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身白白的皮肤,在夜里也仿佛发着光。
小杨头有了小池,便也不去城里“吃富婆”了。最初还游手好闲,小池都被他娘老子带去下地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跟去下地。
时间也还早,我先去丢了草进牛栏,之后双手揣在k兜里,慢悠悠地朝村头晃去。一路走过去,电视机的声音很大,还有人在骂骂咧咧,基本上所有人家屋子里就开了一盏灯,有的索x一盏灯都不开,节约用电。
她用力地刷着一条黑se的k子,随着她的动作,她的pgu一上一下地晃动。我立马联想到昨晚我看的那片子里,nv人坐在男人身上,握住了男人那话,就那么将男人吞没,之后她扶住男人的肩膀,也是这么一上,一下,上上,下下的。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就听到有人大声地骂骂咧咧。
“那回去看书复习。”
我一开始是听到一阵急促的仿佛被打的闷哼声,一时之间好奇,一抬头,就看到一具白生生的身t,扶在走廊的水泥栏杆上。
那nv人听说姓池,所以村里人都叫她小池。小池被带到村里来时,被小杨头藏在房间里,还上了锁不准她出门。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是个nv儿,又坐了一个月子,她才渐渐出现人前。
这一次是两年后,小杨头再一次感受到丽姐曾给过他的天堂感受。没多久,小杨头就带着nv人回了村,把已经怀了孕的nv人娶回了家。
“作业写完了。”
我也就走了。
井水池边上早有几个妇nv,正卖力地洗衣服,看到我们来了,便让出个位置,笑呵呵地招呼:“小三跟你妹妹一起来洗衣服啊。”
我百无聊赖地点头。
突然我瞪大了眼睛。因为蹲下去的姿势,短短的上衣往上,k子往下,在我面前出现了一截白花花的pgu。那带着y影的凹陷处,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发直了。看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注意她的长相,却发现在我面前的nv人恰好就是小杨头的老婆小池!
放下衣服,小艾先把小件的贴身一点的衣服拿出来洗。我坐在一边的石头凳上,等着小艾叫我过去帮忙,一边左右张望。
小杨头已经两年没开荤了,看着nv人的x就移不开眼睛,傻愣愣地问:“不剪头发那g啥?”
听说,小杨头那是一刻都离不了小池。
那白花花的身t很快就不见了。
小艾矜持地招呼:“春婶娘好,秋霞嫂子好,小池嫂嫂好。”
一大清早,太yan还没升起,我就被老娘揪起来让我跟着小艾洗衣服去。小艾年纪小,大件衣服就没力气洗g净。
没想到迎面走来一个人,他咳嗽了一声,“小三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丢牛草去么?”
老子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只好收拾好自己那点小九九,灰溜溜地跟在我老子身后回了家,暗叹出师未捷身先si啊。
“走p啊,回去写作业。”
我们村里,老杨头因为吃富婆,ga0得房子是水泥房子,虽然是小二层,但二楼并不高,水泥砌的走廊是那种一条一条扁扁的竖条栏杆,透过栏杆可以看出来小池全身都没穿衣服,pgu挺翘着。
居然是我老子。我心虚,“丢了牛草了,随便走走。”
等走到村头,正要靠近小杨头他家。他跟小池的卧室就在一楼,靠着路边,隔了一条水g0u。旁边长了颗柿子树。我早想好了,站在柿子树下,现在柿子树还没掉叶子,这棵树又不高,村里没多少灯光,我倒是能躲着好好地听一回墙角,而他家的卧室窗户也开在水g0u边上,指不定还能看到一点半点实战呢。
nv人看着他这副呆样,扑哧一声笑了,问:“带了多少钱啊?”
内衣,那一点就那么凸起。她正在剪脚趾甲,听到这一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我们这里不理发。”
这不转还好,一转就对上了对面卖力搓洗内k的秋霞嫂子。她穿了件蓝se小碎花的的确良衫子,里面啥都没穿,估计是一大清早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根本忘了这回事。neng白的颜se,宛如葡萄般的一点,因为水溅
那时的我还不解人事,以为她不舒服,但又奇怪不舒服怎么全身光光的在外面哼哼,一边哼还一边扭。
我呼x1一下子重了起来,生怕被人知道连忙转了个方向。
无论是大早上,大晚上,半夜三更经过他家,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点动静,有一回夏天我半夜去抓点青蛙吃,回来的时候经过小杨头家,就撞见小杨头把小池压在屋外头的走廊上。
小池也不算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很小,斜斜地挑到鬓边。皮肤倒是很白,不像做惯了活的,但是小池的双手都是老茧,却是从穷苦人家里出来的闺nv。
小杨头说:“不多,五块钱。”
nv人嗤了声,又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的街道,突然站起来把门给关上了。小杨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被nv人缠上了,“小哥,让姐姐陪你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