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腔道再次被寒意侵袭,八岐唾ye带来的催情效果也无法抵消那种连灵魂都被冻结的冰冷。
他是真的在惩罚我。
时秋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时候还能分出心思想这个,但是她满脑子都是八岐生气的表情,凶恶又狠戾的,但凡她流露出一点逃离的心思,就会受到毫不留情的惩治。
原来他对她并不是毫无底线的,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她的温和麻痹了她,他的本质就是掠夺,他默认她是他的所属物,就不允许她生出一分别的心思。
明明该害怕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心底悄然生出一丝窃喜。
因为她看到他愤怒的面孔下慌乱的内心,她是他的信徒,一直以来,八岐都忽略了,作为邪神的使者,时秋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呢。
他内心的黑暗在扭曲,像一头恶鬼,狰狞咆哮着。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力道重到她牙关都发酸,又好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心上。
“对不起。”她说,声音疼得颤抖,却坚持抚上他的脸。
“是我不好。”
“我怎么能因为你长了尾巴就害怕你呢。”时秋目光落在八岐的脸庞上,“就算生气的眼睛都黑乎乎的,也还是那么好看,明明就是你啊。”
八岐不说话,觉得她的反省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
“你放心,只要你一直这么好看,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她保证着,“绝对,一定,肯定,就算你长出两条尾巴我都不会害怕的。”
“真的?”八岐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时秋重重地点头。
“我不止两条尾巴。”
“额……”时秋哑住。
八岐盯住她,像是在观察,“我有八颗头,八条尾巴。”
这描述着实为难她的想象力,时秋顿时一抖。
八岐表情再次凶恶起来,腰又往下沉。
时秋被插地喘了下,忙安抚,“没有,我没害怕,我只是在想那你的八条尾巴都怎么长的,八颗头可以长在一根脖子上,那尾巴呢?”
八岐没有回答她,因为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他只有诞生于天地那一日是完全的原型,过于久远的事情他懒得记住。
时秋不打算再为难自己的想象力了,她小心翼翼地再次提出一个疑问,“那……那你的那个也有八根吗?”
光是想象,她就已经吓掉半条命了。
八岐的态度好了点,“哪个?”
时秋红了红脸,说不太出口,底下轻轻夹了夹。
八岐危险地眯起了眼。
时秋还等着他回答呢,结果就发现缠在腰部的尾巴把她的腿也缠起来了,大腿紧贴着细腰,紧紧地绑在一起,一番动作让花xue大开,两根性器进入地更加顺畅,把甬道的褶皱一一撑开。
时秋一看八岐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欲哭无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到时候会不会不止现在的这两根,八根我真的会死的。”
八岐的气息忽然就平静了。
他的胸腔轻轻震动起来,愉悦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时秋懵懵的,“你不生气了吗?”
真是Yin晴不定的妖怪。
八岐挑着眉,意有所指,“我怎么觉得你还吃得下。”
时秋差点魂飞魄散,“不不不,我吃不下了。”
她此时要多怂有多怂,“你真的太厉害了,光是一根我就吃不消了。”
八岐被取悦到,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那你动一动。”
时秋审视了一下他俩目前的姿势,她的右腿和腰都被尾巴束缚得动弹不得,只有两只手臂和左腿是自由,让她动一下,那这个姿势难度也太高了吧。
邪神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大有如果她伺候得不满意,就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吃不消。
时秋只好把求饶吞回了腹中。
她双手搭住八岐的肩膀,左腿勾住八岐劲腰,屁股在平滑的盥洗台面上滑动起来。
其实还是很难。
她的腰使不上劲,靠大腿的力量挪着屁股,只能小幅度的移动着吞吐巨兽。
它们实在太粗大了,即使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能从尾椎骨爽到天灵盖。
又足够长,时秋明明没有吞进多少,都能感觉到它们就顶在深处,碾弄着敏感脆弱的软rou。
催情的效果都消退了,她的yIn水还是在进出中被插出来,一汪一汪地往外吐,滴答着往下溅。
八岐也很舒服,性器就泡在暖洋洋的yIn水里,仿佛连身体也温暖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她实在太慢了。
情欲的节奏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还是很棒的,就是腿酸了点,时秋也乐得不用被八岐插得花枝乱颤,开心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摇着屁股。
可她没有得意多久,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移动。
罪魁祸首就是腰上的尾巴,它控制着时秋,插弄一下快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