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玉族?」克骥从来没有听过此等族类,满脸皆是疑惑。
他很清楚手下不会说谎也不会胡乱形容,倘若对方给人这种感觉那麽他手下也不会乱说,所以也就是说对方给人的感觉是很罕见的,但问题是……
纸条递给主子。
克骥蹙眉沉思着,但他没见着对方,怎麽想也不知该往何处去寻。
「我小时曾听闻家父说,他早
「能把你们两个伤成这样,对方是何等人物?有何特徵?」克骥并非铁石心肠之人,见到手下变成这样,他就想着那两个被掳走的nv子可能非常危险。
那ㄚ头应该……吓坏了吧?
果真是重创,想来那小纸条上的字t会如此歪斜就是因为他两个手下根本伤到几乎无法提笔才会如此。
「要救也得有头绪,目前什麽头绪都没有,怎麽救?」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既然是仅有倚玉族人能采撷,夫人却是瞧见过?」克骥觉得此点相当奇怪。
「请说。」克骥一个转身就看着农户主人。
这时,就和妻子站在房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农户主人迟疑了很久终於是开口了。
然而,一到了受了重创的两名手下所在地,也就是轩辕芷凝与小允莹借住的那户农户,他一见到两名手下受的伤之後,当场说不出话来。
「……既是同一个方向,那就先过去瞧瞧,受重创也得看看是伤得多重,可不能让人白白丧命。」克骥说的是他两名手下。
克骥就算想救,也不知从何救起,总得给他一个方向,他才好追踪找人,进而救人出来。
「这是?」克骥看着掌心上那形状特殊犹如焰火的树叶,不解地问。
「我与拙荆都猜着是隐居在乌祈山内的倚玉族。」农户主人是事发现场的主人,那晚的情形他跟妻子因帮不上忙只能远观,但想当然尔双方交战的情况全都瞧见了,现下又听克骥那名手下形容着对方的感觉,倒让他与妻子稍稍更肯定一个他们夫妻昨晚才谈论过的族群。
「是,因为拙荆原是乌祈山脚下一户人家的nv儿,对那方区域b较熟悉,我们夫妻昨晚因为此事,拙荆就提到倚玉族,这是一个神秘的族群,就生活在乌祈山深山里头,与世隔绝不问俗事,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极少出来与人接触,基本上若不是居住在乌祈山附近的人家,是不可能听过倚玉族这个族群的。」这是农户主人从妻子那方听来的消息。
「这是玉焰树的树叶,这种树只生长在乌祈山深处,一般人是触碰不到采撷不到的,听闻只有倚玉族人能采撷,而这枚树叶是那晚那三人无意间遗留下的。」农户nv主人在打斗那晚帮不上忙,也只能在事後帮着留意蛛丝马迹了。
总言之,感觉是诡异的,使用的武功招数也很诡异,飘忽不定没有章法,就像是鬼魅般让人猜不透下一步,也因为如此他们两人才会伤得这麽重。
他派去跟着那两名nv子的手下并不是草包,两个都算武艺高强,一般贼人是绝对占不了上风的,即便是来上七八个大汉也是可以轻松解决,但是就三个人,就能让他两名手下受重创,这就说明来掳人者非等闲之辈。
「这位公子,在我的家乡流传着属於倚玉族的一段话,说是形t飘忽如同鬼魅来无影去无踪,但让我会如此猜测的有力证据是这个。」这次答话的农户nv主人,她说完後就从怀里掏出一枚已有些乾枯的树叶,并上前递给克骥。
「主子,咱们现下是按照原计画前往硕丰县还是……?」因为是隐瞒身分出来办事,嘎萨很机警改了称谓,而嘎萨其实很担忧两名受重创的手下,但不能擅作主张。
「主子,现下咱们要去救人吗?」主子是那种个x,嘎萨当然也坏不到哪里去,看到手下伤成这样,嘎萨就觉得那两名nv子情况相当不妙。
虽然胆子是b一般nv子大,遇上歹人还能替对方取绰号,也不怕惹怒对方,这等胆量虽然其实有点太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但也是一般nv子不会拥有的x格,可若遇上这种情形,只怕也是难以应付吧?
「主子,三人都是一身奇异打扮,不像是……咳……」就算伤很重,但看主子一身汉族打扮也聪明的改了称谓,但伤太重让其中一名手下咳了声才能继续回话。「不像是异族之人,感觉倒b较像是那种……那种生活在别有洞天之人,身上带着与世隔绝的气息。」
「那麽会猜测是此族群的依据是什麽?」克骥不是大意行事之人,有线索当然是好,但也得有更有力的佐证才行。
打哪儿来的?
「与不知名三人拼斗受重创,主仆二人皆被掳……」克骥念着小纸条上头的字,那歪歪斜斜的字t让他眯起双眼思考着。
「与世隔绝?」克骥眉头皱得更紧了。
「四位,我想我能提供点线索。」
至於要不要去救人这件事他还在考虑,毕竟他没有义务去救,两个小ㄚ头不知天高地厚男扮nv装出来也不知道去魁霄门做什麽,他对此有点无言,救不救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