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多年,他们会是以这样的姿态面对对方。
过分狼狈,绝望到让人无法喘息。
程佳恍惚间才意识到,当年那些温柔过去了,原来就真的不会再有。
“下一场在哪里与您付总何干?我想要自救总会有办法,没有你还有别的男人,总有人会喜欢这种方式。”男人用力攥住她胳膊的手让程佳觉得疼,她气狠了般一根根手指掰开他的手:“我卖弄身体,我自甘堕落,和你没关系。”
当年的事,原来付玄楷没忘记。
是她甩了付玄楷投入有钱老男人的怀抱,是她选择卖弄自己的身体。付玄楷说得没错。这样的形象早已经深种在付玄楷心中,程佳不欲再辩解。
她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毕竟今晚吻到了他,也算圆满了这几年的念念不忘。她也早应该预料到,自己没那么轻易被原谅。
可却还是避无可避地被他的话语和目光伤到。
程佳扭过头去,没有勇气再承受他嘲讽的目光,身体突然腾空。程佳意外地被男人砸在了厚重的床上。
她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付玄楷的嘴唇一张一合,程佳听见他冷冷说:“那好,我们来做个交易。”
今夜盛怒难平的付玄楷,与以往理智冷静的付总大概并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也只有付玄楷自己心中清楚,他胸口莫名涌动的怒气,并不如他所说源自于对程佳轻浮举止的厌恶。
而应当归咎于,再度为她动情的他自己。
要再煎熬反复多少年,才能忘记你?
付玄楷不知道。
“舔干净”
程佳自然明白付玄楷指的“交易”是什么。
她因此而欢喜且隐隐期待重温旧梦的那滋味,可怯怯起身脱掉厚重的大衣后,却又在男人面前手足无措起来。
他岿然不动,大约是要她主动的意思。
程佳白嫩的手落在付玄楷的皮带上。她笨拙地去解,却始终没能把皮带扣拆开,反而手指总是无意间擦过男人的腰腹,无心之间便将男人拨撩得呼吸沉重。
到最后,付玄楷失了耐心,抓着她的手,手把手地教会了她要怎么解开。程佳窘迫地收回手,红着脸脱下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一套比基尼。
呼之欲出的白软双ru,笔直纤细的腿,细腰与饱满的tun。少女般曼妙的身姿一如当初。
然后起身,搂住男人的腰。程佳靠在付玄楷的肩膀上时,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淡淡的酒气。她就这样不疾不徐地在男人面前低头,耐心地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付玄楷微微低头,便能观赏到她胸口的白嫩和诱人沟壑。
还有蜿蜒的腰线和挺翘的肥tun。
然后,褪下他的衬衫,触碰到他灼热坚硬的身躯。
肌肤相亲。
程佳不再敢吻他的唇了。毕竟在他眼中,她的身子并不那么干净。她退而求其次踮脚含住男人的喉结,搂着他的肩膀时无意间将身体的重量全都交付给他。
男人的手在这时触碰到她,极其熟稔地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另一只手托着她的tun,她尽情舔弄他敏感的喉结时,男人捧着她tunrou的手就会微微用力。
但还不够。
程佳没忘记付玄楷的分身有多凶猛,每一次稍稍尽情些就会将她弄疼弄肿,而她,现在还不够shi。
沿着喉结一路往下,女人吻到男人的胸口。一块块结实壮硕的肌rou显然让人垂涎欲滴,程佳将他的ru头含进嘴里,shi滑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它,挑逗般地以舌尖拨弄它,一直到男人闷哼一声,她才往下继续拨撩。
一路经过他的马甲线,胯骨,再往下,程佳张口隔着男人的底裤,准确无误地含住了付玄楷的分身。她口中的花ye足够将那深色的纯棉布料濡shi,让深色的内裤上晕染出一小块圆的形状,仰头时见男人的眉头微皱,程佳却突然跳下床去关了灯,回来时换成跪在床边的姿势,屁股微微翘起来。
这样,她才终于觉得自在了些。
此刻,他们只能借着月光和玄关处微黄的灯光看清彼此的身体。凹凸有致的女人肤白如雪,她跪在男人胯下,仰头将一根巨大无比的硬根含进了自己口中。那rou棒又长又粗硬,程佳吃力地含进了半根,小嘴中就再也没有任何容纳的余地,她乖巧地含着蟒头吮吸,时不时伸出舌头将jing身舔shi,rou棒搅弄着她口中的汁ye,不断发出浅浅的水声来。
被卖力服侍的付玄楷只觉得自己要被程佳笨拙生涩的玩法折磨疯。分明五年过去了,可程佳在这种事情上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长进。
不是卖弄身体自甘堕落么,为什么,在性爱上却又生涩得宛如稚子。
这种自相矛盾的疑点让付玄楷觉得烦闷。他被程佳舔弄得小腹一阵火热,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掌握这场性爱的主动权。
男人的左手握上了程佳的丰ru。软嫩滑腻的触感让他血气上涌,另一只手扶着程佳的后脑,他一下一下往她shi润温暖的口中撞去,他知道她的小嘴有多软,大半根rou棒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