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栀听话的腿往两边大张,倏得浑身紧绷,“啊呀”叫一声,咬他的下唇瓣:“不要.....二老爷骗人。”他非但没把手指抽出来,还恶劣地又添一根,在径道里忽浅忽深,忽轻忽重的戳刺,似乎不疼了,却渐抓心挠肺,想要他的那个进去:“不要这个....”
声音虽含糊,常燕衡却听得分明,抽出手指,扶住坚硬似铁的粗jing送到xue口,恰一汩热烫春ye泼出来,浇透了马眼,直爽得他低喘一声:“就这般想要?”却不进去,只是在两瓣花唇间使劲来回搓磨。
这人怎麽这样!冯栀不知他意欲何为,总觉今晚甚麽都脱缰了,都乱了,他不像他,她也不像她。
“二老爷快进来。”她难受的快死了,再顾不得矜持,轻啃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嘟囔着要。
“别叫二老爷,换个叫法!以前没叫过的。”常燕衡持着rou柱已糊满黏稠春ye,滴嗒滴嗒的往下淌,他额上青筋跳动:“不然不给。”
冯栀拿手去摸,又硬又烫,柱根处两个子孙袋鼓胀成圆球,明明蓄势待发,却就是不进......
常二爷是个很有定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冯栀想了想,娇着声叫:“爸爸....爸爸!”
常燕衡微怔,爸爸....有创意!他喜欢!
欲望也因这词儿愈发浓重,不再犹豫,他挺身耸tun往花xue里进,冯栀还是有些受不了,他那里实在太伟壮:“爸爸,痛呢。”
常燕衡将她的腿扯开最大,看着红紫的roujing,一寸一寸被撑薄的xue口吞咽,花径shi热的绞缠令他腰谷一阵发麻。还有那一叠声的爸爸,是越喊越甜酥融骨,简直要人命。
“放轻松,想把他咬断麽?”常燕衡已尽根全没,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咬断了再没得吃。”
“要吃。”冯栀被他抽插的前后移动,胸前两团ru儿摇来晃去。
“要吃甚麽?”常燕衡埋首把红殷殷的ru尖连同紧缩的ru晕一并含在嘴里,舌头划着圈舔吮。
冯栀双手抓住桌沿,仰颈朝后,抻腰挺背,只把胸ru往他面前送,哼哼唧唧的:“要吃爸爸的....”
她说不出口,只把tun儿一挺,而他恰要往里撞,顿时如天撞到了地,冯栀啊的尖叫起来,似有甚麽被撞开了,又酸又胀又麻,还有些疼,却又一股子说不出的崩溃快意,是从未体验过的滋味,销魂蚀骨的浑身狂乱,她年轻好奇,便想一尝再尝:“爸爸还要。”
常燕衡的roujing遭最深处张嘴儿噙住,马眼被用力吸嘬,顿时晓得是入了她的宫口。
以往觉得她太小了,怕宫巢太稚嫩受不住摧残,是而从不往里去,今却误打误撞插了进去,他背脊爬满细密的汗珠,咬牙止住不动,静观冯栀是否有难受之意,若她嚷痛不肯,是必要抽出来的。
冯栀见他不动,主动用花唇摩挲他的下腹,春水把大片毛发淋漓的乌黑发亮,嘴里胡乱地喊:“爸爸,爸爸,要,还要。”
像个不给糖吃就要哭的孩子。
“阿栀这麽sao,再过一两年还得了。”常燕衡粗粗喘息,不再犹豫,一把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将纤长的腿儿扛上宽厚肩膀,继续打桩般的猛烈激狂,一捣一捣的直往宫口里送,捣得那嘴儿软烂的阖不拢,只能任他深插进暖巢里,肆意的攻城劫舍。
“爸爸,爸爸,受不住了。”忽而又抓紧他的胳臂:“再快些.......”
“爸爸插得阿栀爽麽?”常燕衡浑沉沉地低笑起来。
冯栀哪里听得他说甚麽,有股子濒临死亡的感觉说来就来,她颤抖地去搂他的颈子,哭哭噎噎地:“要死了!”
“有我在呢。”常燕衡含住她红胀的小嘴,舌头模仿着下面戳刺,roujing则大开大阖的猛顶狠冲百余下,花径倏得痉挛,一阵紧张收缩,绞的他闷哼一声,浊白Jing浆喷射而出,全身每个毛孔因这难喻的快感而舒张畅快。
“再叫声爸爸!”他还有开玩笑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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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拾柒章晨曦忙(加更)
第拾柒章晨曦忙(加更)
“喛哟,阿栀今朝漂亮!”
“那姆妈舍得买新旗袍把你穿啦?”
冯栀朝打招呼的阿妈颌首淡笑,并不多话,她托了一碟豆腐皮春卷正往大房院里去。
每日清晨太阳上来后,是厨房人最多的时候,七星灶前围满各房丫鬟和阿妈们在等热水,嘁嘁喳喳像一百只鸭子。
另一端杂役们忙着烧火、劈柴、从缸里捞出腌渍渍的雪里蕻,要切碎了炒rou丝。
粥已经熬上了,揭着盖,咕嘟咕嘟冒泡儿,白惨惨的,把灶墙映衬的愈发黝黑,冯氏一面往蒸笼箅子里摆甜糕和包子,一面腾出手抓起把红皮枣子,丢进粥里沉起沉伏。
一个丫鬟站在门槛探进头来说:“三nainai要吃鲜rou绉纱馄饨,汤里紫菜虾皮鸡蛋丝一样不得少。”说完回转身就跑了。
冯氏恨恨喊道:“葱花儿、猪油儿要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