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
阿九恍惚,在Jingye的浇灌下无意识哆嗦着,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沉溺在快感中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等到她回神,才发现刑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暗纹锦面小盒。
在她的注视下,刑苍打开盒子,与外皮同色的锦缎内衬中,静静躺着两颗白玉小球。
这东西,她在那本画册上见到过。
刑苍塞一颗进她口中,手指搅弄着玉球与她舌头打圈。还埋在xue内的半软rou棒,正渐渐苏醒。
他将她摆成趴跪姿势,屁股高高抬起,而后拿出沾满她津ye的玉球,贴上暴露出来的菊xue,刺探着、按压着,一点一点撑开紧致的褶皱。
“小yIn物,你不是想被插这么,如你所愿。”
“啊哈……啊……”阿九呼吸凌乱,蛾眉轻蹙着闭上双眼。
这幅任人采撷模样,激起刑苍最深处欲念,手上用力,整颗塞了进去。
呻yin刚刚脱口,便被rou棒抽插打断,刑苍一边挺腰捣着小xue,一边继续用手指将玉球往后庭更深处顶。两处被同时撑满,阿九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全身皮肤泛了红,一缩一缩地不断夹紧。
胀痛渐渐化作痒意,阿九小声叫着,屁股配合刑苍抽插动作向后压。
知她这是准备好了,复又拿出第二颗玉球,用她腿间yIn水沾shi之后,再次往已然闭拢的菊xue里挤。
“呜……嗯……嗯啊……”
阿九哪里受得了,叫声急促,忽地一下僵硬,便抖着屁股泄了身。
滚烫YinJing浇上gui头,刑苍眼中的情欲犹如火焰,将他耐性烧成灰烬。扔掉手中碍事玉球,他箍住阿九腰肢便开始快速挺腰。
阿九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快感侵袭下,她张口喘息着,嘴角的唾ye刚淌出来便就被男人的舌头舔舐干净。
榻上二人抵死缠绵,海浪般的快感沿着脊背向上,阿九只觉发丝都酥了。刑苍力道愈来愈大,手指似乎要勒透血rou嵌进她骨头里,终于在不知多少下后,闷哼一声,又一次射了进去。
激烈过后,大掌抚着她汗津津裸身,“小九……”
那声音梦呓一般,阿九心尖一颤,犹豫几许,轻声问,“哥哥,你和燕奴……也双修过吗?”
久久没有等来答案,她抬眼看他,却见男人唇角上扬,黑眸正灼灼看她。
这般神情,竟与她记忆中的少年一模一样。
————
大荒纪
绯云阁,内室,阿九屏退燕奴,正与幻出人形的灌灌一起读《大荒纪》。书是怀英上次留下的,和一小包饴糖一起,说给她养伤打发时间用。
因着手上的伤,姑姑管得越发宽严,几乎不给出门。
如今掌心恢复大好,几乎瞧不出那夜伤痕,书……却没看几页。
“姐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灌灌声音将阿九神志唤回,她动作僵硬地抬手抚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碎发,“没什么,太热了,有点走神。”
哪里是热,实在是身下那物折磨得她动也不敢不敢动。
她面色chao红,鼻尖隐有莹亮,灌灌没有生疑,起身将一侧小窗推开道缝儿。
凉意袅袅拂面,确实缓解了些许燥意,阿九舒一口浊气,俯身看着书上文字道,“真没想到涂炭三界的水患竟是水神共工自己惹出来的祸。”
据《大荒纪》记载,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素有龃龉,积怨过深,终是开战。共工兵败,一路逃至不周山,狼狈之际心下愤慨难当,便一头撞向不周山以死明志。
那不周山却是根撑起天界的大柱,柱子一断,半边天空坍塌,顿时天河倾泻,洪水泛滥,之后才有女娲炼五彩石补天的事迹。后面这段阿九早就知道,姑姑讲过——女娲娘娘以自己Jing血炼就五彩石,却在补天的过程中不小心遗失一块,最后不得已以自己rou身为石,补了那最后的缺口。
《大荒纪》记录了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众仙各相,无论功过皆在书中。姑姑授课,只捡好的讲,是以阿九只知女娲舍身取义,却不知道水患缘由。
灌灌嗤一声,很是不屑,“这些个仙家成天天地仁义挂嘴边,实际祸及三界的大患,哪次不都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除了他们,谁有这样大本事。祸事一出,他们又不追究源头了,抓个牵连进来的Jing怪鬼兽顶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便是天地正法了。”
说完,意识自己不该如此激愤,灌灌话锋一转,“姐姐,说起来,咱们青丘的九尾狐与这水患还有几分渊源。”
她不就是九尾狐?
阿九一下子来了兴致。
灌灌继续道,“传说,轩辕禹在治水的时候,曾经在涂山偶遇了一只得道的九尾狐,正是因为有了她的庇佑,轩辕禹才能治水成功呢。”
轩辕禹治水的故事阿九也听过,女娲以身补天,只是堵住天河继续倾泻,然而已经泄出来的大水仍在危害下界,当时还只是皇子的轩辕禹主动请缨,并立誓说水患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