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也很少人在理他,基本上就是边缘人一枚,他总是跑来我身後想要帮我按肩膀,他按的真的超舒服
我不答应也不行,他直接离开了。
「痾?没有啊,化妆?」我一脸蒙,因为我只擦防晒跟已经快被我吃光的口红。
他传封讯息给我:「我在台北。」
我搭火车从台中北上到台北,我等了五个小时,他都没出现。
「你怎麽最近开始化妆了?」他皱着眉头,脸se凝重。
他的一整个脸像大便一样臭,就知道他不懂,「所以你外面是不是有其他男人?」
我就开始跟他解释为什麽我戴耳环的原因,就说:「你不觉得如果一张灰se的纸上面有一点金会看起来b较有jg神吗?」因为我那天穿灰se
我问:「为什麽?」
之後他有求我回来,我当时告诉他,「这种怀疑已经发生了三次,我真的不希望这种情形,在以後我们交往了两、三年还发生。」
「等你忙完的时候,如果你还ai我,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我拿着电话,压抑着哽咽,小心翼翼的说出这段话。
吗?」这不是在骂他哦,我是很认真的在询问他,虽然这句话不管怎麽讲好像都在骂人。
这是我们分手後的几个礼拜,他跟我说他很累。
他又接着说:「我好累,想自己一个人。」
「欸,他是不是喜欢你?」
「啊?我没有啊!」我开启了孔令奇模式「不对喔~」,我从大学以来认识的男生根本屈指可数,我真的不懂哪里有男人。
国中时也一样,座位是导师排,我的座位旁边也总是同一个人。
记得有一天,班导找我过去聊天,班导说,他生病是他自己去看的,因为他的妈妈不想带他去看jg神科,他妈妈觉得羞耻吧。
只不过在我不在台湾的那一天晚上,又跟我提分手。
可是我怎麽就想不明白,当初说好发过誓在一起一辈子的,会负责,不会把对方丢掉,怎麽现在变调了?
是个男同学,他是特殊生,情绪表达障碍。
他还是皱着眉,「那g嘛戴耳环?」
那一刻我就觉得他有点可怜,班上也没有人要理,妈妈也不愿带他去看医生,就这样一个人待角落,静静的;就这样一个人很狂,疯疯的。
我只是想让他明白,我觉得这种怀疑没有经过查证就这样w蔑,很不妥,而且我当初有摆明我的底线是「我没做的事,就不能说是我做的。」
电话那端,冷冷的说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很冷很冷。
电话那端,冷冷的说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很冷很冷。
「等你忙完的时候,如果你还ai我,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我拿着电话,我哭了很久,压抑着哽咽,小心翼翼的说出这段话。
对的,上面那段是视讯的内容,我们是远距离,我明白远距离会b一般的恋ai更需要陪伴和安全感。
「所以你g嘛戴耳环!」他的音调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大。
他说:「你当时的意思不也说着你已经不要这段感情了。」
我:「
他很少在讲话,我走到他,他总跟着我。
我求他回来,在最後一通视讯,我唱了一首歌,边哭边唱,「你能不能不要丢掉我?」
「有。」
後来,他跟我说他累了,想分手。
我继续守着这个誓言,那你呢?
那一个礼拜,我开始心情很差,低落,每天回家就只都看着他的脸睡,也没什麽聊天。
「很抱歉,我还有我要读的大学,没时间跟你谈恋ai。」
我答应了,成全他。
我回他:「我也在台北。」
记得学期初的时候,我接了一份新的工作,却因此被他说我是不是外面有其他男人。
结果他直接用吼的,「g!taade,我们分手!」之後就直接挂了视讯,剩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萤幕上反s的自己。
我又一脸蒙,「没有呀。」
回台後,我传了封讯息,跟他说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给他,他答应了。
「不可以吗?好啦,我拔掉。」我直接拔掉耳环,我整个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他上课很常趴在桌上睡觉,其实我多少也懂点,那类的药会让脑袋放空,不会让人想那麽多。
他心软了,答应我。
他回:「恩恩。」
「没有啦,可能没有人要理他,就跑来找我了吧。」
「很抱歉,我还有我要读的大学,没时间跟你谈恋ai。」
现在过了一个月,我又传了封讯息给他,「12:35在你送我信的那个地方等你。」
我当下的思绪一片混乱,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是我朋友问我的,她不知道他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