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但她没住手。她解开身上睡袍,里面是赤条条的白嫩裸体,爬上李全身子,分腿跨在他身上,一手两指分着自己Yin唇,一手扶直他鸡巴,咕叽一声,一坐到底。
万晴仰着脑袋呻yin一阵,开始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小逼紧包裹着硬屌上下套动,让李全觉得自己就像是上海三菱电梯——上上下下的享受。
女人那里面怎么这么烫,还shi还紧,好像还会吸,这东西里面是藏着章鱼吗?四面八方全是吸盘吗?怎么每进去一下都要被吸上几口,再吸——再吸——再吸他就要射了!
他还是无法Cao控自己的四肢,由着万晴大呼小叫在他身上发挥核心集群力量。万晴抓起他的手握上两只ru房,强制他揉那两坨白rou,嘴里还问:“四全四全,你舒服吗?”
好似魔女的咒语,李全只能说:“舒服,我舒服!”
“四全四全,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喜欢……”
“喜不喜欢Cao我?”
“我……我喜……”
突然一个人影站到他脑袋边,伸手扼住他咽喉,一张他熟悉不过、和他酷似的脸,瞪圆了眼睛,从牙缝里恶狠狠地吼他:“小瘪犊子!你他妈敢Cao你嫂子!”
“哥!不是!是嫂子要Cao我!”
“她要你就给吗!她要你Cao你就Cao?”
他快要窒息,可身上的万晴好似看不见他哥正在把他往死了掐,还扭着小腰,大声浪叫:“你又硬了!又大了!你要射了是吗?射给我!都射嫂子sao逼里!”
李全只觉后腰一阵酸,睾丸一缩,gui头一麻,闭紧眼睛咬紧牙,射到肚子都觉得发空。
一个激灵,他睁开眼,周围空空,没有李天,没有万晴,静悄悄只有时钟的滴答。
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裤裆里一片粘稠感是真的,后腰处那种特殊的酸也是真的。
二十几年处男生涯,李全梦遗过无数次,只是今晚的梦里,第一次有了女主角。
--------------------------------
040 无痕·上
一个晚上,两个房间,二人双梦,却都在梦境之中与对方大战三百回合。
春梦了无痕,万晴和李全把这事当做人生最高机密守在心底,至死未与对方言说。
也不完全无痕,起码李全的内裤是不能穿了。
醒来后稍作清醒,他跑到厕所,小心翼翼脱下裤子。
还好,李全醒得及时,只有内裤有shishi黏黏一大片,好像没渗到睡裤上。
他光腚坐在马桶上,破天荒从置物架里找出李天的烟叼着,咬着过滤嘴不点,一会儿挠挠后脖颈一会抓抓后脑勺。寻思一会儿,起身直接穿上睡裤走出去,把内裤团了团塞进外套怀兜里,回去躺下。
人躺得安稳,心却不静。
李全怎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梦遗。他是处男没错,但他有时有晌有计划地手yIn。
发现李全身体发育之后,他爸总是警告他“一滴Jing十滴血”,能不手yIn尽量别撸。这把李全吓得不轻,偷看毛片有感觉了也硬挺着不撸,直到Jing满自溢梦遗,再趁爸妈睡觉偷偷洗内裤。
男人之间总会唠些裤裆里的事。大学时有次寝室卧谈会,一听弟弟从没手yIn过,李天先把他好顿损,然后给他科普,成年男性定时排Jing才有益身体健康。Jing子憋久了活性会变差,睾丸造Jing能力也会变差,不利于生育。
李天这套说辞跟他爸的完全相悖,但在老爸和老哥之间,李全更信他哥。
没有女朋友当储Jing罐,那只有靠手了。当晚李全趁大伙儿睡沉,看着小黄文兴致勃勃撸起人生第一管。半路他发觉手心shi得夸张,低头一看,满掌鲜血,吓得哭着喊他哥起床。
他又挨了李天一顿损,原因是他撸管没章法,用力过猛抻破了gui头下面的包皮系带。
李天捏着弟弟吓软了的鸡儿,拿酒Jing棉球给他擦伤口,皱着眉头骂骂咧咧:“不会撸鸡巴就别瞎鸡巴撸!还行,没断,这要是断了以后你可就没得爽了!”
郝家安听完比李全还紧张:“断了就不能硬了吗?”
“那不至于,就是不敏感了,当然就不爽了。”
学习门清,撸管不行,李天几乎是手把手教会他宝贝弟弟手yIn的。他劝他差不多时候该破处破处,长得挺帅一大小伙子,不让女同胞用用等于暴殄天物。
可惜截止此时此刻,地球上依旧没有哪个女人能尝到李全的小rou体,他倒不是不想,是真的不懂怎么和女性交往。左右手充当了临时大小老婆,李全差不多隔一周左右撸一发,有时工作太累忘了,憋得时间久一点,也会梦遗。
所以他很奇怪为什么今晚会梦遗,三天前他刚撸过,不可能憋得很严重。
李全盯着墙上咔咔走字的猫形挂钟,眼睛随着猫尾钟摆摇晃,视线移到卧室门口,心跳突然空了一拍。
他心中忐忑:不会是因为她吧。
方才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