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玩弄习惯了,实在是很需要他。
他抬眸看她一眼,淡淡道:“夫人也太心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等他终于善心大发地含住她其中一个鼓鼓的nai尖时,她紧紧地揪着他的后领,不由溢出一声娇yin。
他吸了两口,便色欲十足地咬着它往上提了提,唇齿间满是甜甜的nai汁。
“啊……轻点、轻点……”
秦晚含着泪促促叫道。
萧成烨在她又大又软的nairou上肆意糟蹋着,将可怜的nai尖玩弄得红肿,甚至破皮。
折腾得她的胸脯热辣辣地疼。
他从她颤颤的nai尖,一路舔吻到她纤弱的锁骨,像是要尝尽她的滋味。
他紧紧扳着她又是泪又是nai的脸蛋,在她水润的红唇中扣下深吻,在她挣扎着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
眸中恶意愈深:“你相公也是这么对你的?”
秦晚呼吸不畅地喘息着,哭腔绵绵:“别问了……唔…”
他掐着她红肿发疼的nai尖,把她的nai水抹遍她的胸脯,看上去yIn欲十足。
还没等她把气喘匀,他就再一次攫吻她。
“为什么不能问?”
“别……唔唔……”
秦晚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接个吻,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就能把她折磨成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大概等到她裸露的胸脯上的naiye,以及她的眼泪都干了,身上脸上黏糊糊的一片,满是红痕牙印。
看上去又凄惨又yIn靡。
秦晚仰躺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软在他身下,像一尾濒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因为阵阵的被夺走呼吸而一抽一抽地疼。
“我好累……你放我去睡觉好不好……”
他亲着她微肿的红唇,想也没想便道:“不好。”
他慢慢往下亲着,去吸咬她满是甜味的nairou。
“不是你说的不够?”
“够了、够了……嗯……”
秦晚勉强去推他的肩膀,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她已经被榨得连一滴nai都没有了。
最后萧成烨给她穿好衣裳时,发现她靠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送回了主屋,便走了。
之后的几日秦晚便发觉他好像在刻意避开她。
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仿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从ru娘手里抱过慕迟,忧愁地看着他襁褓里的小脸。
“你爹是不是不要为娘了。”
“现在也不知道来抱抱你,真不负责。”
最近是梅雨季,绵绵细雨生出漫天chao气。
夜里,雨渐渐大了起来。
秦晚又一次打开了东厢房的门。
他正在擦剑。
他心情欠奉,黄昏时分在细雨中练剑,落得一身水珠。
这柄长身剑已被他擦了多时。
他那双厌厌的眸子扫过她一眼,冷道:“你又来做什么?”
秦晚被他的冷淡刺了刺。
她强撑起一个微笑:“你是不是记起你会的招式了?太好了,果然是会慢慢想起来的。”
他没有理她。
她走过来,在他身旁轻轻坐下。
“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的语气依旧冷得像冰:“出去。”
她垂眸:“我不走。”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窗子开着,照亮屋中雪白一片,又倏尔暗下去。
她吓得一缩,拉着他的袖子道:
“今晚雨好大,你能不能陪我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成烨转过身,晦暗的鸦瞳盯着她。
她紧张地攥紧身后的床铺:“知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速地伸过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几次三番过来勾引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廉耻?”
“我不介意让你如愿。”
她被他恶毒的语言说得一抖。
眼角溢出一丝泪意,却依然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又是固执又是楚楚可怜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不理我。”
他一怔。
额角青筋绷起,他的眸中愈发Yin晦,咬牙切齿道:
“夫人若是实在深闺寂寞,何必找我呢?”
“不如下窑子,以夫人的姿色,肯定有很多男人乐意满足你。”
窗外有闪电劈下。
秦晚清丽的脸落下一片惨白。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晚跪趴在床塌上,不着片缕。
她紧紧攥着被子,整个身子像只风浪中的小船,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