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东方不败说道:这些酒,都参水了,我们走吧。不行,这么好喝的酒,不能让他们糟蹋了,说完,令狐冲拿起几块小石子,便向屋内几人,弹了过去,正在动手的几人,手腕一阵吃痛,手里的瓢都掉到了地上,这时,掌柜的喊道:谁…谁啊。
令狐冲随即说道:“老夫乃酒祖杜康也,你们居然在我的酒里参水,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听着,要是在动一步的话,老夫就不在酒坛上穿孔,而是在你们身上穿孔了,听到没有”,此话一出,把掌柜的几人,吓得连忙跑了出去。
令狐冲笑了笑,怎么样,也不枉费我们,喝他一点酒,随后,从腰间拿出酒壶,刚要准备装酒,只见东方不败,右手俩指并拢,向下弯曲,一股真气直冲酒坛而去,然后,她俩指向上一勾,顿时,一股如喷泉般的酒,直冲房顶而来。
见状,令狐冲连忙用酒壶去接,不一会儿,酒壶便装满了,东方不败笑着说道:我送你一壶,再敬你一口。令狐冲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后,说道:还是董兄高明,来,董兄,请。
东方不败接过酒壶,喝了一口,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好像自己,从未这样轻松过。怎么样,董兄,这样喝酒,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令狐冲问道。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忽然,掌柜的带着几个伙计,便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弓箭,我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酒祖,原来是俩个小毛贼啊,你们几个给我放箭,听到掌柜的命令,几个伙计,纷纷射出手里的弓箭,刹那间,几根箭矢便向俩人射来。
令狐冲站起身,右手挥动了几下,便把箭矢抓在手里,丢在一旁,随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向他们几人弹了过去,眨眼间,银子先打掉了,一个伙计的手里的弓,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银子飞到了,掌柜的手中。
随即,对东方不败说道:董兄,我们酒也喝了,走吧。见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随后,拉住东方不败的手,施展移形换影,直接凌空飞起,几个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掌柜的几人眼中。
月光下,俩人手牵手,在空中飞舞,时不时的四目相对,相视一笑,有那么一瞬间,东方不败看令狐冲的眼神,充满了幸福,仿佛热恋中的情侣,看自己情郎的眼神。
片刻后,俩人携手飞过小镇,来到了,一片麦田里,便飞身而下,令狐冲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向麦田里跑了几步,随后,松开她的手,坐到了地上,顺手把白泽剑插到地面。
见状,东方不败也坐了下来,没想到,堂堂华山派大弟子,名满天下的南侠,会被几个店伙计,吓得逃跑,还要是传出去,让你那君子剑师傅,知道了,那可大大的不妙啊。
令狐冲笑道:我们习武之人,怎么能对,普通人动手呢,而且,是我们偷喝人家的酒在先,在对人动手,有失做人的良心,况且,不瞒董兄,如果,这件事让我师傅知道了,他一定会罚我上思过崖面壁,到时候,可没人跟你喝酒了。
东方不败嘀咕了几声,思过崖…,令狐冲解释道:哦,是这样,思过崖呢,是我们华山后山的一处山崖,华山派历代,犯错误的前辈,都会被罚上去面壁,故而名思过崖,怎么了董兄?
哦…不,没有,令狐兄我倒是听过一个传说,传闻八十多年前,日月神教十大长老,攻打华山,与五岳剑派,决战于思过崖附近。
哦,这事我也曾听闻,据说,当时,五岳剑派引以为傲的剑法,都被日月神教长老尽破,后来渐渐不敌,便使出小人伎俩,把日月神教的一众长老,引到一处山洞里,在堵住洞口,使得日月神教长老,全部葬身洞中,令狐冲,喝了一口酒,对着东方不败道。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虽说令狐冲说的是实情,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按照五岳剑派的做事风格,是绝对不会告诉门下弟子的,就算有人问起,他们也会添油加醋,甚至歪曲事实,把自己做得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部嫁祸给日月神教。
看着眼前的令狐冲,东方不败心里暗暗道:看来五岳剑派也不全是卑鄙无耻的小人。随即,开口说道:令狐兄这番话,要是让五岳剑派的人听到了,肯定会说你跟日月神教勾结,你师傅恐怕会把你,逐出师门,以示惩罚。
令狐冲则不以为然,董兄,有些事就算歪曲事实,也迟早会真相大白,再说了,当时日月神教跟五岳剑派,对决的地方,可是在华山派,到底是谁在使小人伎俩,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到。东方不败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令狐兄身为华山派大弟子,却也能说出这番话,要是让你们华山派的前辈,听到你这番话,还不得气得活过来,跟你拼命啊。
每个人都会犯错,何况一个门派,就拿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来说,五岳剑派做得事,都是好事?他们就是正派?日月神教做得事,都是坏事?他们就是魔教?要我说,这正邪之分,根本与门派无关,而是在于人的贪婪和自私,贪婪是想得到某种东西,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做伤天害理的事,自私是心里只有自己,哪怕是至亲至爱,都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就算失去了,也不在乎,令狐冲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