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耸弄了,将她搁在那里,只感觉得到里面嚣张的东西不动了,——然而,顾圆也是个固执的,强忍着那种空虚感,就是不应声。
即使是羞耻,她还是不动,也不答应。
景明帝面对她的“固执”,还是先软了心,将她的裙摆都弄好,身为这皇朝的惟一主人,他竟然还替她整理衣裙,将她整理得顺顺当当,也将那吓人的物事,自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粗长的深紫色rou柱,此时还肿胀的吓人,柱身顶端如伞状一般,沾着一股子晶莹的shiye,羞得她都没敢瞧上一眼。
她甚至觉得那东西羞得要命。
顾圆不想动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亲眼瞧见他将她的亵裤收在身上,怎好叫她这般底下空荡荡的起来?
然而将明黄龙袍再度穿回去的景明帝竟是将她抱起来,在她惊异的目光下,她俏丽的脸蛋被埋在他胸前,皇后寝宫里空无一人,似一座无人居住的宅院。
皇帝的御辇就在外面,景明帝亲自抱着她上了御辇。
御辇一走,风仪宫立即就鲜活了起来,方才不见半点人影的地方,都涌出了人来,显得格外的有生机。
然而,御辇上的顾圆却觉得痛苦万分,并不觉得能坐御辇是件幸事。
此刻,御辇周边都被明黄的薄纱所遮盖,而她则跨坐在景明帝腿上,被明黄的龙袍磨着那处被折磨的娇弱rou瓣,——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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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景明帝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将她束缚在身上,明黄龙袍下摆处撩开,将个骇人的东西露了出来,还托着她个腰儿,不让她坐下。属于男人的薄唇就贴着她纤细的脖子,又是亲吻又是吸吮的,还朝她笑嘻嘻儿地道,“圆儿,同姑父玩个游戏?”
他问她,好像是有征求她的意见——
但顾圆苦了嫣红的俏脸,忙摇了摇头,——人给他托着,她到不用使力,只管着靠着他,可底下也真是苦,被龙袍摩擦的充红欲滴血,像揪着她一样,——身子一个细微的轻颤,紧闭的花瓣口竟是滴了一滴晶莹的汁ye出来。
往下滴落在骇人的粗壮柱身上,那东西粗如儿臂,色浓紫,环绕着青筋,顶头马眼处被那晶莹的汁ye一浇,——竟是兴奋的颤了颤,好像迫不及待。
她魂都看没了,眼睛欲看,又怕得不敢看,就跟个要立贞洁牌坊的婊子一样,既怕,又想要,怕是的被他捅穿了身子,要的是那种畅快的感觉,但两者不能兼得,才叫她又怕又想要,——又怕被人说嘴。
这人总归是她的姑父,她心想,“不玩,不玩——”
她表现得煞有介事,小脸儿一个正气的,惹得景明帝又啃她两口,到底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他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揉揉她私密处,手一进得,就让她的双腿给紧紧地夹住,顿时闷声笑了起来,“乖,放开些,姑父还没碰着你呢——”
顾圆那脸就更红了,背对着景明帝,她虽看不见景明帝含笑的目光,还是能贴着的胸膛处察觉他的好心情,他胸膛因着他的闷笑声而轻颤,——“姑父,圆儿不要玩……”她鼓着勇气想要撒娇一下。
景明帝就爱听她撒娇的声音,就跟小猫似的,让他疼爱不已,“不,得玩的,乖,听姑父的话,姑父就给你糖吃,不然的话,就给你吃炒rou丝……”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似乎受到了惊吓,这身子就轻轻瑟缩了一下,连带着刚微微松开的两腿,又将他的手给夹住,夹得死紧死紧,不由得让他叹气。不过,手到是进得那处,他揉弄了起来,才将饱满的蚌rou揉了一下,花瓣竟如小嘴儿一样儿微微开启,从里面溢出晶莹的水来,shi了他一手。
“还说不要玩呢,”景明帝狠狠地再揉了一把,将沾了shi意的手抽了出来,递到顾圆的面前,“还说不要玩呢,都shi成这样——”
顾圆冷不防地被迫瞧着他的手,瞧着修长的手指都shi了,手指晶晶亮,瞧着特别打眼,——她羞怯地偏过眼不看,心里是敢怒不敢言,明明是他闹得她,还非说她自己shi了。
景明帝早就晓得她个心思,脑袋靠在她脖子上,硬是让她面对着自己,“是不是在心里头骂姑父了?是不是?”
顾圆立马摇头,一脸的委屈。
景明帝乐得哈哈笑,还很大方地赐给她话,“就算是骂姑父,姑父也不生气。哈哈……”
不过他凑近她的耳朵,用牙齿轻拽了她敏感的耳垂,“姑父喜欢圆儿骂,更喜欢圆儿哭,圆儿要是吃了姑父,姑父也是乐意的,你说,要不要吃姑父?”
他说着的时候,还将那个骇人的东西,往她紧闭着的腿间耸了耸,那架式,摆得正好,就是威哧她。
她软了腿儿,哭着求,“姑父,圆儿都、都嫁了人了。”
“嫁人有什么要紧的?”景明帝不忌荤素地说,“你看唐明皇还睡自己的儿媳妇呢,亲儿子的媳妇,他还敢光明正大地拉入宫里睡了呢……”
说得顾圆颤抖得更厉害了,胸前那nai子,到是知趣儿,也跟着一抖一抖的,都是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