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娘亲不会受伤。”
“唉,是。”
嬷嬷一脸的担忧,她一生无儿无女,一辈子就只将舍华主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般倾心照顾着,虽然听少爷说佛堂内无事,可她依旧紧缩眉头,放不下这个心来。
霍密见状,只能又道:
“嬷嬷去吃两口酒,再回佛堂,一切便又如从前一般,并无旁的不同,便这样罢,我去看看阿玉,她怕是被吓坏了。”
说着,从祠堂里私自出来的霍密,便离开了母亲院子的这处佛堂,也不往罚跪的祠堂去了,而是直接往女儿的小院儿去。
路上梅花盛开,下人们早已扫开了一条小路,路旁有见着霍密的丫头婆子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恭敬的给霍密让路。
大年三十儿的晚饭是最重要的,中午这一顿却也不能够马虎,大家都忙碌开了。
却是不等霍密走到霍含玉的院子边,刘云烟就领着个长相娇俏的丫头,从旁的院子里走出来,一路来,一路冲霍密笑道:
“哎哟,这不是大少爷吗?少爷,您哪儿去?”
霍密扫了刘云烟一眼,并不搭理她。
刘云烟却是不气馁,侧身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娇俏丫头,那丫头手里捧着一方手绢儿,手工刺绣的活儿,一脸绯红羞怯的上前两步,又见霍密看都未看她一眼,径自往前走。
丫头便是急了,捧着手绢儿跟在霍密的身后,娇滴滴的喊道:
“少爷,红梅亲手绣了一方手绢儿,想......”
霍密已经大步走远了。
他人高腿长,又常行军打仗,自然比养在深闺里的丫头走得快,那名唤红梅的丫头怎么追都追不上,只急得回头,看向刘云烟,手里还捧着那方丝帕子,问道:
“姨太太,少爷他,他不搭理我。”
“他怎么又去了小小姐的院子?”
刘云烟蹙着柳眉,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小路拐角,复又看向红梅,道:
“咱们这位少爷的心气儿可比老爷还高呢,能得他眼看上的女人是凤毛麟角,你看这么多年了,他除了江南那位,还看上过哪个女人?”
末了,刘云烟冷笑着,似总结一般,对红梅道:
“这人就跟石头一样,能一眼看上你,那你得是天仙下凡。”
本来呢,刘云烟对红梅能否勾搭上少爷这事儿,一点希望都不报,看着别的姨太太都是蠢蠢欲动的,年前春天的时候,就想着采买俊俏丫头,安插在自己的身边调教,等过了年少爷回来时,就将自己身边的丫头往少爷的身边送。
那也是巩固自己在霍家的身份地位。
是以,刘云烟见着别的姨太太都做,她自然也要做了,不仅要做,自个儿挑的丫头,还得是这宅子里长得最好看的,也是最有才情的。
方能将别的姨太太都比了下去。
109 明目张胆的勾引(求猪猪)
红梅听得刘云烟如此说,站在雪地里便是急道:
“姨太太,那我,那我怎么办呀?”
她倒是没见过江南的那一位,但霍家都知道霍少爷有位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虽未正式入霍家的门儿,但一直被霍密养在江南。
那就是霍家小小姐的亲生母亲。
据说,这位名叫薛芷琪的女人,年前救被霍少爷接到了北疆,只是,为何这回没同霍少爷与小小姐一起回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霍家老爷与太太本就不怎么看得上薛芷琪,这女人不回霍家也好,看了也是闹心。
那刘云烟看着红梅,舒展了一下腰身,很是妖娆的笑道:
“少爷不看你,你就得主动走到他的视线范围内去,放心吧,今儿不是大年夜吗?我保管让少爷看到你。”
说完,刘云烟就带着红梅暂且的下去了。
而她们要做什么,全然不在霍密的关心范围内,他来接霍含玉出小楼,去了霍家的饭厅里吃午饭,再是带着霍含玉在霍家的大院儿小院儿内逛了逛,等着年夜饭的到来。
年夜饭一般都吃得晚一些,霍老爷和霍太太在佛堂内待了一下午,到了年夜饭开席的时候,两人这才面色无常的出来。
这时候,霍家大宅内,四处亮着大红的灯笼,整座北区城,鹅毛般的大雪都冲不散喜庆的气氛。
丫鬟婆子伙计全都领了赏钱,个个穿戴一新,脸上喜气洋洋的,所有的姨太太都带了自己身边最漂亮的丫头,大家围了一大桌子,在偏厅吃年夜饭。
霍老爷、霍太太、霍密和霍含玉这四个霍家的正经主子,则在正厅吃着一大桌子的菜。
吃完了饭,挨个儿的给霍含玉红包,从霍老爷一溜儿的下去,到霍密,再到所有的姨太太,全都得给霍含玉红包,就一晚上,她得的红包一抱儿的都抱不下,只能让春杏给她找了个兜来兜。
大家喜气洋洋的,又找了戏班子来霍家唱戏,大家挪到大屋子里,让唱戏的就在屋子里头唱。
这屋子里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