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往她浑圆的tun瓣上重重一拍——
那声音,连外面的顾如晦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眼神暗沉,却还是没敢起来。
顾圆迟疑了一下,却感觉他那涨硬的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来,这让她大惊失色——她赶紧地用双手攀住他的肩头,调整了一下坐姿,立时就感觉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又涨大了一分,——她脸上不知道是吓的还得惊的,还是喜的,——终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微微地抬起自己的tun儿,对上他深沉的眼神——
她又自己坐了下去,她没敢虚应,是几乎待那物事离开甬道口,再一次性地坐下去,——这一坐,深得很,深得令她有种几乎深入到她喉咙的感觉,顶得她坐立不安。
她不敢了,到是攀着他哭了起来,“姑父,我、我不会——”
瞧瞧她,还会讨饶的,景明帝待她本就是心软,此时见状,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不会呀,姑父教你呀——”他两只大手托着她的tun瓣儿,托着她起起伏伏地吃着他的物事。
这一下下的频率,有快有慢,叫顾圆死死地咬住他的肩头,才将自心底里涌上来的呻yin声给藏了起来——
可这也是她掩耳盗铃,肌肤之间的拍打声,却是轻易地叫外头的顾如晦听得清清楚楚。
慢慢地,声音越来越轻,是御辇走远了。
顾如晦站了起来,身上的官袍,并不能掩饰他身下的窘状,那一处官袍被高高顶起,他俊朗脸上全是汗水,——这时间,他说不清是什么个感受。
一回身,却是往着凤仪宫跑过去。
顾如晦是国舅爷,自是无人敢拦,他进凤仪宫无入无人之地,便是在皇后跟前,他竟也是不跪。
皇后见他进来,还让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余他们姐弟二人。
皇后瞧见他的狼狈样,到是掩着嘴轻笔,“三弟,可是瞧见了?”
顾如晦喘着粗气,怒瞪着她,“是不是你……”
皇后到是起身,用手抚上他官袍上隆起之处,“三弟,没想到你还能……”
010
身下高高隆起之处,被女人的手给握住,让顾如晦顿时粗喘出声,——然而,他却用力地将皇后推开,面色Yin沉,眼里充血,“是不是你将圆儿、圆儿……”
皇后被推开,踉跄了一下,栽倒在凤床前,——仿佛是扭着腰身了,她一手拖着腰起来,漂亮的凤眸里掠过一丝讥嘲,“三弟,你真是太糊涂了,我能如何?他才是一国之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能如何?”
“所以,你就要害了圆儿?”顾如晦瞪着她,慢慢平复着自己。
皇后亲自脱了自己的凤袍,露出成熟女人的胴体来,凝脂玉一般的肌肤,胸前饱满挺实,往下是纤细的腰身,平朝的小腹不见孕育过孩子的痕迹,更不见半点黑色芳草,只见着往下微微鼓起之下包裹着令人神往之处——
她半点都不避讳顾如晦,往凤床里一躺,保养Jing细的纤美手指竟是拨开外面的厚实两瓣儿,露出里面护着甬道口的娇羞两瓣儿,——她揉弄了几下,指间就一片shi意,“三弟呀,你看看,我这里可shi了,你要不要看看?”
顾如晦将地上的凤袍捡起来,扔在她身上,“你得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皇后!”
“甚么屁个皇后?”皇后将凤袍甩开,竟是从床头拿起来一个Jing致的檀木盒子来,她当着顾如晦的面撅起了屁股,浑圆的tun部中间隐隐露出被包围住的菊xue来,竟是被前面涌出的shi意,shi了入口处,沾着一屋晶亮,“我就是听了你们顾家人的哄,才进了这劳什子鬼皇宫,才落得这个人不人鬼不鬼之地!”
她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各粗长短不一的玉势来,玉势光滑Jing致,纹理更是栩栩如生一般,叫顾如晦也Yin暗了眼神——
只见着她动作熟练地挑选了一根最细长的玉势来,将玉势往后面送,送入紧闭的菊xue里,本褶皱之处,被硬生生地撑开来,竟让那褶皱光滑如初生婴儿一般——此时,她的眉头微蹙,似承受了痛楚一般,凤眸瞧着顾如晦,被她纤指握住的玉势如他身上之物一般,随着她的手轻轻一动了起来,殷红如血的唇瓣间轻轻地逸出了娇媚的呻yin声。
这让顾如晦瞬间如定格一般,颇是气恼又颇是指责道,“当年你也是自己同意,何来受我们顾家的哄?”
皇后的tun部丰满挺翘,正是宜生养之形,却偏偏她入深宫这么多年,并未被皇帝恩宠过一次,这让她辗转难眠,只得用了这些自顾家上来的孝敬——她将玉势深深地推入体内,又轻轻地拉了出来,面上似苦还愉,“你看看,你看看,我只得此处一安乐已——”
她的另一手则抚着前面,仔细地揉弄着那处从未被探索过的处女地,“你看看,这里可紧得很,还未被入过,还未被入过呢,三弟,你替我瞧瞧她呀,瞧瞧呀她是多少的可怜,这进宫一十三年,还未被疼宠过呢……”
顾如晦僵立在原地,“你是皇后,你要母仪天下……”
皇后回应他的举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