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乔终于忍不住在浪叫,一对大nai子随之跳脱,随着男人的律动上下抛落,简直要在他眼前甩成一朵花。
“小乔,我要cao穿你!“男人喘着粗气,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阳具顶撞的花芯处。
“不要,呜呜呜……”她知道被顶穿了会有多痛,潜意识要自己屏紧了,不要被他cao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人的私处猛烈撞击,男人留在外面的卵蛋将她腿心都拍红了,她屁股下方的地板上更是流成了小溪。
何奕丞撞击了数百次,她都哆嗦着泄了两回了,依然cao不破花芯。男人余光瞟向书桌,突然有了主意,他抱着腰上的小乔走过去,让她躺在书桌上,两腿沿着桌沿垂落,屁股半腾空地倚靠桌面。
小乔头一回在书桌上挨cao,简直吓傻了,目瞪口呆地被男人摆弄。她一条腿往下荡,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蜷曲着侧放在桌面上。花心朝着男人大张,而她就这么侧躺着被男人狠狠地插入!
“啊啊啊——”小乔尖叫,被侧插的感觉吓到了!“不要了,好深,呜呜呜……”
何奕丞的gui头抵达花芯,开始新一轮大进大出地猛攻,他就不信了cao不开她!
男人志在必得地cao伐她,小乔被侧入的灭顶快感俘获,再也无法集中Jing神,终于被他撞开了花芯,再一次让他的gui头破了宫颈口,那处正肿得厉害,被男人猛烈一撞,痛得她腰都酸了,美人哭得伤心道:“你就是要cao死我是不是,呜呜呜……”
何奕丞感到在自己的gui头冲破了狭小的圆洞,已经插破了她的宫颈口,当下爽得一哆嗦,差点射出来。男人停下动作,保持这个姿势,伸手来到她Yin蒂处,二指揉捏肿大的rou蒂道:“小乔习惯了就好。”
她猛得一震,又是这句话,当初那个蒙面男子也是这么说的。他们都当她是什么了?
可是,如今的她,什么都不是了。
她不可能再嫁给郭疆了。
何奕丞既得了自己的初血,又是世家子弟,或许她只能改嫁他了。或许她该庆幸,比起蒙面男子,他已经温柔许多了。
小乔出神地想着,下体不自知地推出一大缕蜜水,将男人埋在里面的阳具灌得一处不落。那汁水又热又急,又稠又黏,他爽得直抽气。
他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美梦。
连续三天他都没有出过寝房,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疯狂cao她,生怕下一瞬就有人要抢走她。
可惜,该来的总是躲不了。
二人的私处正是难舍难分地纠缠着,一名婢女匆匆来到帘外禀高道:“大少爷,镇北侯府信使已到前院。听闻一千Jing兵正往这赶来,最迟明日就到了!“
PO18小乔出嫁了(H)落入魔爪
落入魔爪
何奕丞由婢女服侍穿戴整齐后来到前院。镇北侯府信使已被请去雅舍休憩。
他见到父亲一脸怒容坐在正中,母亲焦急地踱步,庶弟在一旁悠哉喝茶。
“丞儿,”何母见他来了,焦急地迎上来,问道:“这些日子留在你院里的女子,真的是小乔?”
何奕丞下意识抿了抿唇,点头承认了。
“糊涂呀!”何母叹道。
“马上把人送回去!”何父,即朔雍总督,朝管家吩咐道。
“父亲!小乔以清白之身托付给孩儿,到了这时候,人已经还不了了。”何奕丞抱拳高声道。
管家愣着,朔雍总督怒斥道:“快去!”
何奕丞上前一步,拦下管家,又道:“父亲,母亲,儿子这几日与小乔缠绵不休。很可能她已经怀上儿子的骨rou了。她若是再嫁给郭疆,这是要何家子嗣认人作父吗?”
“这……”何母显然犹豫了,在她眼中,万事都比不得子嗣重要。
“大哥莫忘了,小乔与郭疆的婚事,是郭疆向皇上求来的赐婚。若是阻挠他二人婚事便是抗旨,届时郭何两家交恶,皇上怪罪,皇后亦不会放过我们。”何奕谭声音含笑,丝丝入理。
“来人,将他关押起来!”朔雍总督命令道,“即刻遣一百府卫,将信使和乔氏一同送往侯府!”虽说侯府Jing兵将至,何家将人送还的意思一定要体现。
“父亲,母亲!”何奕丞被数个家丁同时束缚双臂,眼看着府卫们朝他院子走去,男人撕心裂肺大吼道:“不——!!”
小乔觉得,自从出嫁了,她的人生没有一天由着她。
她刚刚以为这辈子只能跟着何奕丞了,何家的婢女此刻服侍她穿戴整齐,请她登上马车,她即将被送还侯府。那何奕丞对自己做的这些都算什么?玩弄她身子yIn乐吗?她很生气,想当面质问那个男人。可是没有人在乎她是怎么想的,她就这么沉默又顺从地被请出了总督府。
马车离开雍城,在天黑前赶至姚城。今夜一众人马驻扎于姚城客栈,听闻侯府Jing兵明日一早即可抵达。
小乔今日坐马车疲惫极了,晚膳后迷迷糊糊在床榻上和衣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