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这样呆坐着,我得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否则我知道下场是什麽:我会整个人由内而外地崩溃掉!
「吴邪。」小花打断了我。
我看着车窗外缓缓倒退的树木和远方的城市景观,忽然想到要问他:
「嗯?」我笑望着他。
「你省省吧,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你一个人的,你铁定不晓得钻牛角尖钻进哪个海g0u里去。」他敲了两下键盘。「说吧,这次又怎麽了?」
做什麽该做些什麽???我啃着指甲,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慌中。
小花看着我,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是说,你把你家那头狂犬就这麽丢给张氏一族了?!在完全没事先告知他的情况下?!!」
小花坐在我对面,笔电开着,手指在键盘上舞动,一面分神回答:「我来开会,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那双清亮的丹凤眼从笔电後睨了我一眼。
「那你要不要先忙活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本身已经是个半退隐的人,可小花不是—他底下有多少人看他吃饭,因为我个人的因素让他无法专心工作,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小花垂着眼看我,并没有笑,反而神se有点古怪。
我瞪了
一道y影笼罩住我的上空,我愣了一下,指甲还搁在唇上,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红se衬衫搭着深蓝se斜纹领带再往上,我对上了一双斜挑着的丹凤眼。
我盯着街上的人cha0,感觉自己三魂七魄好像去了一大半…没了闷油瓶,连眨眼、呼x1这些动作,我都开始感到费力。
我唇角的弧度僵住,他蓦然伸手g住我颈子,将我的脸埋进他怀中。
要糟我深x1又深吐,x口沉甸甸的,永远x1不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却挥之不去感觉上时光又倒退回十年前,我又回到那个失去闷油瓶,无措、悔恨、四分五裂的吴邪。
我这十年来的历练呢?我这十年来的成长呢?我这十年来修炼的冷静沉着呢?为何,现在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他问道:「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小哥呢?」
小花原本盯着电脑萤幕,只分了一半心思听着,但随着我说到後来,他萤幕也不看了,抬起头直gg地盯着我最後,他啪地一声阖上了笔电。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从头到尾嘴角没有一丝上扬。「你别再笑了。」
断断续续地转着—
「温和?!」小花嗤笑出声:「麻烦你跟我的肋骨解释一下他温和在哪?还有,全天下的狗主人都觉得自家的狗最和蔼可亲,即使是头凶猛无b的藏獒也觉得是贵宾。」
我的脸埋在小花的x膛,颤抖地缓缓举起手臂,揪紧了他的衬衫,开始无声地痛哭。
虽然小花非常厌恶这样的巧合,也撂话撂过不只一次说他再也不想管我们的事了,但是世事就是如此难料,谁也说不得准。
於是我把从在机场遇上张海客开始,所有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我微微皱起眉。
「而且小哥是很温和的人,那里又都是他的族人,他没理由发火的。」
这样看起来,我现在要找的应该是白天有营业的酒吧,先好好的喝他个烂醉b较实际吧。
我必须说每回我跟闷油瓶之间出问题的时候,小花总是会如此刚好的出现—
我听见头顶上传来的一声叹息。
我还是笑着,耳中听见我自己用满是兴奋的声音说:「我来玩啊!打算去游乐园玩一整天,先坐云霄飞车坐个次,再来个海盗船什麽的,看看游行,看看烟火,然後」
我点点头。的确他看起来很忙啊。
他边说边摇头,啧啧出声,连脏话都飙出了口:「我c!我敢说他铁定会把那地方给拆了。」
小花先带我回解家的产业梳洗过後,放下行李才出门。一来一往间,我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
我和小花坐在通往山顶的缆车里,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人。
「别这样叫他。」老是犬啊狗的形容人,真是很失礼。
天可怜见,此情此景之下,我的唇角竟然还能够制式地上扬,甚至神se自若地抬起了手。
「嗨!」我语调轻快地和他打招呼。
「我说过我最见不得你这表情。」小花的声音透着点无奈:「不想笑就别笑吧。」
这种天气到游乐园玩最是适合吧!一定能够非常尽兴唔不过,游乐园这行程本就是打算跟闷油瓶一道去的,现在少了他,我自个儿去也没劲还是我乾脆回雨村去呢?不不不,那房子里充满了闷油瓶的物品和我与他的回忆,以我现在的状态,要是回去,一定受不住
我被他吓了一跳。「g、g嘛?」我说了什麽值得他如此激动的情节吗?
我脑中下了这个结论,但身t却像脱力般完全无法移动,连掏出手机来搜寻都懒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他不通常在北京活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