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霖刚才还有所顾忌,摆动幅度并不大,这会儿见她娇羞,心痒得如同被猫挠了,即刻大开大合地肏干,撞得她屁股啪啪啪啪啪作响,乳链噌噌噌噌噌晃动,小乔咿咿呀呀地痛叫,奶头已被扯肿了,两粒原本粉嫩可爱的乳头此刻就像中毒了般紫红发黑,狰狞吓人。
“怎么了?”郭疆醒过神来,关切道。
她只想寻一安生地,与郭疆白头到老。
刘霖得知消息时,天已微亮。
“要坏了,要坏了,呜呜呜……”小乔低头见到自己被玩成这鬼样,伤心落泪道。
“何人领兵?”刘霖问道。
刘霖不打算隐瞒此事,反正他料定了郭疆无处可去。小乔亦深感绝望,对着郎君默默流泪,无语哽咽。
“嘶!”小乔嘴角开裂,被他碰到伤口吃痛出声。
男人已经走过来,轻轻地,仿佛抱起一件易碎的宝贝,“我们去北夷之地,那里远离中原,且各部内乱不休,不难找一处安生之地。”
他说她是蜀国的淫奴,不过是说说,吓唬吓唬她。
小乔以为,最差的结果,不过是郭疆转投蜀汉麾下,亦保有公侯之名。可此刻因为她,郭疆抛下一切带她远走天涯……她又是心酸,又是感动。同时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曹赢为了小乔派五万人入境,国战一触即发。
内监自古懂圣心,劝慰道:“洒家听医女说,
正因如此,曹赢不知一万人后方隐藏了多少人,未免城关鏖战伤及小乔,或是牵连城中百姓,纵有御林军在侧,亦放他们午后出城。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迷茫道:“我们还能去哪里?”
小乔无法装睡了,她泪眼惺忪地抬眸与他对视。
郭疆下意识用力握紧烛灯,竟然将烛灯折断了,火舌滚到地上转了一圈被他踩灭。
“嗯!”两人很快收拾好行装。郭疆的部下有人轮值守护,得令后深夜密动,在蜀汉军营内点了迷香后离开。
哈哈笑道:“这般能出水,过会儿定然口渴。刚才接了两碗乳水便赏你了,上面那张小嘴喝完,下面这张小嘴继续给朕喷。”
他们俩,是成长在金陵城中的贵族,传承着世家门第和血脉,对自己的出身最是骄傲不凡的人。若要去蛮夷之地隐姓埋名一辈子,与活着受死有何分别。
“未曾见到主帅标志,我军在边境虽有十万人,却需两日方可调转前线。曹军虽未夜袭军营,此地却已危险万分,恳请圣上离宫。”军士说完跪下朝他抱拳道。
屋子又陷入了黑暗,唯有小乔轻轻的抽泣声。
这是他思渴已久的美人啊,是他的掌中物,是天子冠上珠。
他气得怒火高炙,正要派人去追,就算郭疆提前两个时辰出发,他还是能在北夷境前截获他们。却不想军士又道:“前方斥候亦云,曹魏五万精兵出关追击郭疆一行人,若我等贸然出兵,怕会引起国战。”
刘霖的脸色难看极了。
屋子里黑灯瞎火,他下意识伸手探向身侧。
小乔不敢发声,她想装睡,可下一瞬男人已经翻身下床,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向桌案,点燃烛盏,举灯走回床边。
主公杀入修罗场1400字
“哎。”刘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请退军士。
“你去过行宫了?”男人声音冷得骇人。
可他,同样也赌不起国运。
想不到啊想不到。
“小乔,你的脸怎么了?”
昨日郭疆出关时,刘霖命一万军士乔装打扮成流寇候在关外,若遇阻拦,两方人马里应外合下可助郭疆与小乔脱身。
“呜……呜呜……”她不说话,一直哭泣,答案昭然若揭。
许久后,他说道:“起来,我们即刻动身。”
她不要做名动天下的小乔了。
“坏?”男人笑容满满,心旷神怡,律动的身形如同奔驰的烈马停不下来,“朕不会让你坏的,朕还要玩弄你,许久……”
郭疆醒来时,脑中嗡嗡嗡地阵痛,脑海中浮现起御前醉酒一事,觉得事情不太对,他不应醉倒的。
放下那些名和利吧。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小乔气恼地挣扎,乳链被自己扯动得狠狠一揪,她发出尖细的叫声,简直要灵魂出窍。
还好,她安然睡在自己身边。
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朱唇,却在嘴角处摸到湿湿的液体……
郭疆为了小乔抛下一切名与利。
来日他不再需要郭疆了,就能彻底将她据为己有,锁死在龙床上了。
男人眼眸亮得渗人,仿佛狼群之王见到侵犯领地的异族。
曹魏刚刚从多年的吴魏战场上胜出,正需休整,这是不顾国运了吗?
半日行程出不了太行山。曹赢换上普通军士铠甲率众深夜出击时,郭疆等人已离开营地北上,五万御林军追赶一千人……追上只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