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夜晚,电风扇强力转动着,因太过老旧转到某个角度会发出喀喀声。床上两个身t交缠着,黎耀辉正抓住何宝蓉的双脚大力冲刺。
「哈啊,快到了。」
黎耀辉紧扣何宝蓉的双手,趴在她的身上做最後的加速。
「宝蓉…我好ai你。」
「不是说…别叫我的名字吗。」
「学姊…我…」
话还没说完,他收缩着肌r0u,在她身上ch0u蓄着,然後躺到一边大口喘气。
两人看着天花板,都等着谁打破空气中的沈默,但只听到电风扇偶尔的喀喀声,然後又归於沈静。
黎耀辉翻身下了床,披上外套往yan台走去,外面点点灯火,夜深了仍有许多人未眠,他点了支烟,想着明天的课要不要去上,留下一缕迷茫後走了回去。
何宝蓉在浴室洗澡,他跌进沙发,打开电视,让一些声音填满房间。
每次结束後都是这种感觉,一种怪异的气氛,刚才r0ut亲密的如同合而为一,而现在又像隔了几万光年的遥远,有些关系说清楚就变质了,而他们就是这一种。
浴室门打开了,飘出一阵白雾,何宝蓉穿着浴袍走出来,坐在镜子面前挤眉弄眼。
「很晚了,明天不是有课吗」
「不想去了。」
「必修耶,确定不去?」
「教授不喜欢我,老是叫我起来回答问题。」
「那也得去啊,总是要毕业吧。」
「明天一起吃晚餐好吗?」
何宝蓉倒了一点rye,开始按摩她的脸部,白皙的皮肤与清秀的五官让黎耀辉的眼睛离不开她,但她似乎只看到自己的脸,没看到镜子里反s的黎耀辉。
「明天我有事。」
「什麽事?」
「不是说好了不过问太多吗?你别再问了。」
黎耀辉转过头看向电视,新闻正报导着一个车祸案件,一个男人酒驾造成了连环车祸,一si两重伤。为什麽人总要伤害人呢?他疑问着,但没多久眼睛又回到何宝蓉身上。
「去洗个澡然後回家吧,乖」
何宝蓉低着头按摩双脚说着。
「我先走了。」
黎耀辉穿上衣服,顺着楼梯下楼,点根菸後骑上车,回到学校的宿舍。
宿舍一间是四人房,有两座双层床,以及四个书桌,目前只剩两个人住,原本的一个同学转学了,还有一个研究所的学长不常出现,整个学期只会见到他两次,就是开学那天以及期末那天。黎耀辉的室友叫杨子璇,一个很nvx的名字,有几次他看到寄给他的包裹上头写着「杨子璇nv士收」,他气愤的撕去包装,嘴里不知碎念什麽。自从转学生走了以後杨子璇就改睡上铺,下面的空床就成了他的晒衣场,过多的sh气让木制书桌开始发霉。
黎耀辉起了大早,吃了早餐後出门,但并不是去上课,而是去图书馆。校园是沿着山坡建造的,穿cha着一片树林,男宿落在山脚下,从男宿出发沿途会先经过牧场,然後餐厅,接着是各大学院及在山腰的nv宿,再往上是行政与资讯大楼,最後是山顶的图书馆。曾有男学生集t抗议为何男nv宿不在同一纬度,有违男nv平权,要求将nv宿移至山脚,後来因为召集人交了nv朋友後不了了之。
这段到山顶的路程让黎耀辉有时间思考何宝蓉的事,他是在交友软t遇到她的。某天他趴在书桌上,百无聊赖地滑着手机,点开软t开始寻找附近的人,偶尔他会找到几个nvx,然後短暂的满足了需求,但那都不是他想要的,说来也许奇怪,但他渴望在虚拟平台上找到契合的人,一个可以占据他身心灵的人。他看到了何宝蓉,正徵求一杯买一送一,地点在学校附近的星巴克,他姑且一试的密她,不抱任何期待。一小时後,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聊天,那是他第一次不是一个人到星巴克,他觉得喝咖啡是一个人的事。何宝蓉的健谈很快就俘获了他,原来她是他的学姊,但不同科系,他们都喜欢看书,喜欢音乐,有同样的政治倾向。要离开时候,何宝蓉说她有赫曼赫塞的「流浪者之歌」,可以到她家借给他。
「你家方便吗?」
「我一个人住外面。」
「那好吧。」
「你可别想奇怪的事喔,只是到我家拿本书而已。」
「当然。」
他们到何宝蓉家楼下,她叫黎耀辉在门口等着,自己进了门。
黎耀辉在门口等了将近十分钟,期间他ch0u了根菸,靠在墙壁上看着红绿灯闪烁,为了好看而穿的短袖衬衫,让他禁不住寒冷,打了几个冷颤。
何宝蓉开了门,手上拿着书。
「借你罗。」
「谢谢。」
「不会。」
「那我走了。」
黎耀辉转身走向电梯,他不知道爲什麽自己这麽拘束,平常能轻而易举的进别人的房,怎麽遇上她就没办法了,只觉得不能动弹,好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