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才貌双全,擅长yin诗作对,王妃出身魏朝高门,想必也是有才之人,何不当场赋诗一首为王爷贺寿?”
然后扬起脸看着她,一副等着她出丑的表情。
沈琼楼正低头吃着殷卓雍夹的鹿脯,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出,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澹台清朗声道:“澹台指挥使之妹,澹台家次女澹台清。”
澹台澄想把饭碗扣她脸上。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沈琼楼摆了摆手,慢吞吞地道:“我的意思是…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澹台清秒怂,嘴唇抖了抖:“我…我…我不是…”
沈琼楼面色不爽地瞥了她一眼,扬着头装逼道:“本王妃是名利如粪土,虽然自小知书达理,但从不以此自夸,自从见到王爷之后,更是只为他一人赋诗。”
殷卓雍:“…噗。”他想着要给自家老婆面子,绝对不能这时候笑出来,这时候笑出来绝对会被乖乖割了的。
底下人不管她是不是装逼,都纷纷赞她和王爷伉俪情深,忠贞贤淑,品行高洁,实在是女子中的楷模,不管他们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现在也只敢这么说,谁让她是王妃呢。
殷卓雍等她玩够了才命人把澹台清请出去,澹台清丢了回人,捂着脸嘤嘤嘤嘤泪奔了。
等寿宴办完,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为我一人赋诗,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没听你做过一首诗。”
沈琼楼边按着腰边得意道:“多亏我反应快,不然今天就丢了大人了。”
其实她倒是能把上辈子大家的诗拿一首来充数,但就怕顶了才女的名头别人有事没事就让她作诗,到时候她要是做不出来就非常尴尬了。
殷卓雍偏头问道:“有没有生辰礼送给我?”
他本来还以为她没准备,这样晚上就能以此为借口拉着她这样那样了,没想到她竟然有所准备,镇定点头道:“有啊。”
殷卓雍好奇问道:“是什么?”
沈琼楼道:“保密。”
说是保命,第二天也就揭晓了,沈琼楼把一个缝的歪歪扭扭的荷包递给他,然后双眼眨眼不眨地看着他:“怎么样?用来装散碎银子是够了吧。”
殷卓雍看着荷包底下没缝上的小洞,用这个荷包装银子会丢钱吧?不过还是郑重把荷包攥到手里:“挺…好看的。”
他顿了顿,指着荷包上绣的乱七八糟的红色物体,好像还被什么串起来了,沉yin道:“这是…糖葫芦?”
沈琼楼:“…是爱心啊我的哥。”该去配一副老花镜了,她郁闷道:“你难道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殷卓雍道:“我想来想去,糖葫芦最符合你平日的做派了。”
沈琼楼:“…”
他又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绣红心做什么?”
沈琼楼瘫着一张脸做了个比心的动作:“给你我的小心心”不得不说有的人真的不适合卖萌。
殷卓雍:“…”
他郁闷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鉴于他说了正确答案,沈琼楼决定晚上请他吃烧烤,命下人做了个烧烤架子,用铁钎串上新鲜的牛羊rou和鸡翅,还有各色新鲜蔬菜放到一边,两人在后院里露天烧烤。
沈琼楼让他帮着把土豆片往铁钎上串,她蹙眉拿着两根铁钎:“这是什么?筷子?”
她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慈爱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拿过蔬菜开始串,然后架在火炉上烤,殷卓雍倒是有心帮忙,可惜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上回沈琼楼让他扫地,他来笤帚都拿反了。
沈琼楼往土豆片上刷了点油,斜了两手空空的殷卓雍一眼:“咱们孩子以后可不能像你这样。”
殷卓雍拿着一串羊rou就往火里戳,思路却出奇地跑偏了:“你想要孩子了?”
沈琼楼虽然没明说,但也能看出来她对生孩子很排斥,所以他这些日子行事虽频繁,但都是掐着日子行事,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外头…
沈琼楼把羊rou串抽出来,问道:“你想要吗?”
殷卓雍可有可无,倒是还倾向不要孩子些,他也不想突然来个小拖油瓶干扰两人的二人世界:“我听你的。”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不着急,你年纪还小,再玩几年也无妨。”
她想到古代低的令人发指的生产条件和高的出奇的死亡率就一阵胆寒:“…还是再等几年吧。”
他自然无甚异议,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羊rou串,沈琼楼兴冲冲地往羊rou串上撒盐巴,孜然和辣椒面,还有后厨弄出来的各种香料。
他眯起眼看着她的动作,忽然抬头问道:“我记得咱们魏朝没有这种烧烤的法子,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沈琼楼道:“自己琢磨出来的。”
殷卓雍唔了声:“说起来你知道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但咱们魏朝人人皆知的太祖轶事却一无所知,这是为何呢?“沈琼楼嗯嗯啊啊:“我文盲啊。”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