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很久以前的一幕。
他问:“你怎么那么解释你的名字?”
来得太晚的晚。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秦晚垂着眸,给他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这个名字是姥姥给她取的。
姥姥不是她的亲姥姥,而是她母亲的ru娘。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姥姥从来不提,她也就不敢问,只知道父亲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是姥姥独自带着怀着她的母亲,一路来到槐花村。
母亲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她生出来,她出来得太晚,耗尽了母亲的Jing血,难产而死。
那时的姥姥也年事已高,无力照顾她太久了。
最后姥姥抱着她站在她母亲的坟前,哀叹一声,才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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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多年,她早就不甚介怀了。
她敛着眼,轻声说:“那天……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一个下午,我都有些难过。”
今夜的她似乎格外的多话,不住对他诉着衷肠。
萧成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不由回想起那天他跑去镇上喝了一天的闷酒,心道我比你更不好受。
她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拉住他的衣襟,痴痴道:“如果你走了更久,我肯定会很想你。”
萧成摸着她的手一顿:“你都知道了?”
秦晚叹了口气,她就连叹气的模样也是温柔的,美人如花隔云端:
“槐花村的鸽子虽然少见,但我也知道一向是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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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
还是萧成先开口:“我很快就回来。”
秦晚有些委屈:“不能不走吗?”
“有些事需要处理,最快…一个月就能结束,我会尽快。”萧成亲着她的额角。
听到他的话,秦晚并没有高兴起来,皱着眉:“一个月那么长……”
她明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他却能开口就是一个月。
她一脸的伤心:“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
她如今满腔的绵绵爱意,什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统统都不要了。
萧成无奈,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只得搂着她安慰:“我保证一定尽快,到时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听话。”
秦晚固执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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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衣衫凌乱,松松垮在腰上,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了。
莹白的身子上满是或新或旧的斑斑红痕。
萧成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往上提了提,便也听得她溢出一声娇yin。
她挽着他的脖子,像朵攀附在他身上的柔弱菟丝花,哀哀道:“我会想你。”
萧成一手紧紧搂住她,另一手撑在床上,挺胯重重捅进她的花xue深处,低声道:“别说了。”
便听到她yin哦中带出淡淡的哭音。
他侧头吸咬她细嫩的脖颈,在上面糟蹋出新的红印。
他说:“我走了,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一边喘息一边掉眼泪:“好。”
他眸色晦暗:“看看也不行。”
“好。”
他慢慢亲她。
“我很快就回来。”
彻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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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秦晚在家中找了一圈,连院子也找了,什么也没有。
最后只能扶着门框慢慢坐下。
她垂眸。
他连道别也不肯对她说一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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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照常要过。
秦晚仍旧每日治病看诊,晒药理方,偶尔去后山采药时,到姥姥与母亲的墓前看看。
这小小一方天地,是姥姥生前教了她十五年才令她熟悉的,让她即使眼睛不便也能如常人般生活。
对了,如今墓旁还多了小五,她养了八年的兔子。
还是萧成陪她去埋的。
秦晚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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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不足两月的身孕。
那时距离萧成离开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算算一个月之期,也将近了。
她切切地数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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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到了一个月那天,秦晚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等来她的思念之人。
秦晚摸着他送的玉佩。
你果然在骗我。
忽然听到院子外的老槐树上有细微动静。
秦晚惊喜地站起:“萧成?”
无人回应。
那是一股陌生的气息。
秦晚警惕起来,思索片刻,转身从里屋的柜中摸出尘封已经的匕首,抽出刀鞘,慢慢走到门口。
她大声道:“谁?”