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延你就是个畜生。”姜钦恶狠狠地回击。
姜钦紧张地呃呃的叫起来,林又延没有理会,把鸡巴塞进窄小的喉管里面,穿过喉管,把整个鸡巴都埋了进去,把姜钦的嘴操成了一个巨大的鸡巴套子,原本红润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洞。
“以前都没舍得让你给我口交过,现在就不一样了,烂婊子就应该随便玩,玩到烂也没关系。”
因为怕姜钦会咬他,林又延一直掐着姜钦的嘴,把他的嘴慢慢撑大,高热的口腔含的林又延又硬了几分。
林又延冷哼,“三年了脾气长了不少。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林又延不会再让姜钦离开自己半步,不爱又怎样,他只要姜钦在他身边。
姜钦立马挣扎起来,看着林又延渐渐逼近,从旁边快步跳下去,再跑到门那里,把门反锁,这是姜钦唯一的机会了。
延高大又敏捷,一只脚就把门抵住,没有关紧,姜钦没有意识到自己门没有关上,已经跑回了卧室。
姜钦被操哑的认知感到疯狂和害怕,捂着自己的嘴巴,克制不住用使用过度的喉咙发出怪异的哭腔。
姜钦闻言,恶心的想吐。
林又延的鸡巴好像也长大了一些,比以前看起来黑了很多,也长了一些。茂盛的阴毛因为抽插而碰到姜钦的脸,会感觉到痒意,浓重的麝香味让姜钦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他三年时间里就长了几厘米,但是还是清瘦的躯体,而在压他身上的林又延似乎早已褪去青涩,虎背蜂腰,肌肉贲起,脸上的线条愈发锋利,透出上位者的压迫感,把姜钦压得死死的。
姜钦被林又延话里的认真吓到了,眼圈发红,无力感从脚下蔓延开来。像被毒蛇咬中的兔子,被毒液渐渐麻痹了。
林又延在姜钦的嘴里射了一次,因为要刻意惩罚姜钦,是只为自己爽的干法,被抽出来的时候,姜钦喉管还合不上,两腮也在生痛,尝试说一下话,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发出怪异的声音。
“我跑哪去关你什么事?我不想见到你,和你有什么纠葛看不出来吗?”
姜钦被吓到心脏都停止了,被林又延拦腰横抱了起来,扔到床上,姜钦的床硬而且林又延火气大没注意力气,姜钦被砸得头晕晕的。
林又延被他逃跑的样子气到脑仁疼,凭着军队里历练出来的反应和快捷,一把捉住姜钦的脚踝,直接把姜钦从地板上拖回床上。
姜钦的嘴巴其实是比较小的,容纳这么大一个物件,确实让他感到格外煎熬,特别是林又延还尝试顶进他的喉管。
从姜钦在颈侧开始舔舐,一直吻到姜钦的胸膛,
“我怀上就随便找个地方撞死他。”
林又延听到这段恶毒的话,怒极反笑,威胁道:“好啊,你敢撞死他,我就一直干你,让你一直怀,直到你生出孩子为止。”
林又延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不听话就操到他听话为止。
“等你生出来个孩子,姥爷就会给你进门了。到时宝贝就要嫁给哥,给哥当老婆。”
姜钦的脸被一巴掌打的脸都偏了,白脸上是红红的掌印,看起来有种被凌辱的美感。
姜钦已经18岁,尽管心智成熟了许多,但面对林又延还是像从前那样,害怕的要死。看准时机,飞快从林又延的旁边窜过。
冷漠的眼神变得恶劣又玩味,掐住姜钦的嫩脸,抬手狠狠地掌掴了姜钦一巴掌,“跑,跑哪去了?死婊子。”
“对,我是畜生,你很快就要给畜生生小畜生了。”
姜钦被痛傻了,喉咙好像被插裂了,好痛苦,好痛苦,姜钦拼命地捶打林又延的后腰,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林又延,你现在就这点本事了?”姜钦被平白无故打了一巴掌,他独自一人生活了差不多三年,不是以前过分软弱的模样,也学会了发脾气。
待外面渐渐没了动静,姜钦慢慢打开卧室门一条缝,被林又延一手捉住,撑开了门。姜钦使劲终究抵不过参过军的林又延,一秒不到,门就开了。
姜钦哭的稀里哗啦,更厉害了,林又延也不理他,随他哭。把姜钦的衣服全脱了,看见从前熟悉的酮体出现了眼前,刚才操嘴的时候就想到底下两个骚洞了,又软又湿的感觉让鸡巴立马充血,硬得可怕。
听的林又延心烦,“怕什么。哑了骚婊子就不用出门了,就可以乖乖待在家里挨操了。”
林又延开始脱姜钦的衣服,这个举动让姜钦变得失去了理智,他推搡捶打身上的男人,一边哭,一边骂:“林又延,你去死吧。你会不得好死的。”
姜钦的嘴说出的话太难听了,林又延听得怒气高涨,把姜钦的下颚掐住,不让他出声,就把裤链扯了下来,把全勃的鸡巴伸进姜钦的嘴里面。
林又延带有麝香味的粗硬鸡巴伸进去的时候,姜钦干呕了好几次,也挣扎过,被林又延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掐回去。
锁死了了卧室门后,姜钦像是劫后余生,瘫软在门后,心脏像要跳出去,整个人进入防备阶段,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