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房间门响了。
听起来,是刷卡的声音。
这里是酒店?!
进来一个人,脚步很轻,步履稳健,隐约听得见脱衣服的摩擦声。那个人来到床边,柔软的床被压出一个凹陷,他轻轻的靠过来,解开了她的蒙眼布。
突然的灯光让她很不适应,缓和了好几秒才勉强看清了这个坐在她身边的人,他的侧脸柔和却坚毅,菱角分明,黑黢黢的眼珠把她的身子打量了个遍。
“身材不错。”叶渊说着接了她手上的绳子,她刚想动,发现身子没有一丝的力气,她不能动了,想喊,也喊不出来。
叶渊扯了被子给她盖上,还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接着去接了一杯水,又坐回了她的身边,探手到她的颈窝慢慢的扶起她,把水杯凑到她的唇边,“别看我,口渴了就喝,没毒。”
她这才真正看清了这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六,七的样子,一双墨瞳含了三分的戏谑,七分全是淡漠,只不过眸子出奇的亮,又黑沉沉的,一张脸庞似是jg心雕琢,俊美,迷人。
看得出来,他才下班,一身西装褪去了外衣,白se的衬衣领子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jg瘦x膛,连肌肤的古铜se都看得分明。
“饿了么。”他见她喝了几口,才让她躺好,接着从沙发上的西装外衣里拿出手机,“吃辣么。”
他不知道她不能说话么。
她转了转水灵灵的眼珠子,这确是酒店,看装修还是五星级,有沙发,极其华丽。看了看落地窗外,外面早已经是夜se弥漫。
叶渊转过头,看她睁着水灵灵的双眸,霎是可怜,像只委屈的小猫,想哭又没有哭出来,他皱了皱眉,那帮人的手段他也了解一二,“放心,你不过是被喂了药,暂时动不了说不了话。再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苏沫心里这才好受了点,也不了解当前是个什么情况,这个说话的人又是谁,他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
“我帮你订了外卖。”叶渊丢下手机,又扯开了衬衣扣子,换了一双拖鞋,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开始洗澡。
她就像等着被人宰割的鱼r0u,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不管谁绑得她,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洗好了之后,叶渊出来喝了杯水,坐着玩了会手机,然后又朝她走来,“苏沫。”
苏沫诧异的看着他,就只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惊讶。
“别这么看我,你好好想想,你见过我。”
苏沫愣了愣,脑子里转啊转,把他的脸看了又看,那双眼睛,锐利jg分,好像是见过他,他是谁?
终于,她想起了,眼睛里却滚落了一颗又一颗的珠子。
是他!竟然是他!
他是那场她永远不愿想起的噩梦。
叶渊,他竟然是叶渊。
“苏沫,陪我七天,我保你相安无事。”
这是当初叶渊对她提的条件。那是七天七夜的折磨,除了吃饭,睡觉,他每时每刻,都在c她,连洗澡都是他帮她洗。
他把她c到哭喊,c到双腿闭不了,但是,唯一好的是,他没有s在她的t内。
大二上学期,她参加了社团,和一些同学去养老院做公益护工。半途中,他们的车辆被劫持,劫匪绑了所有的同学,把他们关押在一栋老式楼房里。之后劫匪说只要钱,没想到拿到了钱,劫匪还是在那天杀了两个同学,当要杀她时,她怕的直抖,要对她执行枪决的蒙面男人用枪抵着她的额头,她忍着夺框的泪,好不容易用舌头抵出了塞嘴的布,就说了一句,“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了她一眼,就算是看不清他的脸,也可以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定是嘲笑,轻蔑。
她被男人一拳打晕了。
醒来时,还是躺在那栋楼里,其他同学都不见了,只有一地的血迹。她看着一身短刀装备的蒙面男人走了过来,厚重的皮靴味儿让她直犯恶心。她之前没见过这个人,他的装备b其他的人好太多。
男人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苏沫。”
声音磁x,略带嘶哑。并不是厚重的糙汉子声儿。
“我跟他们说,要玩si你。”
苏沫怕的还是抖,连喊都放弃了,这帮亡命之徒,她顿时觉得没有了希望。
“不过你这么漂亮,我真不忍心。”
“苏沫,陪我七天,我保你相安无事。”
她本来没有答应,可是最后看到男人背后拿着血淋淋刀子的男人,竟然答应了,“求你,说话算话。”
在命和贞c之间,她选择了命。她不能si,她是独nv,si了谁来照顾爸妈。
只听见男人背后的那几个男人纷纷大笑,其中一个说,“阿渊,怎么想独玩儿?妞不错,我可是想了好几天了。”
“那你继续想,”男人抱起她,“想想就好。”
“得,记得玩了处理g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