反应,反倒是退到一旁继续看戏,看来这种事情在这训练场中显然已是家常便饭。
「团长您让我到这里找您不也没说要什麽时候到吗?」
「嗯。」
艾克斯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卡迪尔向摩根鞠躬,郑重道:「感谢陛下愿意花费宝贵的时间来实现在下的愿望。」
自称卡迪尔的男子鹰眉骤怒,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呼x1的压迫感,让刚刚还在向他讨教的那些团员们不禁退後几步。
「剑握太紧了,这样子一但受到沉重的打击反而会让剑更容易脱落。」
「手里没家伙心里慌啊,我要是不拿点什麽挡着不就被您给大卸八块了?」
而这时艾克斯早已防御了卡迪尔数十剑,正摆出架式和卡迪对峙着。
只见卡迪尔突然把剑cha在地上,数根由岩石形成的巨刺从地上窜出,并且彷佛有生命力般不断延伸至艾克斯的身处位置。
卡迪尔似乎也察觉到这点,於是收回自己的意念,岩石构成的巨刺顿时化为尘土消失了。
艾克斯望向杀意的源头,正是王国禁卫团团长卡迪尔。
「不过就是稍微迟到了点,犯的着这样杀气腾腾吗...」
这时一旁看戏的其中一名团员一副像是想起什麽重要事情的样子说道:「总觉得今天少了点什麽,原来是团长今天还没用过魔法啊!」
艾克斯无奈之余还是不断的四处跑,时而闪躲时而用剑挡住要害,看起来极为凶险,但这土裂棘似乎没有对艾克斯造成什麽伤害。
其他团员也感觉到异常,收起了看戏的心情,用着担心的眼神看着艾克斯。
「对啊!难怪总觉得今天打得特别不过瘾,原来啊!」
「无妨,老夫也看到了好苗
突然,艾克斯感觉空气彷佛凝固般,全身上下的肌r0u也开始紧绷。这是感觉到杀意时,艾克斯自然而然下意识的反应。
越靠近训练场,越能明显听到金属互相撞击的声响。
「谢谢团长指教!」
「团长您老人家倒是别一言不合就动粗啊,我这向您赔罪不就完事了呗。啊,老兄,你的家伙借我一用。」
命的混帐,恨着伊伏特这个名字,但他最痛恨的,却不是那个禁忌的神秘组织,而是那个只能看着眼前的事情发生却无力改变任何事情的自己!
「说要赔罪却拿剑对着我,有哪个人是像你这样赔罪的?」
卡迪尔话语刚落便挥剑直击艾克斯咽喉,挥剑之快速令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当事人的艾克斯也吓得赶紧往後一跳,以毫发之差闪过了这突如其来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