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南看着眼前的李轻尘,彷佛变了一个人,从眼神到气势都变了,但他所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的动摇,就算是这ㄚ头突然的改变,也不能阻止。
「不管如何,你十天後都得给我上花轿。」李莫南吩咐下人将李轻尘抬回她所住的地方。
李轻尘被下人们抬回了所住的花语阁,下人们就纷纷离开,也不管李轻尘是si是活,也因府中没有任何的靠山可依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疼,下人们纷纷的欺辱她。
「小姐,你醒醒啊!别吓翡翠啊!」
李轻尘睁开眼看着眼前,满脸泪痕的nv孩,这正是跟原主身边的贴身侍nv─翡翠。
「我没事,翡翠你去帮我打些水,我想沐浴。」
李轻尘勉勉强强在由翡翠的扶持下,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心想道,那两个nv人出手还真狠,这具小小的身躯被折磨成这样,可怜的原主就这样被她们活活的打si了。
「小姐,你在这边等一下,翡翠帮你去打水沐浴,并去跟拿药帮你擦。」翡翠说完,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不过一会儿,翡翠提着一桶热水进入了房间,眼眶泛红,小脸也多了个明显巴掌印。
「小姐,我帮你更衣、沐浴。」
翡翠小心翼翼的帮李轻尘将身上的衣服退去,深怕一个不小心会弄疼她。
「谁打得?」李轻尘冷声的问着,敢动她的人,是嫌自己命长吗?
翡翠看着眼前全身是伤,但眼神却很凛冽李轻尘,甚至能看到一丝愤怒,感觉小姐变得不太一样,以前挨打时,小姐也只能好言安慰,但现在眼前的小姐却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小姐,我没事,你先沐浴,等等奴婢帮你上药。」翡翠拿出藏在腰中小瓷瓶。
「先告诉我,怎麽回事?到底是谁打了你?」李轻尘沉声着。
翡翠仍不发一语,只是轻轻地帮李轻尘擦拭着身上的脏w,看着小姐身上的一道道的伤口,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明明答应了夫人,要好好的保护小姐,到头来都是小姐在保护自己,一想到着,翡翠又开始哭了起来。
李轻尘叹了口气,伸手擦拭掉翡翠脸上的泪,说道:「是不是你为了我身上的伤,跑去二夫人的房里偷药,被二夫人抓到,打了你一巴掌。」
翡翠点了点头,笑着说:「小姐,我没事,只是被二夫人打了一巴掌,不碍事的,至少这巴掌没有白白挨,我从二夫人房里偷了金疮药出来,以前都是因为小姐保护我,代替奴婢被二夫人惩罚,让奴婢免於责难,现在换奴婢要好好的保护小姐。」
「翡翠,你帮我拿纸笔,我写一张药张,等等你到医馆,将这要抓回来煮。」李轻尘看着替自己上药的翡翠。
翡翠准备了纸笔,李轻尘飞快的在纸上挥舞着,写好之後,交给了翡翠,让翡翠到医馆抓药去。
接连的几天,李轻尘待在了花语阁中,未出闺阁半步,直到大婚当天。
她努力睁大眼睛,眼前一片红,似乎是盖头?
见鬼了─刚刚不是还在房内跟张雪然,谍对谍吗?是那碗甜汤,虽知道她在甜汤里下了药,但她也太卑鄙了,居然在汤里下了软筋散。
李轻尘伸手扯下的红盖头,虽然手臂软软有些发酸,但还是顺利扯了下来,头上沉甸甸的凤冠,她想将它拿下,但却一点都使不上力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堆ㄚ环、婆子一起涌进来,看见她将头盖摘下,连忙上前将她盖上,口中念道:「王妃,您这盖头要等王爷亲自揭,您怎麽自个给揭了?」
李轻尘不想戴,那群仆妇哪肯,顿时场面混乱不堪,在混乱之中,李轻尘从怀中拿出一瓶瓷瓶,悄悄地,吞了一颗药,没多久,渐渐感到自己已经可以用力了。
在手忙脚乱j飞狗跳之中,室内气温徒然一低,一道冷冽的声音重重哼道:「放肆!」
看见门口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推着身穿红袍的男子进入新房内,想必身穿红袍的,应该是当今圣上的皇子─八王爷墨浩辰,也是原主的夫婿。
一群仆妇下人们看见了身穿红袍的男子,个个噤若寒蝉地跪在地上,墨浩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示意让下人们退出了新房。
下人们纷纷的退出了新房,连带将新房的房门带上,现房内只剩下李轻尘及坐在轮椅上的墨浩辰。
「你不必害怕,我知道你和我成亲,只因为我父皇的圣旨,迫於无奈罢了。」墨浩辰微笑着。
「我也没什麽好怕的!反正堂也拜了,也不能改变什麽事实,更何况,外面那些监视的人,不也一直虎视眈眈吗?」
李轻尘瞪了瞪灵动的眼眸,从她恢复到现在,早已察觉外面一直在监视着他们。
隔日一早,墨浩辰发现床边早已经无人,床上早已无余温。
「东明─」墨浩辰喊了一声。
一位身穿侍卫服的男子,端着一盆水进入了房间,帮着墨浩辰梳洗。
「王妃呢?」
东明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