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揪住rujiang左右捻动起来:“嗷…抹完药早上还肿吗?”他问。
丁伯嘉感受到了nv人身t软下来,他侧头一看,那对圆鼓的rr0u被撞得四下颠动,rujiang蹭过丝滑的布料,刺激得尖尖立起,谢菱君张着嘴喘不过气,这过快的快感让她呼x1不顺,g0ng口浅浅破开带来灭顶的窒息感。
“嗯哼~哼…啊…嗯…”她紧咬着手背,用力咬出了牙印,也绝不多开口回应他。
丁伯嘉感受到最深处有一个小软窝,每当他刺过去时,都会被x1一口,也是那个地方,顶一下谢菱君的pgu就抖一次,roubang就被吃紧一次。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身前,扣在肩膀上像是一个双肩背带,把着她往自己ji8上凿,guit0u顶在狭小的g0ng口上,破开一点就又退出。
不搭理他!
丁伯嘉这个姿势爽够了,他换了口气,趴到谢菱君身上,动作的变换根本没耽误腰胯的挺c,他如愿握上两个nzi,在cha0红的肩膀和后颈来回亲吻。
“啊哈…嗯~慢、慢点儿…太快了…啊~受不了…”谢菱君的发丝在前后蹿动中风g,她忘情地抓过被子塞进嘴里,呜呜地y叫,baeng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紧蜷成团,趾肚都变得苍白。
咬牙恨恨道:“要shang的是你,磨蹭的也是你,小东西,如意算盘打我脸上了都!”
要不是这样,昨晚也不至于被丁季行后入的嗷嗷叫,愣是把她g晕过去。
“啊…啊嗯…伯嘉、啊…轻一点…嗯…太快了、嗯…我没力气了呀…”
“没力气就趴着,也用不着你出力,嗯啊…嘶…夹的真紧,昨晚上g得那么久,还这么紧。”
“啊啊啊!啊嗯…好深…”su爽从尾骨顺沿脊椎蔓延到后脑勺,谢菱君的胳膊被撞得脱了力,软趴在床上,声音淹没在床垫之上。
x道内壁被y器接连不停地捣开,他这玩意儿本就生得粗大,guit0u的帽沿在滑蹭的过程中,总是轻而易举就宠幸到所有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又恰好与roubang的角度契合,直接能t0ng到最里。
即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绒绒的后脑勺,身后的男人也能从nv人发紧的身躯觉出她的倔强。
丁伯嘉见nv人慢慢在身前趴好,迫不及待把她的pgu抱到跟前,将guit0u顶在那处自然翕动的r0uxue口,一丝不带停顿,掐着细腰向后一拉,同时用力往前撞去,身t猝然间被硕大的guit0u刺穿x道,一击撞到g0ng口。
丁伯嘉大手攥紧扒开tr0u,pgu后面那个圆圆的黑洞微张,细微的空气钻进去,周围的褶皱自动收到一起。
谢菱君见识到自己力量的渺小,撑在床上的手指缩了一下,无措地转回头,这一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匍匐在他脚背上的小京巴,因做错了事,惹得主人不得不罚她。
丁伯嘉无声笑了,眉眼中多出平日里外人几乎看不见的舒心,他在谢菱君这里找到了难得一见的平和,是种与府里存在的所有nv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男人的脸上布了汗,汗珠坠在了纤长的睫毛上,他一眨眼,跟着掉在了nv人细瘦的肩窝里。
谢菱君腿撞得酸软,已然抖得不行,上身压根儿无力撑起来,膝盖的力气也在渐渐消退,t力只能寄托在丁伯嘉的一双大手上。
“啊…嗯…伯、伯嘉…嗯啊…疼、嗯啊…”谢菱君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小腹上凸出的鼓包,自己
谁让你问的,这会儿问这个?臭男人都g半天了,想起来早上肿不肿了!
她有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掌控权利,它尚未凌驾于r0uyu之上,但却是一把刺向这些男人的锋刀。
丁伯嘉沉浸在xia0hun的r0ut里无法自拔,腰胯b刚才又加了一份力道,谢菱君的tr0u拍出波纹,鹅蛋大小的囊袋撞击着yr0u,吧唧吧唧的。
修剪整齐的大拇指触0到菊花边,谢菱君被吓得猛夹紧pgu,连带着x道也变窄,roubang遭受了一次突然偷袭,“唔嗯…”男人仰头喘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带着一触即发的狠戾,猛烈挺动起腰身,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的r0ut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谢菱君的认知里缺乏了一个叫尊卑的概念,而这种缺失又恰恰是丁伯嘉渴求的,又或者说,是将他,亦或老三、老四拴在了牵着罪人的锁链,一步一步拉进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小脸通红,颧骨上还有被摩擦出的红印,更显得她可怜,丁伯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又问一遍:“早上还肿不肿?昨晚上g得…嗯…最后拔出来都费劲了…嗷…轻点咬…”
谢菱君没听清,y叫着“啊”了一声,微微扭头与紧挨的脸颊贴到了一起,看起来极尽缠绵。
“啊~别打…”谢菱君蹙眉,十分不满地扭头瞪他,入眼可见的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往上是平坦清晰的腹肌,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丁伯嘉像座山一样,极具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