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解了这“十七”的危。
“如意,你在吗?”辛夷掀开门帘,却见里头安静的似乎连呼x1声都没有。
“的确是兰花种子,是我记错了,那,东西呢?”种子这事是她和十六私底下说的,旁人都不知道,这事不大,十六自是不会和其他人提起,这个十六该是真的吧。“在这呢,臭丫头,我一路风尘仆仆,不好好关心你十六哥,偏生只想着自个的种子。”
若是前些天她或许还会对这张好看心动,现如今,只怕这人真是魔教余孽,哪里还能生出什麽旖旎心思,“既然你喜欢我,我们是不是该坦承相对?”
“是……”
而辛夷的心却再度提了上来,只愿这十六是真十六。
“且住,你莫不是误会了,”辛夷连忙压住如意的手,“我的意思是说,
不只正厅,连卧房都被如意改的红yanyan的,本来素雅白静的客房,层层叠叠的布着红幔,也不嫌闷得慌,影响病情,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看质地应是波斯来的,不同中原的jg美,倒也是好看。
不得不说男nv之间力气差异颇大,辛夷用力挣了两下也挣不开如意的手,终究是如意先松了手,鼻尖抵着辛夷,语气带笑,“辛夷,你终於来了,真是令我好等。”
“我当然想你啦!不过天se已晚,且我等会还有事,等明日再为你和十七洗尘如何?”
差点被吓得叫出声,正要斥责,一gu柔软袭上嘴唇,正是如意的,被这一下吓得叫都叫不出来,尖叫被哽在喉咙里,双眼圆睁,待要挣脱。
“自然甚好,还有若是萧姑娘无事,可否请她来看看公子?”
“如意?”见并未回答,辛夷迳自往卧房走去,那日见面如意是在主厅接待的,半靠在软垫上,当真是弱柳扶风,肤若凝脂,唇似丹朱,当真是妖孽的皮囊。
“果然是你。”想起这半个月出现在房里门口,或别人转交的礼物书信,皆带着薄荷的味道,甚至有时该是自个儿做的活也被做完,果然是这人。
辛夷又往前走了几步,银龛烧着香料,带出一gu清香,说不上是什麽味道,味道太杂了,似乎是混合了多种花香,让人晕乎乎的,彷佛踏在云端一般,光线微亮,打上放在窗边的小桌子上,上头的花瓶斜cha着几朵还沾着朝露的霜菊。
“今日我和明兰青兰都已来过,师兄身t不适,需要休息,等师兄转醒,我自会通知师姐,免得两方挂心,自是不好。”
话音才落,十六便掀起帘子,只见一长身玉立男子走入,“真是的,十七,自个儿带着公子走了,要我回山庄对付老太太们,你的算盘打得真好。”
不及待的追问,“是吗?我怎麽听着,不太像这事呢?”
辛夷双手被如意单手压住,高举过头,下巴被另一只手扣住,下身也被压制住,全身都在如意的掌控下。
下章去见如意
“欸?小丫头,你莫不是记错了,你让我带的可是兰花种子,那是什麽菊花,莫不是被公子吓傻了?”
放轻了脚步,这半个月如意倒是把这儿当做自个儿家了,主殿上原本挂着的名家书法都被改成了富丽华贵的牡丹图,如意似乎很喜欢这些圆满华丽的玩意儿,倒是衬他的名字,事事如意。
“我喜欢你,还不明显吗?”两人的气息靠的很近,辛夷难以忍受的撇开脸,少年的眼角眉梢都像是上天仔细打磨出来,墨染一般的长发倾斜而下,
辛夷几乎可以见到这个假十七的脸上掠过的杀意,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道爽利的声音,正是十六,“十七,我回来了!公子现今如何?”
“除了我,还有谁啊?”如意将辛夷散落的头发g到耳後,状似亲昵,“你为何要如此?百般纠缠。”
被褥微微拱起,还一抖一抖的,怕是就在里头,想必又要装神弄鬼,辛夷蹑手蹑脚的过去,让他知道什麽叫自食其果!
十七先对十六道,“公子尚未转醒,但已无大碍。”才看向明兰笑道,“你看,我没骗你吧!”
明兰却是被这个笑意晃了神,哪里还能思考,只愣愣的点点头。
如意轻笑出声,“这是自然,我不是说过,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说着就要去解衣裳。
“起开!”不能被称作男人的少年,身上带着有别於房间花香的味道,是薄荷,带着凉意,若是夏日必是醒脑提神,可如今却是快入冬的晚秋,这凉意未免不合时宜。
“这是自然。”辛夷露出微笑,“明兰青兰,先回去吧,别打扰了师兄休息。”
辛夷暗暗观察,只见两人互动如常,十六对十七神se自若,“十六,我让你带的菊花种子,你可还记得?”
拽住了被子一角,正要掀开,手腕便被抓住,是一只强而有力的手,骨节分明,因着肤se白,隐隐可见下头的青筋,辛夷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压到了床上。
“还是小丫头想的周到,我知晓了,等公子好转,我立刻给你消息?”十六眨眨眼,“可别食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