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栀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抬起手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仰起颈子,凑近他的薄唇,微凉凉带着淡淡的酒气,她无章法地舔吻他的唇瓣,一口一口吧哒吧哒亲着,脸上的眼泪扑簇簇掉下来,把他的面颊都染湿了,常燕衡趁隙含混道:"阿栀,我们回房里这里不方便",她显然不予理会,听不进去,一门心思都他身上。
常燕衡只觉嘴里探进一条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他的舌头,一下一下重重咂吮着。他有些怔住,这样的待遇真是前所未有,阿栀热情起来,还真吃不消。
他的眼底很快浮起了笑意,不落痕迹的搂住冯栀换个方向,依旧激情四射地亲着,目光却看到朋友们都下了车,嘴角叼着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她)们接吻,脸上露满谑笑,甚还吹起了口哨,恰被路过的汽车轮子声碾过。
常燕衡比个手势,让他们去书房里等,再一把抱起冯栀头也不回地朝房里走,没有去妮妮睡的房,他用脚踢开自己的卧房,走进去再用脚带上。
冯栀挣扎着踩稳地,甚麽话都不说,直接去解他的衣襟,小手再滑至腰间扯他的袴带,哪想越是急越是忙,那袴带反缠成了死结,她急得开始哭哭啼啼:“燕衡,燕衡,我要你,我要你。”常燕衡抵着她唇喘息:“宝贝,我来。”他爱死了这样的阿栀,她的身和心终于为他全部回来了。
大手一把扯断袴带,他把冯栀猛得推倒在床上,俯身伸手直接从颈处撕裂旗袍至裙摆,那锦帛“嘶拉”声在静夜里格外惊心动魄,没有亮灯,窗帘也没有拉上,对面大幅月历招牌闪烁着霓虹,映得房内忽明忽暗,常燕衡贪婪地赏着她山峦起伏的身段,雪白白嫩红红,风情万种、人间罕色。
冯栀也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抬起腿儿挟上精壮的腰腹,把松垮垮的里袴蹭得很快掉落下地,露出他腿间一片浓茂的黑林,隐于其间的猛兽已是蓄势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